“她还没起?”上官钰来回镀步,一会张望一下。
“是的,王爷。”月竹恭敬的说着,月竹越发佩服白夕歌
认识如滴仙般的钟公子不说,还认识全天朝最出色的两位人物。一个贵为君主,一个贵为王爷。
“不管了,此事再耽搁下去,怕就来不及了。”上官钰上前一把推开门。
白夕歌听见动静,睁了下眼皮。“怎么了?这么莽撞不像你。”
“快起来!井家出事了。”上官钰转身从屏风上取过外袍。
“怎么回事?”白夕歌翻身坐起,接过外袍套在身上。
“井无月的儿子昨日中了毒,请遍天朝医者皆无解。”上官钰也取下斗蓬跟在后面。
“昨日中的毒,今日还未解?怕是毒已攻心。”白夕歌沉着脸,快速向外走去。
“井家不是炼药世家吗?”至少能抑制吧!
“井家到这一代炼药天赋大不如前,而且医者与药师是两个职业。他解不了,也不奇怪。”上官钰拐进一个小巷子化作红狐跃到白夕歌怀里。
“嗯,可有查到何人所为?”白夕歌抱起红狐快步向着井家赶去。
“已经去查了,估计晚上会来报。我们瞬移吧,太慢了!”红狐伸爪挠了挠鼻尖。
“好!”
片刻,一人一狐出现在了井家后院。
“无月,快想想办法呀!我们就这一个孩子啊。”一女子坐在床沿哭得伤心。
“连汤大夫都说此毒无解,哎……”汤大夫是天朝有名的医者,鲜少有解不了的毒。
井家主坐在桌旁,一双眼睛失了往日的神彩,井家接连出事,真真是天要亡井家!
“你是谁?除了医者不得入内。”家丁横挡在前。
“我便是医者,请让开。”白夕歌管不了那么多了,径直跨了进去。
“病人在哪?”白夕歌扫了一圈,井无月,井家主都在。
“你又来做什么?”井无月看了一眼,神色复杂。
“来救你儿子,时间耽误不得,让他们都出去。”白夕歌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汤大夫。
“凭你?”井无月冷哼,“害得井家还不够么。”
“听说你治好了上官钰多年的顽疾?”井家主侧过身怔怔的看着她。
“是。”白夕歌答。
“那就试试吧!”井家主叹了叹,无力的靠在椅子上。
井无月很不愿,他完全不信她。
“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试。”井家主摆摆手道。
“无月,她是?”女子用袖试去泪水,挪到床尾。
“千华。”白夕歌看了眼女子,女子双眼微肿,怕是哭得久了。
“哦,有所耳闻。那就先谢过了。”
白夕歌略一点头,表作回应。心底却与红狐交流起来。
白夕歌:红狐,要如何解。
红狐:你把手搭在他脉博上。
白夕歌:可是我不会把脉呀!
红狐:封印已解,我们已经心脉相通,你只管照做便好。
白夕歌不知何时开始已经十分信服红狐的话:好。
白夕歌伸出右手,细细的把起脉来。不稍片刻,便传来红狐的声音:
毒已攻进肺腑,是一种罕见的巨毒,此毒迅猛霸道相当棘手啊。
白夕歌心情沉重:能解吗?
红狐:能!不过药材难寻。你先把毒逼些出来,再把余下的压制到一个角落封住,我们再想办法。
白夕歌抬手一扬,一个气罩把她和一人一狐罩在里面。
井家主忽的看来,兴许她真能救。
一屋人大气不敢出,汤大夫并没离开,看得一脸惊奇。
白夕歌先是双掌展开,向中挽出一个手势,一股无形气流传了过去。她努力引导着气流的每一道血管的走向,渐渐的额头有细汗冒出。
半晌后,男孩哇的吐出一口血水,睁开眼来:
“娘亲。”
女子见男孩醒了,急得不行猛拍打着气罩。
“莫慌!估计是他醒了在唤你。”井家主一个健步奔了上去。
“再等等。”
几人心情都在颤抖着,她能解吧!应该能
白夕歌推移着余毒至一个角落,这才收了手势。
红狐:把红色瓶子的丹药先喂他服下,养着心肺。
白夕歌嗯了一声,撤了气罩。
“丫头,怎么样了?”井家主一改往日态度,亲切唤道。
“还好,但……”
红狐:人多眼杂,莫要乱说。
白夕歌这才意识道事情的关健,井家是药师世家一般人恐怕不敢招惹。
她有意支走一些人,“我一起床便赶了过来,这会儿还未用早膳呢。”
“额,饮露去帮弄点吃的来。无月送汤大夫先回去吧!”
白夕歌赞赏的看了井家主一眼,能当一家之主者都是有几分本事的。
“说说吧!已经没有外人了。”井家主走近男孩,把了把脉。
“毒已解大半,剩下的待找齐药材即可解。”白夕歌说着,写了几样药材递给井家主。“不知这几味药可有?”
井家主接过细看,“最后两味没有,其他的库房现有。”
“嗯,先备好吧!那两味我叫魂阁去寻。”白夕歌说。
“你当真为了灭掉陈家勾引上官钰?”井家主脸色有些不好看。
“嗯?勾引?我与他何来勾引,灭掉陈家确也有打算。那日陈正远为了诱杀我,派去数十名强者。而当时陈家被毁,我也很意外。”白夕歌想着井家以后也不是外人,知道也无防。
“所以是巧合了?”井家主想了想又道。“那又是何人想败坏你名声,到处胡说。”
“先不说这个,先说说我的计划。想必你也猜到了,有人针对井家。”目前都只是猜测而已。
“嗯,所以你的计划是……”
“放话出去,就说毒被我解了,我想今晚会有苍蝇飞来的。”是谁下毒一看便知。
“那我下去安排。”井家主站起身。
“不必,以免打草惊蛇,你找个人扮作我的样子回千府,今晚我要亲自会会他。”我就不信他不会来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