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歌盘膝坐于地面,双手曲起捏出复杂的焚印,紧接着幻化出数个火球急射而去。
有两人躲闪不急,击中胸口。
“死丫头,最好解出凤凰契约,否则……”其中一人已失去耐性。若不是怕杀了她,契约兽也会死,谁还会陪她瞎耗着。
“否则,就是你们去死!”白夕歌不惜耗尽灵力化出一个巨大的火球向几人罩去,其中两人就地一滚,躲了过去。
白夕歌又弹手一指,口中轻喝:“爆!”
被罩住的人瞬间随着火球的爆开,粉身碎骨。
“老六……”来人完全低估了火球的威力。
“你!该!死!”其中一人冲天而起怒气攻来。
那火球耗尽了白夕歌所有力气。这一拳只能硬扛。
“噗……,”身体如断弦的风筝飞了出去,砰一声撞在树杆上。
这一刻白夕歌觉得自己好累,好累。
红狐:丫头!!!!红狐急急的呼唤,他好怕!
远处一白影如鬼魅般掠来,瞬间而至,接住了下坠的身体。
白夕歌抬了下沉重的眼皮,看清了眼前的人。“钟离墨!”头一歪,倒了下去。
钟离墨!!
原来她早已认出了他。
心猛然跳动着,颤抖着手搭上脉搏,微弱的气息使他红了眼眶。
不……!再见时即是分别,不如不见。“歌儿,我说过,你不能逃的,八年前那是个意外。”。
钟离墨用手堆了一堆树叶,把白夕歌放在了上面,使其躺得舒服些,再取了粒丹药喂下。
慢慢站起身来,手中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刃。此刻,心却比剑身更寒。
“伤她者,都!得!死!!”脚一蹋,地面似网状般裂开,躲避不急者掉了下去。
“你是谁?”回答他的是寒剑割破喉咙之声。
只一剑,猎杀了一位灵皇颠锋强者。
剩下几人欲弃剑逃走。
钟离墨单手一抓,不远处的一条*中溪水形成一道水柱向空中升起,化作道道冰刃,呼啸着射来,瞬间把几人钉在了树上,每道冰刃皆射中心脏。
小红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红狐一瘸一拐的走向小红,将其送进了白夕歌的血水晶空间中。
红狐走进钟离墨挠了挠衣袍,示意他看向绿球。
钟离墨曲手一弹,绿球裂开,白子羽跌倒了出来。
“妹妹……!”
白子羽早就哭红了眼,此刻见白夕歌一动不动更是难以自持。
钟离墨抱着浑身是血的白夕歌一路回到千府。
千尘疾步走过来,“千华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他。
一路来到主院,钟离墨把白夕歌放到床上。“打一盆温水来。”他很冷静,冷静的不像话。
千尘没问他是谁,连白子羽都没阻止,估计是值得相信的。
一切弄妥后,钟离墨赶走了所有人。“都出去。”白子羽却没动。
“你也出去。”钟离墨声音听不出任何温度。
“不,我要守着妹妹。”白子羽呆呆的,盯着白夕歌眼都不眨一下。
“我要给她疗伤,你出去守着,任何人不得打扰。再耽搁下去,你想她死吗?”钟离墨手一挥,把白子羽推了出去,随便封锁了门。
钟离墨坐在床沿,抬手伸向白夕歌眉心处。
半个时辰后,钟离墨满头大汗,脸色极为苍白。
奇怪,为何她体内有股力量阻挡着。
红狐趴在桌上,盯着钟离墨看了半晌,似下了很大决心般,问他:“你会炼丹吗?”
钟离墨一顿,惊讶于一普通狐狸为何会说话。但还是回道:“会。”
红狐:“几品?”
“六品!”
红狐:够了。
说完,红狐进了空间,再出来时手中多了条红鱼。
红狐:炼一枚六品还魂丹,待成形前把它加进去。
“红色的鱼?”钟离黑讶异,世间竟有一种鱼红得似火?
显然对于他的惊讶,红狐不想过多解释。
白家四小姐浑身是血的被一男子抱回千府的消息不经而走,传遍天朝。
白原一听到消息就急匆匆的往千府赶,华氏提着一盒补药脸色焦虑,对白原道:“老爷,让妾身一块儿去吧!”
“连我都未必能进千府,更何况是你。”白原一甩衣袖,跨出大门。
华氏嘴角微扬,轻蔑的嗤了一口。“哼,最好死掉!”
街上到处都在议论着钟离墨抱着浑身是血的白夕歌回千府一事,议论到最后渐渐的变成了钟离墨多英俊,多潇洒,毕竟人长得很是妖孽。
客栈
“你说,她要死了?”白夕沫手端着茶杯,看着大街上来往的行人。
“难道你找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白夕沬淡漠地品着茶
陈水儿面色不变,内心却是狠透了白夕沫一副高高在上的冷傲样。
“难道白大小姐不感兴趣?”哪个宅院内没个龌蹉事儿,就不信她不妒忌。
白夕沫放下茶杯斜了她一眼:“你错了,她的死活我并不关心。”顿了一会儿,又慢条斯理的道:“因为,本小姐从未把比我弱的人当做对手。”
白夕沫高傲不可一世的模样瞬间刺激到了陈水儿,若她不是白家人,早一掌呼过去了。
“白大小姐果真是自信,哼!”陈儿了站起身。
天朝四美,白夕沫为首,其次是上官逸的妹妹上官思雪,再者就是前纳兰皇族公主纳兰苗,因皇朝更替之事纳兰苗被贬塞外流放,最后一位便是陈族之长女陈水儿。
白夕沫没理会陈水儿,自顾自喝着茶水,看着街道上那抹白色身影。
想来他就是抱她回千府的男子了,果真如传言一样英俊。
钟离墨依红狐之言釆购还魂丹药材,有关她的一切他都要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