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白夕歌一路兴奋得蹦蹦跳跳,丝毫没发现危险的来临。
“确定在她身上?”为首黑衣蒙面之人注视着不远处的小人儿。
“属下确定,黑石已感应到它的气息。”白夕歌若回头看的话定会吓一大跳,竟有十几个黑衣人跟踪。
“很好,去杀了她,拿回东西。”话落,其中一黑衣人向白夕歌掠去。
感觉身后异样,白夕歌看也没看拔腿便跑,想着定是那钟离墨追来了。千万别被抓住,否则就惨了。
至刚才引灵力成功后,走起路来特轻便,这会儿跑起来感觉脚底生风似的。可这跑得快了风的阻力也大。如今灵力强身,虽然很薄弱,但也得好好利用才是。
黑衣人眼见要捉住时,又给溜了。
“该死,站住!
“不是吧!小屁孩,拿你一块玉佩而已,用得着拼命么。”白夕歌使出洪荒之力拼命向前跑着。
“咻……”一枚飞彪嗖一声叮在了一旁树上。
“啊,玛蛋,想要爷的命啊。”不就一枚玉佩吗?还要杀人不成。
“咻,咻,”又是两枚飞刀擦肩而过。
“玛蛋,还给你。”白夕歌怒了,头也不回的把玉佩扔了出去。“有什么好稀奇的,哼!”
黑衣人一把抓出,看了一眼后瞬间捏得粉碎。
糟,没路了,前面是悬崖。
一众黑衣人这时也到了,“鹰,玩够没有,赶紧取了东西走人,小心生变。”为首一人喊道。
啥?我这拼命的跑,人家在跟你玩呢?白夕歌止住脚回过头去,生生吓得差点掉下去。这么多人追她一个五岁孩子?
“你们好意思吗?追我一个孩子。”
“少废话,东西放哪儿了?”为首黑衣人一声厉喝,吓得白夕歌后退一步。
脚边碎石滚下悬崖,听不见任何声音。
“玉佩已经给你们了。”白夕歌颤颤地道。
“少装算,把盒子交出来。”兴许怕白夕歌掉下去找不回盒子,这次声音相对温柔点。
盒子?该不会是正方形那个吧!我还没看里面是啥呢。白夕歌使劲的晃着双手:“没,我没见有什么盒子啊?”
白夕歌双脚抖得厉害,为防掉下去,还往前挪了两步。
黑衣人不说话,手一翻一块黑色石头跃入掌心。黑石周围弥漫着层层黑雾,发出点点光芒。
“还想抵……”赖字还未说出,只见黑石冲天而起,咻一声冲向白夕歌。由于飞得太高,冲击又大,白夕歌根本来不及反应,便被那阵冲击带向悬崖。
“啊……”呜呜呜呜,死了,死了,这回连渣都不剩了。
还没混出个明堂就又要穿回去了么?只希望这是个梦,一个短暂又摸不着头脑的梦?
为什么还没到底,有这么深么。耳边凉风嗖嗖刮过,周围白雾缭绕。也不知会不会穿不回去而直接摔死。
“等死的心情就是这么糟糕。”
“嗯?奇怪,为何冲击力小了,感觉是慢慢地下降着。周围雾气似乎在向身下聚集,似在托起自己。”散去的雾让自己看见了崖边情形。
崖上长满了各色各样的花,随风摇曳着,好似在向自己招手般。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感觉到它们在笑,在欢呼,在雀跃。
渐渐地停了,落在了草地上,白夕歌弹坐而起。这一扯一动间,地上的草也跟着动了动。
待雾散尽,才发现根本没落在草地上,而是草窝里。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居然落在一个窝里,这么大一个窝,那鸟得多大。”
要不看见那有根羽毛,还不以为是野兽?只是那大鸟回来后会不会吃了自己?
“这一坐就坐了个把小时了,那鸟吃不吃自己,好歹回来给个准话呀。这担惊受怕的也会生病的好吗?哎!算了,这天快黑了,吃点东西好睡觉。反正这是梦里,不怕,不怕。”白夕歌自言自语的安慰着。
天渐渐暗了下来,一直等着大鸟回来的白夕歌终是熬不过沉重的眼皮,沉沉地睡去。
这一夜,白夕歌睡得并不安稳。做了很多很多奇怪的梦,梦里死了很多的人,有亲人,有朋友。
阳光总是很调皮,它会轻扶你的脸唤你起床。
“嗯,舒服。”白夕歌坐起身伸了个懒腰,撇见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后又一尖叫划破长空。“啊……,说好的梦呢?”怎么没回去呀!
“叽……”
“叽个毛,烦着呢?”话落,不由得一愣,偏头看去:“啊,好漂亮的小鸟啊!羽毛还是红色的,红得一点杂质都没有。”哈,大鸟没等来,等回一只小鸟。
你才是鸟呢?人家是……,好吧,自己也不记得了,只知道是娘亲让我在这里等一个人,不知是不是她。
“哎,小鸟儿,你娘亲一夜未归,是不是跟哪个雄鸟跑了?”白夕歌伸手抓起那只鸟同情的道。
不等对方回答,接着又说道:“没关系,以后我们相依为命。”说完自顾自地笑了两声。
小鸟看白痴一样看了看白夕歌,心中祈祷着不是自己等的那个。
“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小红?嗯,不行。太俗了。那取个红红吧,嗯,又有点不好听。那取个什么好呢?”一上午的时间就在白夕歌自问自答中度过。
“小红,你饿么?要不要吃东西。”白夕歌从乾坤袋中摸出一块干饼大口吃着。
小红?呃,表示无法接受。耸了耸脑袋又闭上了眼睛,这女孩儿也不嫌口干么,说了一上午,还吃一大个饼子。
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