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歌在林中寻找着两人,而另一边的两人也在寻找着白夕歌。
“大哥,你说四弟的死会不会不是那丫头所杀。”黑衣人心中疑惑,他觉得白夕歌的能耐是无论如何杀不了的。
“我看未必,四弟那股白气像是三弟的烈冰掌,定是那女子中了此掌,估计三弟怕是凶多吉少。”老大做事一向谨慎,宁可相信也不愿轻视一个大灵师级的小丫头。
钟离墨如鬼魅的身影飘至两人身后,“为何追杀持红莲剑者。”
两人大惊,极速暴退:“你是何人?”对方戴着黑色半脸面具,只另一半脸是个年轻人。
“本座的话不说二遍。”钟离墨声音冷如冰库。
能不被灵王顶峰强者发现,而尾随者定是灵宗级或以上强者。
“我等只听命行事罢了,并不知原由。”黑衣人强装镇定的说道。
“不知么?那就去死吧!”钟离墨脚一跺,两人所在之处顿时向下陷去。再一挥手,一根藤条化作利刃上下穿插而过,有血水渗进一土壤。
“小红红,你到是走点心行不。”这都找了一上午了。“果然你们俩是一路货色,只长外表不长心。”
“……”小红,红狐。
钟离墨远远的便听到一女子的声音传来,欲转身走开,谁知下一句话让他停住脚步。
“我说,既然找不到,我们还是走吧。据说天朝的男子长得忒俊,到时你们可要长点心了,再不能给姑奶奶我掉链子。”白夕歌挥着红莲剑左砍砍右砍砍。
“咦,有帅哥。”白夕歌发现一身墨衣装扮的钟离墨。
不知怎的听她说话的语气总会联想到心中那个她。八年没见,她还好吗?不会一直在乞讨吧!
白夕歌见钟离墨一动不动,伸出手在面前晃了晃。
钟离墨回神,摘下面具。
“是你呀?白衣帅哥。”白夕歌自来熟的拍了拍钟离墨的肩。
“本座叫离墨。”钟离墨省去一字说道。若是她定会熟悉吧!
“啥?本座?”不是吧!一般自称本座的人都自认为无比厉害。
“……”没听重点?钟离墨转身便走,死女人不以正常论。
“哎!哎!怎么说走就走,能捎上我么。”白夕歌提着群摆跟了上去,多人不寂寞。
树下一黑衣男子侧身露出大半身子,意味不明的看了两人一眼,转瞬消失。
白夕歌跟着钟离墨又回到了邯城,钟离墨走近酒楼,白夕歌喜滋滋的跟上。
门口一白一黑俊男美女惊呆了一楼吃喝的众人,钟离墨不受影响的直奔二楼雅间。
门从内打开,“主子,”黑狼恭敬地唤了一声,余光却瞥见一白色身影偷偷摸摸进来。
白夕歌未进门时就闻到一股肉香,一进来正准备开动时,突感一股杀气而来。
想也不想的手往桌上一拍,数根筷子直取黑狼面门。
黑狼面色一变,改攻为守险险挡下。
“住手!吃完快滚。”显然话是对白夕歌说的。
“哼!看在这些肉上面不与你们计较。”白夕歌一屁股坐了下去,先是喝了碗汤,再就开始动了。
黑狼气极,何时主子还不如几盘肉了。
白夕歌一阵横扫千军,分分钟扫得桌上一片狼藉。
黑狼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不等主人赶,白夕歌拍了拍手道:“谢谢款待哈,再会!”
白夕歌走后,钟离墨命人重上一桌菜慢慢吃着。
“查得怎样?”
“一无所获。”黑狼说道。
“或许该换个方位查,当年在天朝遇的她,就从天朝查起。查当年谁家丢了小孩或者被赶出门。”钟离墨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油渍。
“是,属下去吩咐。”黑狼领命而去,不苟言笑的表情常年无变化。
“等等,先从百姓查起。”不排除因养不起而丟弃。
“是。”
白夕歌找了家客栈休息,准备天一亮就起程去天朝找白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