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急促的声音,听上去这个女人就是在奔跑着,跑得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我求求你们,快点过来救救我,我马上就要死了,他回来了,他回来复仇了,都是我的错,啊……”
在一个惨叫的声音当中,电话挂断了,我们几个人全部都提起了精神,很怕那个女人真的有什么不测。
叶华迅速的在搜寻着那个位置的所在,那个位置就这么映入在了我们的眼里,‘石森一中’,这可是这里有名的高中。
我也疑惑了很久,怎么会有这样的不好的事情发生在那个高中呢?而且的话,那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特别的苍老,怎么也有二十五岁以上了吧,不应该是一个年轻的高中生。
“还愣在这里干嘛?我都说了你和糖糖一起出这个任务了。”
叶美丽摇晃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也就没再思考那个问题了,陈晓丽今天早上睡得很死,我们在这个客厅这么的折腾她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也没有出来看我们一下。
“怎么会是在一个高中发生这样的事情?真的让人感觉非常的遗憾。”
我开着车子,对着糖糖说着,糖糖的神经一直都是紧绷着的,一点都没有放松,或许是因为跟我一样知道了这个地点之后心里难免倍感不适。
隐约的我也能知道叶美丽之所以让糖糖和我一起来出这个任务,也是因为糖糖有暖人的心,也可以在这个高中给到那些高中生们些许的安慰吧。
我们两个人很快的到达了这个石森中学,这个时候的高中会比较冷清,高考都已经结束了,就剩下了这些高一高二的学生。
高二的学生也都已经开始了高强度的学习,更加的安静了,明明就是课间,却没有多少人的人影。
这个学校里面还有一些人家户,所以我们两个人也是很轻易的就进来了。
一颗诺大的榕树,看上去有些年份了,这个应该是这个学校的一颗比较有特色的树了吧,上面还挂着一些红色的绳子。
“啊,啊,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也没有做什么啊!”
那个女人的声音传入了我和糖糖的耳朵里面,我们两个人赶紧过去,想看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只见那个女人头发蓬松着,整个人的状态特别的不好,脸色苍白,双手抱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双腿合并,眼睛看一下,不看一下的,眼泪在流淌着,黑眼圈特别的重,感觉是很久没有睡觉了一样的。
“你就是打电话叫我们两个人来的那个人吗?”
糖糖蹲了下去,也在问着那个女人,被碰到了一下,那个女人的神经一下子就不好了,连连尖叫了几声。
糖糖在那里抚慰了好一会,那个女人才慢慢的情绪稳定,没有那么的极端,疯狂了。
看着她的这个担惊受怕的样子,我是真的很想直到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我叫乔渝溪,算命先生说我命里缺水,所以我的爷爷给我取了一个两个字都含有水的名字,我是一名心理医生,就在上个月的这个时候,我的身边就开始发生了很多的奇奇怪怪的事情,开始我以为是我的心里在作祟,直到……”
乔渝溪是一名心理医生,当发生奇怪的事情之后,第一反应肯定是自己的心理出问题了,而且她也为此感到非常的忧郁,因为自己都有病,怎么给别人看病啊。
一个月前的第一天,乔渝溪刚刚关上了心理咨询室的门,她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感觉就像是一下子就睡着了。
没有任何的意识了,想一个傀儡一样的被人操纵着,当乔渝溪醒悟过来的时候,她正站在这颗树下。
就是这棵榕树,说着这个的时候乔渝溪还用手指了一下这棵树,站在这棵树下的乔渝溪心里是非常的不安的。
慢慢的她的眼睛就像是出现了幻觉,但是又是非常真实的感觉,树上一条红色的布忽然之间就像是有眼睛在盯着她看着。
随之而来的是求救的声音,求救的声音特别的多,乔渝溪四处环顾了一下,但是始终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其他的人的存在。
乔渝溪越来越慌张,高中时期的记忆也慢慢的溢出她的脑海,承受不住这些痛苦,她蹲坐在地上大声的哭泣着。
那个红布慢慢的飘了起来,飘在了她的面前,随后缠住了乔渝溪的脖子,呼吸特别的困难,她用双手使劲的扯着那个红布,只想要让自己的窒息的感觉有所减轻。
当她从那个红布当中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而且她是自己坐在自己心里咨询室的催眠椅子上。
回想起昨夜的总总,乔渝溪还心有余悸,整个人都没有缓过神了,如果说只是一场梦境的话,但是她的脖子处是有勒痕的,站在镜子的面前,乔渝溪摸着自己脖子处的勒痕,整个人都开始摇摇晃晃的。
之后的那一段时间里面乔渝溪都是度日如年,日复一日的这样煎熬着,只要自己精神稍微的松散一点,她就会从另外一个地方醒悟过来。
这样的情况连续了一个星期之后,乔渝溪才觉得这个事情的严重性,也去看了很多的心理医生,因为乔渝溪很害怕自己会产生多重人格。
如果要是产生了多重人格的话,另一个人格所做的事情这个人格是完全不会知道的,但是乔渝溪的记忆是连贯的,没有一点的断层。
也跟其他的心理医生相互的讨论了一下,也就否决了多重人格的想法。
乔渝溪也想过报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以什么样的理由去报警,感觉自己钥匙去报警的话,别人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神经病的存在,胆小的乔渝溪只好继续选择着心理医生。
在这一个月里乔渝溪已经换了二十多个心理医生了,但是终究是于事无补,终于乔渝溪找到的最后一个心理医生给了她一串电话号码,让她可以来找我们求救。
拿到我们的电话,乔渝溪并不是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们,只是在反复的斟酌着,也是在说服自己的内心。
直到今天早上,乔渝溪实在受不了啦,才会打了这通求助电话。
“虽然我现在知道了我根本就不是心理有问题,刚开始也不是神经有问题,可是现在的我,神经是真的有问题了,被这个事情折磨得我的精神已经衰弱了不少,跟一个神经病有什么样的区别。”
刚开始说那些的时候,乔渝溪还能够冷静的说完,但是当自己说了自己的神经问题之后,乔渝溪是真的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幸好糖糖在这里安抚着她,不然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之所以说到神经问题会失控,或许是因为乔渝溪的工作就是心理医生的缘故吧。
没有什么比自己很自以为豪的工作重要,但是自己却是自己这份工作的一个败笔,很多的职场的人都是不能接受的。
乔渝溪更加的接受不了,她的性格本来就是比较强势的,怎么会接受得了这样的事情。
“你可以告诉我们,你说的那条红色布,是哪条吗?”
我抬起头来,看着着挂满了红布的榕树,问着乔渝溪,她指了一下这条,我摸着那条红色的布,也问了一下她,问她确定吗?
但是她摇了一下头,表示不确定,随后又指了好多的红布。
“对不起,这些红布都是一模一样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条,对不起,对不起”
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在那里哭泣着,我知道这个乔渝溪的内心是有一点崩溃的,我和糖糖也没有阻止她在这里道歉。
主要是我认为,她不是在跟我们两个人道歉,而是在跟自己道歉,在跟有个我和糖糖还不知道的人在道歉。
想到这里之后我忽然之间又想起了,她刚刚在叙述的时候,好像是提到了什么高中时期的记忆。
“你是这个高中的学生?”
我问了一下乔渝溪,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那你刚刚所说的高中的记忆是什么样的记忆?你可以跟我们两个分享一下吗?或许你说了之后我们两人就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我们才能更好的帮助你。”
很想直到在乔渝溪青春年少的时候,在这个高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或许只有知道了这件事情,这件让乔渝溪特别愧疚的这个事情之后,才能直到这个事件的灵异起源于哪。
“我……,对不起,这个是属于我自己的隐私,我是真的不想要告诉你们,你们能够解决问题的话就帮我一下,不能的话也没关系,反正已经找了那么多的人了,我的心里已经绝望多余希望了。”
无论我和糖糖怎么说,乔渝溪都不愿意把她高中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们,没有办法的我们两人,只好跟她申请了一下跟在她的身边,看她到底是为什么会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