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哪一位是刘淼先生?”
赵飞已经连着打开了三个房间,其中都是进化者保镖,而赵飞也是很是耐心地干掉了那些脾气暴躁的保镖,所以,到了这一个房间,他很是耐心地问候。
毕竟,打打杀杀的,真是太浪费时间了。
而在这个房间中的与会者,却是一个个惊呼:
不得了!这个人竟然如此的没大没小,没有长幼尊卑。
”什么人!竟敢直呼族长的名讳。“
一个家族长老在那里不客气了,拍着桌子,上来就是对这个不懂规矩的家伙一顿臭骂,
毕竟,对于刘淼来说,才华什么的都是其次,重要的是有没有对其的忠诚心。
所以,一票的家仆门,已经被训练的知道什么时刻,该说什么话,最能讨得刘淼的开心。
不过,来着之人,对对方的不客气却是没有任何的不爽之感,而是很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就没错了。快来吧,我的时间不多,你们的时间也不多啊。”
于众目睽睽之下,来人将大门推开,又将大门关上了。
“你是赵飞。”
刘淼在主席台上,没有由头地说了一句,其他的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来者是刘淼的最新的心腹大人?
这就是这一群马屁精的日常,整天不想着干实事,专门琢磨刘淼的心思。
“是啊,这里真不好找,浪费了我五分钟的时候。”
是的,赵飞在进入了刘氏家族的宅子之后,看着地图就顺了过来。
而一路上的各种监控一起对于赵飞来说,形同虚设,他就如入无人之境一般。
实话实说,只要是帝都内上的台面的家族宅子的布局图,对于其他的家族来说,早就是清清楚楚的了。
毕竟,就算是再怎么家族忠诚度高,哪一个家族没有几个爱财的人?
刘淼也是回想一下,毕竟自己也是得到了属下上供的法则宝石,各种属性全面提升,他也是看过赵飞的信息了。
即便这个年轻人长得毫无特色,不过他是记住了眼前的这个人的样貌。
看来,自己之前对于赵飞的猜测全部错误。
而这个错误则是直接导致了今天自己、以及刘氏家族的彻底灭亡。
“没错,如果你说的是你想象的那个赵飞,我就是赵飞。”
赵飞平淡无奇的回应着。
“嗯?怎么你小子就是赵飞!好呀,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没去找你,竟然是自动自投罗网了。”
“叫人!赶紧叫人保护我们。”
“守卫!守卫在哪里?还想不想要季度奖了啊!”
、、、
很快,会议室之中的人,在漫长的反射弧的作用下,终于是知道了这个赵飞是谁。
不过,这些人完全不想着自己上来拼命,毕竟,自己的命这么贵,怎么不用那些命不值钱的人来保护自己?
在场的这些人没有认清事实,或者说,他们平日里掌管他人的生死习惯了,大难临头之际,也仅仅是是如同疯狗一般在那里狂吠不已。
“呱噪!”
不过在场之人也有脑子没问题的,他们按动了手中的呼叫器,希望他们用大价钱雇佣来的进化者保镖能干翻眼前这个让他们苦闷不已的赵飞。
“咣叽!咣叽!”
桌上的呼叫按钮被按了几下,门外却没有什么动静。
“怎么回事?老二你的按钮有问题吗?我的按按试试。”
众人们见那些进化者保镖呼唤不来,首先想到的是仪器坏了,立马有点慌了。
一众人上前不停的按着呼叫按钮。
“我擦,我擦,不管用了。”
赵飞就是在那里一动不动盯着众人。
“呜呜~怎么能这样?老三,是不是你坑了仪器的购置费?买来这么一堆的垃圾?”
“你别血口喷人!这个采购合同是家主大人审核过的,你难道是在质疑家主大人的决议吗?”
很快,那几个家族成员都是在原地哭了起来,外加一个个都在那里互相的埋怨起来,毕竟,这些人平日里除了签字外,什么都不会干。
“怎么回事?这个按钮怎么会不管用?这倒霉玩意!”
这一刻,只有刘淼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在座椅上自顾自的冷哼了一声,然后以一种极其舒服的姿势,躺在了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说实在话,刘淼似乎是等待这个时刻很久了,他太累了,真的需要好好休息。
一个悠长的假期。
“噗噗噗~”
几声闷响传来,不过,即便没有什么哭喊传来,但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气氛,即那些家族成员在被爆头前,是何等的恐惧。
不一刻,刘淼感觉到,已经有人站到了他的面前。
“不睁开眼看看吗?”
赵飞从门口移动到了刘淼这里,一路上已经全部都是死尸了。
回答着赵飞这句没有任何感情掺杂的话语,刘淼也是爽快:
“动手吧。”
“好。”
此刻,赵飞感慨刘淼不愧是高级家族的族长,面对着不可避免的死亡,完全不做无意义的挣扎。
的确,这个刘淼也是看的开,就算是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意义的。
赵飞不会与这个人做任何的交易,没别的原因,就是赵飞嫌麻烦而已。
而且,真的没时间。
与一个自己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的家族接触,然后对合作的细节讨论,再进行未来的规划,这些事情,怎么看都不是赵飞擅长的领域。
赵飞离开屋子,而他看都没看,就是用手中的短矛在会议桌上插了下去,又是击杀了几个自作聪明,躲在桌子下面的人。
那几个人,真的在一时间完全不想着为家族之人复仇,甚至他们都是窃喜在自己上头的那几个人被击杀,自己都有了翻盘,当老大的机会。
但是,只要是白日梦,总是有梦醒时分。
为什么要杀了这几个人?
仅仅是顺手而已,没别的原因。
赵飞就是这么做好事不留名。
赵飞离开了这间会议室。轻轻的关上门,就好像一个老父亲为熟睡的女儿关上房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