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历史,毋需多言,地球人都知道。
这个历经千年的古都,真是什么都见过,但是,要是帝都能说话,肯定是对即将到来的末世也是掉下巴了。
和平年代的帝都,城区规模已经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而这就是因为帝都的人口实在是太多了。
纷纷杂杂的人流,一时之间,冲淡了一切。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家们都忘记了,原本的帝都,是有着绝对森严的等级划分的。
而末世的到来,终于是让大家们认识到,什么叫做不可跨越的阶级。
原本帝都的那些精英,一直为自己的生存空间被下等基层的蚕食,遭受到侵袭而苦闷不堪。
如此,帝都现在执行的末世计划中,仅仅是彻底打造属于精英的末世堡垒。
这不是手段,而是目的。
当然,即便是计划中属于精英的堡垒中,也不能什么事情都是让精英分子事必躬亲。
一些没有什么含量的工作,让精英分子来处理,本身就是一种对人力资源的浪费。
所以,在堡垒中,适当的吸纳供应精英分子驱使的人员,也是十分有必要的。
这也是为什么在帝都堡垒中,不但是接受了郑永新的队伍,连带着其家属们,也是被同意进入。
毕竟,根据规划,战士们能够进行对精英分子的保护,而起家属,就可以为精英作出生活服务。
这真是一种最合理的人员金字塔资源配置。
当然,高级家族也是考虑到这些底层人员对于如此合理的岗位配置的低下的接受能力,并没有直接说明。
对此,在场的人即便心里犯嘀咕,却没有人产生丝毫不满,甚至大家们都庆幸起来:
自己竟然能够在帝都基地中,为自己和家人谋的一线生机,高兴还来不及呢。
至于那些被放弃的人,他们唯一拥有过的权利,就是不接受被奴役的自由。
想要当奴隶?
不好意思,名额满了,只能怪他们自己的命不好了。
短短的旅途,很快就结束了,但是赵飞这边的人即便没什么运动,仅仅是眯着,都感觉到有一种疲倦之感。
怎么回事?
这有点不对劲,原本在县城的时候,即便是战斗的死去活来的,都生龙活虎,这一刻,咋都蔫吧了。
原因很简单,这就是这些人脱离最纯粹的元素之力的浸染,所以,一直维持了他们高强度身体消耗的元素之力消失不见。
如此,导致了这些进化者们,一时之间无法适应这个普通的世界而已。
这就对了,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都是需要足够的时间来适应末世的。
适应不了?
不好意思,请自挂东南枝。
在这些人里面,只有赵飞是懂得如何在元素隔绝之地,依旧是保持身体活性的。
在此期间,赵飞在不设防的那两人的谈话中,将帝都的防御部署,搞的一清二楚。
仅仅是听到了俩个人的谈话,赵飞就晓得,为毛帝都能够在末世中一直是撑到君主级别的异次元生物的攻击到来,才彻底的沦陷。
要知道,帝都在末世中,可是每天都遭受着奴仆级、仆从兵级别的敌人的无休无止的攻击。
甚至统领级别的异次元强者,也是时不时去报个到。
别说一般的基地了,就连一级幸存者基地,能撑下个一年,都算是了不得的。
即便不否认,帝都也是用了十足的人命来换取一次次的胜利,但是,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放在什么时代,都不落伍。
仅仅是惊鸿一瞥,赵飞就看到了这个帝都防区圈的火力十足。
重机枪是一挺挨着一挺,各种型号的火炮,释放易燃物质的管道也是随时待机,其他各式各样的武器纷纷杂杂。
这些常规配置都没有勾起赵飞的侧目,他的注意力重点放在了那些被预留出来的区域,一个个鲜红的大字,引人夺目。
元素聚能炮
磁爆线圈
能量回路控制器
、、、
这些在末世中,大名鼎鼎的装备,竟然在这个时刻,就已经进入了设计阶段。
赵飞彻底的服气了,
果然,天才就是天才,这个疯子古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高智。
这个疯子古就算是从第一次异次元通道事件算起来就研究元素之类的,那么现在他用了区区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难过做好了设计,这种能力,已经足够他封神了。
空中的飞行是短暂的,赵飞他们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是来到了帝都的机场。
此刻,距离末世爆发,还有17个小时。
帝都的人口众多,堪比一个小型国家,这始终是一个头疼的问题,毕竟,如此密集的人口,堆积在这片不大的地方之内,即便不发生什么大问题,其存在本身,完全就是一个灾难。
几千万的人口,十足是一个让人头疼的沉重的负担。
今天的帝都,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灰蒙蒙的一切。
末世后,这种情况更加的严重,帝都幸存者基地,用了20%的土地,就养活了近千万的人口,在存活都是一个问题的时代,环境污染根本不被予以考虑。
不过,此刻的帝都依旧是一副慵懒的样子,苍穹之下,一派祥和,对于越是拥有沉重历史的城市,越是强烈的改革,越是艰难。
与出发的机场完全一样,航空站已经乱作一片了,原本应该是井然有序的航线,那些很是讲究的停靠方位,全部都是消失不见。
乱!
很乱!
特别乱!
现在,这些飞机降落在机场之后,只要有地方,随随便便找了个缝就停稳了。
因为,现在全国各处的都在往帝都运送物质、精英人才,所以,那些飞机一旦降落,就已经是注定没有了自己的价值。
然后,原本娇贵无比的飞机,立刻被暴力的扔在一旁。
如此,即便一些机长刮碰了其他的飞机,也没有遭受任何的指责。
这些机长离开驾驶室,没有通常的轻松感,反而是有了一种对自己的热爱的航空事业生离死别的决绝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