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邑国,现任国王范吕奇亲自来大唐,请求大唐不要出兵帮助真腊。两个国家的事情自己解决。沙雕是来借兵的,请求大唐派精兵五千,帮忙驻守真腊,防止林邑国的攻打。
范吕奇身为国王,自然是带了最厉害的护卫,八个人身上穿着的都是大唐的的制式铠甲。手里面的刀,也是惯用的唐刀。
萧锴的脸一黑,什么时候大唐的铠甲和武器,贩卖给别的国家了?
一众林邑国侍卫看到沙雕之后,立刻露出不屑的神色,在看看沙雕身边的萧锴,他们不认识,但能和沙雕走在一起的,都是垃圾。
“你招惹他们了吗?怎么看你的眼神这么瞧不起?”萧锴问身边的沙雕。
“习惯了,一直都这样……不对啊……”沙雕善意的提醒萧锴,“小公爷,他们好像是在看你。”
萧锴这才注意到,对面的侍卫对他似乎很愤怒,有很不屑的样子。
“雕兄,你养过狗吗?”
“没有。”
“我养过。”
说完,萧锴把骨头扔到几名侍卫的脚下,“啧啧啧……乖,吃骨头了……”
八名侍卫都学过大唐的文化,范吕奇回国之后,教他们中原的语言,和中原的风俗,他们虽然不太精通唐语言,可对面这混蛋的动作,就能看出来,这是在侮辱他们,把他们当狗了。
沙雕垃圾,和沙雕在一起的也是垃圾。侮辱林邑帝国的武士,根本不用忍,开干就完了。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使节,你还敢动刀子不成?就连鸿胪寺执勤的唐朝兵勇,见到咱们不还是客客气气的?咱就不信你大唐的人都不要脸。
一名侍卫接连咒骂,拔出长刀对着萧锴就砍来过来。
当啷一声,程涛上前,挡住一刀,随后长刀变换出一个刁钻的角度,一刀刺进侍卫的要害。
噗嗤一声,侍卫的小腹鲜血喷涌,这还是程涛手下留情了,多年战场厮杀的经验,程涛一招就能要了对方的狗命。
其余的侍卫懵逼了,这啥情况,什么时候大唐国的人敢还手了?正常的剧情不是,我们揍你一顿,你们窝窝囊囊的离开吗?然后鸿胪寺卿再过来调解一下,说是误会,也就完事了。
谁特么会像吐蕃那群傻逼,去招惹一个疯子。
执勤的羽林卫一共十人,看了看部曲,看了看萧锴,自动自觉的喊着号子来到一处角落,能遮挡阳光的地方,准备看热闹。以前受了好几次窝囊气,这次有人揍他们,最好了。在一看,对方是新封的清华县公,那更好不过了。
有人把受伤的侍卫扶起来,另外一群人纷纷亮了刀子。
“程涛,光天化日之下,意图行刺清华县公,你们看着办。”萧锴说完,有点惋惜的看着地面上的骨头:不吃就不吃呗,动刀子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部曲们都是百战老兵,一个个杀气腾腾的就和林玉国的人混战到了一起。
一个典型的进攻军阵,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干翻了对面的七名侍卫。
寒光琳琳的长刀,直接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有一个侍卫阴沉着脸哇啦哇啦哇的说了一大堆,萧锴一皱眉,问沙雕,“他是不是在骂我?”
沙雕的嘴角一抽,思索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个委婉的说法,“是在问候小公爷祖宗十八代。”
“呵,骂我?”萧锴笑了,“程涛,砍了他的脑袋,就挂在这里,告诉范吕奇,不给我一个交代,这事儿没完。”
噗嗤!
程涛手起刀落,一个头颅在地上滚了好几滚,这才停下,双眼充斥着不甘和不可置信。
其余的还在骂人的,立马不做声了,真混蛋是真的敢杀人。
“大唐礼仪之邦,讲究个互爱护住讲究个尽孝,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你不能辱骂我祖宗。杀人是给你们一个教训。”
萧锴负手,“鬼在这忏悔吧。”
说完,还不忘让沙雕给翻译一下,沙雕也做到了一个狗腿子的职责,翻译的十分到位。
一名侍卫咬牙切齿的咒骂沙雕,“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在,早晚灭了你真腊。在大唐找人作威作福?我呸!”
“他说什么?”
萧锴问完,沙雕在次翻译。沙雕也豁出去了,反正两国是世仇,没啥不能撕破脸皮的。
“瞧把你能带的,好灭了真腊国?”萧锴冷哼连连,“程涛,张嘴五十。”
啪啪啪……
大嘴巴子抽起来,每下都带血,打得侍卫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几颗牙齿也混杂着血沫子吐了出来。
我糙……小公爷真猛!
沙雕真心觉得自己幸运,当年和长安四害关系这么融洽,是他人生中之最正确的选择。
“我萧家怎么说也皇亲国戚,皇帝是我姨夫,你们骂我就是骂皇家。一刀险些砍掉我的脑袋,你们知道行刺当朝国公是什么罪名吗?我告诉你们,就算是范吕奇在这,也别想活着走出长安城。”
“清华县公,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大。”
门被打开了,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微微带着一点络腮胡子,整个人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威严,不用看也知道,这就是林邑国的新任国王范吕奇了。
“我有一千种让你意外死亡的法子,你信不?”萧锴连连冷哼。他对林邑国的感觉不咋样。
这个国家就是现在的越南猴子,东爨各部打下了凉州城,越过东爨和南召六部,就是林邑国,这混蛋巴不得大唐和东爨打得不可开交,这样就没办法借兵了。
“常闻大唐是礼仪之邦,可本王看到的却都是土匪之行径。”看看长刀架在脖子上的侍卫,范吕奇一阵肉疼,“小公爷,这就是大唐的待客之道?这就是鸿胪寺的待客之道?”
“你的狗拿刀砍我这是事实??你的狗辱骂我萧氏猎祖猎宗,我打他们没毛病吧?我告诉你,这叫礼尚往来。”萧锴嘿嘿一笑,“你已经很有面子了,小爷我就砍了一个。”
“强词夺理。”
“你不服?不服你也骂我一句试试?”
“萧锴,你不要欺人太甚。”范吕奇怎么说也是国王,亲自出使,被羞辱,怎么能不愤怒?
“我就欺负你了,怎么?不服?不服你咬我,你看我弄不弄你就完了。”萧锴一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