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子里面的几个人都看的出,岳川崎对林美颜的不喜,岳氏的心里是非常的不舒服,但是她也明白,岳川崎这样做没有什么错,她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了卢府上有钱,她需要一大笔钱,没有办法,她也是不愿意找卢老头子这种人的。
只是岳川崎也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是不是!
岳川崎虽然已经答应了岳氏与卢老头子娶卢云这件事情,应该是不招惹其他的女子,这样做才能让卢云看不出来什么,他们的计划才能做的天衣无缝,尽快的促成,得到卢老头子前妻子的那些财物后,再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处理了卢云。
现在就不应该想其他的,就应该一门心思的为岳川崎与卢云尽最大可能的创造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只是这个岳川崎也太进入角色了,看这个样子,心里还真的有了那个小贱人。
岳氏的心里对卢云的怨恨在无缘无故的加深。你说卢云是不是很无辜,很倒霉啊!她还不知道原因呢,人家这里就已经恨不得她快快的去死了。
反正岳川崎都已经认下这门亲事了,那就应该拿出来真心去对待,反正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吗又何必为难自己呢?
这样搞的所有的人都不开心!
岳川崎也看出来了自己的姑母的不高兴,正打算说两句好听的。
突然见有下人领着卢云走了进来,岳川崎一下子就喜上眉头,满脸笑容的急忙站起来,走过来迎接。
一看到这个情况,林美颜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两只眼睛里面都是怒火,如果卢云是一只鸭子,肯定是会被烤成烤鸭的。
岳川崎却是一脸惊喜的对着刚刚一只脚迈进门的卢云大声的说道:“云姐儿过来了!今天衙门是不是又有案件?”
卢云对他勉强的笑了笑,回答道:“家里有客人,今天听府上的管事说是家里的几个兄弟姐妹都在,就让我过来一起……”
卢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林美颜一声讥笑,紧接着就听到林美颜阴阳怪气的说道:“妹妹真的是一个大忙人,看看,这一家子的人都在这里眼巴巴的等着你一个人,你也知道你是晚辈,怎么就不知道尊敬长辈呢?”
岳老四都是老成精的老狐狸了,一听林美颜这话,就知道这是因为他的这个儿子,在找卢云的麻烦了。
岳老四生怕自己的这个儿子,一时间冲动把岳氏的这几个子女给惹怒了。
再怎么说,岳氏都是他的亲妹妹,岳氏的这几个子女都是他的亲外甥,卢云只是一个外人,即便就是家里进了岳家,还不知道会发现什么事情呢?
还是不能得罪自己人的好。
于是岳老四在岳川崎还以为见到了卢云的兴奋中,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不正好,都是一家人,香不过猪肉,亲不过姑舅,你们几个都是最近的,将来都是要喜欢帮衬着的。”岳老四表面上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慈祥的大叔,可他这话说的也确实是让人没有话说,林美颜还有一肚子没有说出来的话,都被堵在了咽喉,憋的她想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不说又憋的难受。只好恨恨的看着岳川崎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卢云,两人从她的面前走过去。
岳老四刚才的话,也为他自己个的儿子找回了场子,不甚至让气氛尴尬。
卢老头子这个时候,也时事的开口说道:“都是一家人,今天就是一起吃一个便饭。”
林美颜心里即便就是再不心甘情愿,卢老头子都发话了,她也不能再说什么。
不过林美颜可没有打算给卢云一个她愿意祝福她的错觉,她嘴角微微的上勾,说道:“四舅舅,妹妹与我可是不一样的……”她的这话一出口,刚刚缓和下来的气氛再一次变的紧张。
于卢云来说,倒是没有觉得怎么回事儿,她就是一个打酱油的,今天也是卢府上的人死乞白赖的在衙门非要让她回来,她如果不是怕卢府上那个小厮在衙门一直都嚷嚷,搞的整个衙门中的人的没有办法休息,她才不会出现在卢府上呢!
谁稀罕来这里吃他们的在这一顿饭,还不知道这里坐着的这一群人都是揣着一颗怎么样的狼心狗肺呢。
现在这个林大姑娘开始找茬了,卢云觉得是好事情,越乱越好,她一个逼迫给他们挡枪的人,最大的愿望,就是脱离这些人,看着这些人内乱,越乱越好,她也好看看热闹。
卢云不说话,即便就是指名道姓就是针对她的,卢云也不打算强出头。
她卢云在这个卢府上,就是一个鹌鹑,卢府上的事情,与她卢云有什么关系,她已经离开,如果她实在是不愿意与这些人再有过多的接触,她可以不在乎名声的,名声对她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没有那么重要,她是靠自己的本事吃饭的,如果她只是有一个好名声,一无是处的话,魏少卿的这个永州刺史衙门根本就不会让她踏进半步,她卢云之所以会留在这里,而且还让魏少卿帮衬着她,原因无他,就是她卢云的能力在那里摆着呢!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出其右。
俗话说得好:艺高人胆大。
卢云觉得这句话对她来说是非常之准确。
她卢云现在就是可以仗着她自己特有的高超的验尸的本事,找借口不受别人的摆布。
卢云低着头,看着自己在桌子下面摆弄的衣裙,如果非的把她提溜起来说上几句话的话,她就直接告诉这个屋子里面的人,她与他们不亲,好不好!
她就是在这两天才与卢家的这些人有所接触的,以前他们吃不吃饭,都与她这个原主没有关系的,今天也是他们让自己坐着这里的,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她们以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她今天也是被逼着吃了饭。
如果实在是惹到了这位林大小姐的不高兴,她卢云可以马上就离开的,有谁知道她坐着这里有多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