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说是不是有人在暗地里帮她?”岳川崎惊讶的问道。
岳尤其皱着眉头,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这种情况不能排除。”他想了想,又说道:“就是有人愿意帮她,也得她有那个可能让人帮她的本事,如果就是一个畏畏缩缩的女孩子,就是有想帮她的人,也只会给她一些在物质上的施舍,再就是给卢老爷子一个下马威,不让他再继续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也就完事了,谁愿意整天没事找事,都是大面上过的去就行了,你说是不是?”
岳川崎点点头说道:“爹说的没有错,就是这么个理。爹爹就是说卢家丫头现在能够待在衙门中,是因为她自己有这个能够让别人不得不帮她的原因?”
岳尤其点点头,说道:“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谁愿意无缘无故是给自己找这么大的一个麻烦。把你丫头放在衙门,就等于是给那个小丫头找到了一个最好的保护伞,衙门那是什么地方,谁敢去衙门找事,就拿你姑母来说吧,如果想把那个小丫头再困在卢府,已经是不可能,就是再找什么样的理由,只要那小丫头不愿意主动的自愿离开衙门,衙门里就有她这么一号人,如果有两天没有去衙门露面,衙门中的人就会找上门,到时候,没有见的小丫头本人,这事就要上报,衙门就会上门找你的麻烦,再没有一个结果,就要立案,自此你的家宅就不会有安宁的一天,搞的不好,整个家里的人,都会被扣是杀人越货的罪名。就拿小姑娘这事,如果你姑母今天把小姑娘扣在卢家,第二天就会有人过来找她,找不到就有更多的衙役上门,急忙就是有你爹我在卢家说什么也会无济于事,我也不可能让小姑娘失踪的事情不了了之,这就看卢家丫头背后的那个人的权势了,就是你爹我,也不敢冒冒然站出来说什么不知道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老老实实的配合着衙门把小姑娘找到。”
岳川崎问道:“爹爹也是肯定,卢家丫头能够去衙门当仵作,是有个人在暗处保护着她?”
“嗯!”岳尤其赞同自己的儿子的猜想。
“……”岳川崎沉默不语。
岳尤其又说道:“吾儿想想看,在这世上最有权势的人是谁?”
“皇帝!这还用问。”岳川崎说道。
“这就是了,衙门,这个地方,说白了就是天家的,皇帝就是天子,衙门就是他皇帝家的,把一个人放在天家的衙门中,谁还敢去没事找事,那不是嫌自己活的命长了,即便就是找人,与衙门中的人说的上话的,那个人,也得看看自己的本事够不够把人能够从衙门中弄出来的资格。”岳尤其闪着他的那一双精明的眼睛。
“还是就是据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个卢家丫头,就是一个被你姑母在后宅困了多年的小姑娘,她哪里来的本事,就会验尸了,我看她就是一个被打的体无完肤的小姑娘,结果去衙门不是被庇护,而是有了一个让衙门中的人都晓得的仵作,天天都跟在魏刺史的身边,随时随地的在所有的人面前晃动,就是这永州的百姓现在也都知晓在这永州地界有一副女仵作,就这么响的名声,谁还会去找她的麻烦,除非是她查的案件触及到了哪一个大人物,迫不得已必须要灭口,才会出手除了她,平时谁愿意去招惹这种人,你说呢?”岳尤其意味深长的与岳川崎分析卢云进衙门做仵作这件事情。
实际上这次是岳尤其想的多了,卢云进衙门做仵作就是为了脱离卢家,获得自由。因为在这个大w国,她如果从卢家偷偷的跑出来,过不了几天就会出事。
她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卢家是不会给她的,所以她在这个时代真的是寸步难行,如果非要离开卢家的话,等着她的就是一个是再被卢家的人逮回去,回去可能就再没有了她走出卢家的可能,就是死在卢家,受尽折磨致死也是没有谁会知道的,这样的死法,卢云不甘心,她不是原主,她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卢云,她怎么会让自己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呢?她穿越过来难道就是为了受尽苦楚的吗!不是,她是有着自己的思想的人,她要在这个时代干出一番事业,让自己活的有滋有味,才不算重活一次。
再有一种的结果就是成为一个没有身份的黑户,整天生活在阴暗出,永远都没有办法走到人前,一见到官府中的人,就要藏起来,保证不能被官府的人抓起来,去做官奴,一副女子,如果被迫成了官奴,那她的后半生是相当凄惨的,据说就是连想死都是不可能的事情,想想死都成了奢望,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生存。还有没有身份的人,往往会被世上的邪恶之人盯上,落到这种人的手里与成为官奴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些都是卢云不要的,她要的是正大光明的走出卢家,堂堂正在的行走在这大w国的大街上,让这里的百姓都认识她,敬重她,这些可不是她卢云自不量力,而是她卢云有这个本事,当然了最大的一个前提就是:她必须得有自己的绝对的自由,不是任何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的,就是原主的这个所谓的家,也许的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就是依靠,将来嫁一个好的婆家就是一生的幸事,这些与她卢云来说,却是不尽然,她的思想是男女平等,女人与男人一样的要自力更生,别人给的脸,要是要,但是是次要的,因为那毕竟是别人给的,可以给你,就有可能拿走,是不可靠的;自己给自己长的脸,那才是真正的有脸,是谁都拿不走的,是别人羡慕不来的。
就是本着这样的心镜,卢云才会在卢家的时候,想办法保全自己,为是就是有朝一日离开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