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王妃这可是冤枉小萃了,奴婢这是在说实话,这个村子就是奇奇怪怪的,奴婢不喜欢,但是奴婢喜欢跟在王妃身边……”小崔说着,脸上的笑是出自内心的。
王大家婆娘低垂着脑袋,默默的听着。
就这样卢云与自己的小丫头,一直都是在唠家常,王大家婆娘就这样跪在地上听了大约两个时辰的东家长西家短,随后就被人送回了大牢。
一直的待在西侧耳房中的王小二的心,可没有王大家婆娘在两个人时辰舒坦,他一直心里湍湍不安,一颗心就好像是被十五个水桶提着似的七上八下的,让他自打看着自家的姐姐进入正房,再看着自己的姐姐被人带出去,他就没有淡定过。
只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样与自家的姐姐见面,他想旁敲侧击的问问姐姐,探探姐姐究竟是说了一些什么,为什么衙门中的那位夫人会让人小丫头照顾她。他自己就是这两天被丢在又潮又臭,还有大白天就大摇大摆的出来与他抢牢饭的老鼠。黑夜老鼠更是猖狂,就睡在他的太阳穴是取暖,他都不敢与老鼠较劲,生怕被一窝老鼠都给惹出来,他不是就成了老鼠的口粮了,想想就害怕。
王小二怕自己这样固执下去,真的很有可能会性命不保,他心里琢磨着是不是给姐姐打个招呼,两个人商量商量,是不是就对衙门把王大出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得了。
如果他自己一个人说,而姐姐没有打算说,他是不是有点太自私,不顾姐姐的感受。
所以,为了保证自己还有命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王小二还是准备有机会跟王大家婆娘说说自己的这个想法。
经过琢磨之后,王小二还是对着看守着他的一个衙役说道:“我能不能见见小民的姐姐。”
“这……”衙役看着他说道:“我们可是做不得主,刚才魏大人说是也提审你的,可能是衙门中有事情耽搁了,等魏大人回来了,你自己与魏大人说就是了。”
“谢谢,谢谢!”王小二急忙道谢。
衙役又直挺挺的手里提着杀威棒立在门口。
王小二在屋子里面继续等着魏少卿过来审问他,他到时候就求求魏少卿这位魏大人容许他与自己的姐姐见过面。
只是他左等没有魏少卿的影子,右等不见魏少卿的影子……他看着正屋里的那位审问他姐姐的夫人带着她的侍卫笑着离开,他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个跟在他身后的说:“她肯定是看清楚现在的形式了,要不也不会与夫人说那么多。”
另外一个走在她一边的人对着他“嘿嘿嘿”的笑着。
这一幕看在王小二的眼里,心里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真的怕自己在这样固执下去,就可能小命不保。
什么事情在与失去性命相比都是放在其后的,有性命才有其他的。
所以,为了保证自己还能够有命留着,他短暂对沉默之后,才慢慢对开口,因为不知道因为从什么地方开始说,所以等着魏少卿发问。
魏少卿也是非常的上道,他说道:“就才你丈夫的死开始吧!”
王大家婆娘想想说道:“其实草民丈夫的死,草民是清楚的,草民一开始就没有与官衙说实话,其实草民也不是有意要杀害丈夫的丈夫的……”
听着王大家婆娘的喋喋不休,又看着她现在换上的那一副痛苦表情,真的就好像是伤心欲绝一般。
可是卢云其实看不惯她的这一戏码,王大家婆娘的演技,在卢云的眼里真的是头烂了,她有心想告诉王大家婆娘,她生活过的那个二十一世纪就有电影,在大学还专门设有一个表演系,那里面的学生就是专门学表演的,如果站在与你面对面的给你表演一段,肯定是会让你分不清楚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就你这一点雕虫小技还真的是上不得台面,更不够看的。
卢云看了一会儿,王大家婆娘的演戏,见她没有一点准备收敛的意思,而且还要越演越上劲儿的趋势。
猛的一拍身边的八仙桌,大声的怒喝:“大胆刁妇,还不同时招来!”
卢云的这一声,差一点就把正在滔滔不绝的王大家婆娘给吓的一头杵在地上,她刚才的说词其实都连她自己都相信了,她让成为了一个希望得到同情的人,还真的是越说越觉得自己这些年与王大一起生活的不甘心,就在她演戏演的入戏的时候,卢云的这一声,又让她的思绪回到了现实。
“不用给本夫人在这里演戏,本夫人看戏看的多了,你的眼泪是真的还是假的,谁都心知肚明,王大家婆娘,在东旺村的时候,那十几个巴掌打对还是太轻了,看起来不对你用点硬的,你还真的不知道王大娘姓王了。”
王小花没有想到她的苦肉计,在卢云的眼里就是在看一个白痴在演戏,她也识趣的住嘴,既然已经被人看穿了,她再继续表演下去,肯定是会受皮肉之苦。
“其实,草民早就应该说出来的这件事情的经过的,但是草民没有办法,如果草民一开始就说出来,草民就肯定是会没有命在的,就是现在在镇上的衙门中,草民还是没有胆量说出来的。”王小花说突然道。
她的话倒是让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愣在了原地。
好半天,卢云都没有说话,她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王大家婆娘,想从这个女人的脸上看出来一点变化。
“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敢说?”魏少卿问道。
王小花声音放低说道:“草民的丈夫接触到了,像草民这样的人,不应该接触到的东西,这都是因为草民的丈夫一时间被迷了心窍。”
她说的非常的笼统。但是她的话让卢云等人却是相信了百分之四十,因为王睿也曾经提起过一些事情。
看着王小花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卢云更想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