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翔目光温柔的看着秦秀,抬起头把他的脸凑近秦秀的脸,猛的在秦秀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你夫君我在沙场上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鬼见愁,怎么可能会有人靠得这么近,而且”他四指曲起,只是伸直了食指放在两个人的眼前说道:“就这些小伤疤,能是什么兵器伤的,你再看看还都是密密麻麻的,”他又笑眯眯的调侃道:“秀儿想想有什么人要要了你夫君的命,需要在你夫君的十个手指头上,划这么多刀,而不是一刀切了你夫君我们脑袋。”
秦秀白了他一眼说道:“谁有这么大的耐心划你的手,我的意思是你的这些伤疤是不是你用的暗器造成的?”
云霄翔笑眯眯的的又在秦秀的额头落下一吻,说道:“小丫头片子,想到的倒是多,你夫君我用的暗器是麒麟骨软鞭,还有弹丸,他们都不会在我十个手指头上留下这种痕迹的,能留下这种痕迹的只有刀子,还是小刀子,就是那种用于雕刻对刀子,”他举着他的一双手,在秦秀的面前还故意晃来晃去,一脸痛苦的说道:“现在知道了吧!都是为了你,当然了都是因为我太想你了。”
秦秀笑眯眯的的说道:“是为了打发枯燥无味的时间,”她故意把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拉的老长,说完还对着云霄翔努努嘴。
云霄翔一脸的受伤,他苦着脸说道:“你个小没有良心的,你丈夫我想你想得吃不好,谁不好的,还想方设法的想讨你欢心,看看为了给你雕刻出一对簪子,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气力去学习雕刻,费了多大的力气去寻找材料,你个小没有良心的,你与我不和,也没有机会给你可我为你雕刻的那些东西了。”
秦秀说道:“你不是打边塞回来的时候,给了一个簪子了吗!”她把脑袋微微一歪,就在盘起的长发中,露出一朵碧绿色的玉雕花,云霄翔仔仔细细的辨认了一下子,看着花的样式眼熟,只是在花的外面掐了一圈金丝,还在雕花的中心镶嵌了一颗烁烁发光的多边形石头。
云霄翔惊讶的喊了一声:“秀儿,你这是……这是又……”
秦秀笑眯眯的的点点头说道:“我非常喜欢,把我嫁妆中的一粒钻石让人稍做加工,镶在了你的这个簪子上,要金丝掐边,不只是为了好看,是为了减少对簪子边边角角的磨损,这是为了能够永结同心!”
云霄翔听到秦秀这么一说,一张原本就不白的脸,因为激动更显得红紫,两只眼睛里面的光却是越发的晶亮,看着秦秀的样子就好像要把秦秀要吸进去的样子,他张着嘴巴半天都没有说话,突然就傻笑起来,站起身就往外面走。
“世子!世子!”秦秀大声的喊道。
眼看快要走到了门口的云霄翔又嘎然停住了脚步,转身走了回来,重新坐在秦秀的身边,一把把秦秀捞到了他的怀里,把脑袋放在秦秀的耳边低低的笑着说道:“那些都失败的,有人告诉我,那些石料还是可以重新来用的,还是我再想好了废物利用再来向你邀功吧!哈哈哈哈哈……”说着竟然自个儿笑了起来。
“就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总是打断我说正事。”说着在秦秀的额头轻轻的敲了一下。
秦秀笑着没有躲。
云霄翔这次是一本正经的对秦秀说道:“秀儿想见襄王,我就差人告诉他一声。”
秦秀想了想说道:“三天后吧。我见见这位襄王,看看他在搞什么。”
云霄翔笑言:“为自己往手里捞儿媳妇儿,能干什么!我也就是在听到他说愿意舍弃自己的王爷的爵位,我觉得这个人应该多了解了解,夫人有所不知,有些人看着一天吊儿郎当,一旦认真起来,那可以用了真情的,这种人一旦错过了肯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秦秀点点头说道:“我相信夫君的眼光,我也正在在这一半天见见柳明喻,看看人家是个什么意思,到时候,咱自己心里有个谱。”
云霄翔笑答:“夫人说的是!”
这两天秦秀可没有闲着,她自己不能随随便便的回庆亲王,让她身边的柳嬷嬷去了一趟庆亲王府,把襄王的事情与庆亲王妃卢云说了一个详细,庆亲王秦言亥在听到自己妻子与他提起襄王的时候,庆亲王没有表示出什么,因为他的人,早已把这位襄王的情况,摸了一个清清楚楚,又不是他的闺女他没有说什么,也不会去管人家别人的事情,唯一就是这位柳明喻在自己的妻子卢云身边做事情,是真的好多关于庆亲王府上的大量银子的来源和流向的,虽然卢云在给所有为她做事情的人工作的时候,都安排了独立的,就是秦秀在闺中帮助她娘亲卢云的时候,卢云也不会把她的那些财务的全部流程,秘密告诉她,这不是不信任自己的女儿,也不是不信任我自己工作的人,是一种责任,是的整个漠北军的生存的一种保证,卢云的保密工作做的非常的好,真正了解她的这张生意网的人几乎没有,就是一开始与她一起建立起来这一张生意网的人也都不是完全的掌握,卢云害怕在这一条线上工作的人有个什么事情,被有人心窃取,或者是破坏,漠北军几十万人的生活就此陷入困境,卢云采用的手法是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在一种商业保险法,这种法子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就是因为卢云知道曾经的秦仁义就是因为一处被切断,导致了满盘皆输,所以卢云在她接手了那些账目和老王爷保留下来的那些产业的时候,就改变了原来的模式,重新启动的那一张往不仅仅只是在不断吸银子,而且在吸银子的同时,安的眼睛更多,按照卢云自己的说法,想要一台机器转起来,需要和护,需要维修,需要很多的人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