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云也点点头说道:“一直的觉得这家人不是什么奸诈之徒,就好像刚刚庆亲王所说的,也许这桩杀人案的起源,与我们想的并不一样。”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卢云是有些高兴的,起码有可以调查的对象了。
“对于这两个人,你之前有没有看到他们两个人在王大的家里或者是其他的地方有过单独的接触?”
苏婆娘回忆道:“说话是肯定有的,毕竟是见了面不会当作不认识,陌生人一样的各走各的,草民所见到的都是旁边有不止一个人,都是与其他的人在一起谈论事情的时候,就是平时王大家也不是没有人登门,有事情还是要走动的,比如与王大一起干活儿的,还有周围邻里的大娘大婶子,串个门,借个东西什么的都是经常的事情,只是没有走的非常近的,草民说的意思,夫人能够理解吧?”苏婆娘生怕自己表达的不清楚,卢云理解不了了。
在了解到了这一个信息之后,卢云也准备离开了,反正现在也是获得了一些线索,可以接下来的调查。
在卢云离开苏婆娘家,与古风修言两个人往回走,正走在半道上的时候,突然听到在他们的身后,隐隐约约的有人在喊他们,古风修言的听力比卢云好很多,回头往苏婆娘家出来的路上看了看,就隐隐约约的见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小黑点,正在向着他们这个方向来。
“嫂嫂,好像是叫我们的。”古风修言扭脸对卢云说道。
“那就在路边等等吧,如果不是找我们的,我们再走,反正也没有当紧的事情。”卢云也转身看向身后。
片刻后,卢云和古风修言看清楚了,追出来的人是苏婆娘,就见苏婆娘着急忙慌的向着他们跑过来,看到卢云和古风修言一行人站着不走了,就急忙向着他们挥挥手。
卢云与古风修言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就往回迎着苏婆娘。
待到苏婆娘与卢云面对面的站着的时候,苏婆娘已经是弯着腰,双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卢云看着跑的几乎是喘不过气来的苏婆娘,急忙走过去给苏婆娘拍拍背,把个苏婆娘给激动的马上就要感激涕零。
“不急,苏大姐,等你喘过气再说也不迟。”卢云劝道。
“草民不敢劳驾夫人,草民不敢劳驾夫人……”苏婆娘一边说着话,一边急忙躲开卢云给她拍背的手,如果不是卢云让她说事情,她肯定是会给卢云跪下磕头的,这个也是卢云不让她多礼,又问她:“苏大姐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卢云满眼的着急,丝毫不掩饰。
“苏大姐有事说事吧,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的虚礼。”卢云的话,让苏婆娘一下子想起来了她这么急匆匆的追出来是干什么的。
于是苏婆娘急忙说道:“草民想到了一件事情也不知道对夫人您有没有用?”
“苏大姐就说说吧,我这里听着呢。”卢云客客气气的说道,说话的口气是一贯的温和。
“是在……对对对!”苏婆娘认真的说道:“应该是在发现王大尸体的前两天,是两天还是三天来着,草民有一时间记不住了,担子大概就是那几天吧,就是快到中午要做饭的时候,草民是与松大庆的婆娘一起打田间往家里走,就见到一个男人从王大家出来,应该在岔道儿口处,就见那个人去了另外的一条道儿,当时草民还以为是王大了,还老远与他打招呼,那个人也没有理草民,当时草民就说了一句粗话,夫人是知道的俺们农户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整天都是与泥土打交道,说粗话是平常事,就是面对面的说一声粗话,也都是习以为常,那个时候松大庆的婆娘就说草民没有看清楚就瞎吼吼,她好像那个人形比王大瘦弱一点,他们的个头高低都是不相上下的,草民还说她看的不清楚,不识人,现在想起来,那个人的身材猛的第一眼与王大没有多大的区别,确实是如松大庆的婆娘说的,比起来王大,瘦削一些,看着那个人走远,草民与松大庆的婆娘也到了王大家的院子门口,当时往王大家的院子里面看了看,就王大家的屋子的门是开着的,西屋里面隐隐约约还能够看到有人在里面。”
卢云点点头,说道:“我记下来了。”
古风修言突然开口问道:“苏大姐,王睿这个人,就是从东旺村投靠母亲一族的那个王睿的身材与王大的身材,相差大不大?”
苏婆娘眨巴眨巴眼睛说道:“王睿兄妹俩个,离开东旺村的时候,年纪不大,现在长成了什么样子,草民也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啊!”
于是苏婆娘提供的这个消息,让原本就被列入了嫌疑人的王睿,成了重中之重,重点要查的人。
临走前,卢云又向苏婆娘再一次证实了她看到的那个人的大概身材,这才与苏婆娘道别,在回了里正的院子的路上,古风修言对卢云说道:“嫂嫂,这个王睿的身材,兄弟倒是在暗卫那里打听过了。”
还没有等古风修言说完,卢云就急着问道:“是不是就如苏婆娘说的,两个人的身材相比而言,略显的单薄一些?”
古风修言点点头回答道:“确实如此。”
这些日子,王大家婆娘也没有再向以前那样耍泼,反正就是一副你们爱咋地咋地的表情,衙役们在魏少卿的授意下,对她也不再像刚一开始的时候客气。
俗话说得好:你硬她就软,你软她就硬。这个王大家婆娘就是完完全全演绎了这句话。一开始看守她的衙役们还看在庆亲王妃,一脸爱民如子的面子上,给卢云面子,后来见这位庆亲王妃对王大家婆娘的态度也有了转变,所以在王大家婆娘闹事的时候,也不留面子。衙役们不给她好脸色,倒是反过来了,王大家婆娘倒是不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