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大,就有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随着小公公的一声:“王太傅到!”
“李大学士到!”
御书房的门再一次被让轻轻的从外面推开,两位头发,胡须都已经花白的老者前后走了进来。
等所有的人都做好了,皇帝才让刚才就在御书房中伺候的一个小公公,述说了刚才长安公主的话,还有惠敏郡主的话。
小公公刚刚说完,护国公夫人就站起来走到儿媳妇儿秦秀的身边一下子跪下了,声音也哽咽了:“求皇上替臣妇和臣妇的儿媳妇儿作主。今天一大早,长安公主就登门大闹,说是昨日驸马纳妾的事情是臣妇儿媳妇儿挑唆所致,还说臣妇的儿媳妇儿行为不检点,不仅与驸马有染,还与现在外面驻守的几个侯爷不干不净,甚至是说臣妇儿媳的小妹也与几人不干不净,还有就是长安公主说庆亲王的人都是叛匪,臣妇一家为我大W国抛头颅洒热血,有多少好儿郎血撒疆场,现在却是与叛匪一家同流合污,让臣妇一家甚是惶恐,臣妇夫家的旁支也会以护国公府为耻,这话一旦传了出去,让我云家还怎么在这大W国立足。说起儿媳妇儿,臣妇告诉觉得委屈的不行,自打儿媳妇儿嫁进我护国公府中,对上孝敬长辈,对下爱护姐妹,又是担起了家中庶物,应付亲友,谦和有礼,没有谁不喜欢她的,近两个人又于犬子夫妻恩爱,鹣鲽情深,一向是循规蹈矩,不知道公主所说的行为不检点从何而来,更是不知道长安公主说她有勾搭上了几个侯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儿媳妇儿在我们眼里所看到的都是假象,那就是欺骗,我护国公府虽然无法与那些三璎世家比,但是也是面的人家,这种儿媳妇儿比不能留,与这种本人污秽不堪,母家又是要被人人唾弃的叛匪有瓜葛必是玷污了我云家的一世英名,我云家不想担。当时赐婚圣旨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众所周知,这一门亲事,我家犬子是不同意的,现在被长安公主说的如此的不堪,臣妇愚钝,请皇上给臣妇一个说法,也好打消臣妇一家的惶恐惧。”
皇帝用眼睛看了看,一直安安静静坐在那里他们说话的王太傅和李大学士,见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的意思,就知道这两个人还没有把事情的原尾搞清楚说不会开口给圆场的。
于是,皇帝继续开口问出了他也一头雾水的问题:“这里面还有宣王爷和几个侯爷的事情?”问完皇上转脸看向长安公主说道:“长安的意思是,惠敏郡主与宣王爷和几个侯爷也不干不净?是这个意思吧?”
长安的脑袋现在一个二个的大,她原本就是因为自己驸马纳妾的事情不满意,后来不知道是谁在她的面前说了是秦秀建议的,所以这不她脑袋一热就带着人闯进了护国公府,找了自己的父皇,就是希望父皇给她作主,直接治了秦秀的罪,把她先关到天牢,就是哪怕两天后再放秦秀出去,自己利用她一踏进天牢的那一刻,狠狠地收拾秦秀一顿,整不死她,也让她秦秀脱一层皮,即便就是最后无罪释放,提起身上的伤,自己也可以让人说,犯人因为对皇帝的判决不服,意图打伤看守天牢的狱卒,在越狱未遂,再一次被抓住,双方起争执的时候,不慎留下的,对啊!就是不慎留下的,不严厉点,她就会打伤狱卒,越狱。出手狠了一点,肯定是会留下伤痕,是不是?反正不管如何,只要是让秦秀先看管起来,以后的事情再说。
现在好像离她的预想越来越远了,而且这一团火有往自己这一边烧的趋势。
长安公主一时间无语,呆呆的看向皇帝,正对上皇帝的一双眼睛,吓的她急忙低下头,支支吾吾了半天方才说出来一句委屈的话:“儿臣就是当时一时间怒气攻心,口不择言也这么说的。”
皇帝莫名的觉得头痛,心里把自己的闺女骂了一百八十一个愚蠢,愚蠢,实在是愚蠢至极,驸马纳妾就说驸马纳妾的事情吧!又把宣王爷,和驻守边关的几个侯爷拉进来干嘛,让他们都入局难道是为了湊一桌让他们都来质问朕:“拿出证据?”还是能长安公主手里就握着证据呢?不过看看你的那个愚蠢的样子,就是一个没有带脑袋的蠢货,唉!
皇帝心里暗暗的叹息:“事情又不能不解决。就眼前这几个人,就不可能糊弄过去,就刚才护国公夫人的那一席话,那不就是在活脱脱的打朕的老脸吗?这不就是在质问朕:既然庆亲王是叛匪,他的女儿污秽不堪,皇帝为什么还要下旨赐婚,是对护国公府的云家不满意?我云家为了你大W国的江山多少人抛头颅洒热血,把命丢在了沙场上,这是打算卸磨杀驴了,所以给云家赐婚,赐下了一个被你准备好了屠刀,准备痛下杀手的一门亲家,姻亲!姻亲!既然已经是连在一起了,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一个被逮到了,另外的一个还有可以逃过吗?除非这个时候天上打一个惊雷,一下子劈死那个人,另外一只蚂蚱有可能不死在那个人的手里,也不会保证活着。
一个叛匪的帽子扣在护国公府的头上,护国公府肯定急,宣王爷,和几个侯爷知道了庆亲王是叛匪,他们都与他们有过联系,也都会心里有其他的想法,这个长安公主就怕你爹我被这些人给吞了。
于是对长安公主内心真的是痛心疾首,他怒喝道:“长安为什么没有证据就胡乱编排他人,你可知道叛匪可是要被灭九族的,你可知罪!”
长安公主做梦都没有梦不到,现在会出现这种状况,自己会被逼的无路可走,一时失控,爬在地上“哇哇哇哇哇”的大哭起来。
跪在一边的秦秀冷眼看着这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