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私自利,这个社会真的能够发展进步吗?
反正在卢云的现代的历史中,纵观一部社会的发展,历史的进步都是越来越不公平,越来越平富分化的史实。在这发展中的人的自私在其中起着一定的作用。
正是因为卢云的这种思想,她觉得温姑娘的话,是非常可信的。
无他,人性使然!
魏少卿的样子也看的出来,他也是赞同温姑娘的说词的。
“温姑娘说的是人之常情,柳公子为什么没有在这一方面想到去帮帮飞柳姑娘呢?你们府上的人已经都清楚明白这位飞柳姑娘将来会是柳家的少奶奶了,为什么还没有人去讨好呢?这一点可不符合常识,剧本官所了解到的人性,一般捧高踩低,阳奉阴违的人居多,既然这位飞柳姑娘已经是被主人认定的少奶奶的人选了,难道就没有一个人愿意事先去讨好她,为以后在柳家生存多一份保障吗?”魏大勋眯着眼睛,似是在分析事情,但是他的话,却是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对这位柳公子有其他的想法。
“大人也觉得不可思议是吧!那就要问问柳公子了,既然刚才已经说是有打算与温飞柳妹妹一生厮守的意思,为什么还让柳家的下人拿我飞柳妹妹当成下人看?甚至在柳公子清醒以后,所有的人都知道柳家公子不疯了,柳家公子今天如何如何了,柳家公子明天如何如何了,可以是柳家公子的风头已经盖过了所有永州这几个月的大事小情,大人您也可以打探打探,在这永州地界,谁提起柳家公子柳云龙能够一夜之间,就从一个疯疯癫癫了五六年的人一下子就恢复到了疯疯癫癫以前,奇迹般地变化已经是在这永州县城大人小孩嘴里的谈资,可是在这所有有关柳家的传言中,有关于柳家家主与他的夫人的早年的经历,家中有过几个孩子,孩子们都最终过的如何,还有这些年,柳家具体接触的生意,就是柳家的店铺在这几个月都是门前洛克,与小女子交好的几个姐妹都甚至清楚柳家是京都柳家的一个旁支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又有谁知道小女子的那个被困在柳家的那个做柳公子冲喜媳妇儿的飞柳妹妹呢?根本就没有谁提起来过,就是有人还记得曾经的柳公子的外祖父给柳公子找了一个女子做冲喜的媳妇儿,也没有人搭理,久而久之,飞柳妹妹这个冲喜媳妇儿被所有的人都忘记了。小女子觉得柳家就是要的这种现实,他就是要人把柳公子自己的,柳家的所有的事情都传出去,让大家对柳公子的现状感到好奇,对他这个人有兴趣,对柳家的财物有多少感兴趣,还有就是让大家对柳家的靠山了解的多一些,在这些关系中,谁还愿意想曾经的冲喜媳妇儿这个人的存在与否,这些都是柳家故意而为之,用来混淆人们的视线。”温姑娘的分析,思路确实是清晰,让卢云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这个时候,果然魏少卿看着柳云龙问道:“柳公子刚刚也说过了,心里是把这位飞柳姑娘当做了将来的妻子的,那你为什么不把她对你们柳家,或者是只对你柳云龙的这一份功劳公诸于世,也在永州让人宣传宣传呢!就凭柳家的实力,在女眷中,百姓中宣传一下,这么大的一点事情,肯定是可以做的到的,柳公子说是也不是?”
“大人说的模样错,但是草民就没有打算让自己将来的妻子在众人面前出现,她是草民的妻子,草民会待她好的,到处炫耀飞柳是一个冲喜媳妇儿的这个事实,对飞柳并没有多少的好处,草民一直都觉得,就让她一直就安安稳稳的生活在柳家就好了,再就是,这也是飞柳的意思,草民也在私底下找过飞柳姑娘,问过她需要什么,草民好让人去替她办好了,她可能是碍面子,什么都不说。”柳云龙对魏少卿说道。
魏少卿听的专注,他一边听着柳云龙是话,一边不断的点头,还时不时的接上一句:“原来是这样啊!唉!原来如此!”
见柳云龙解释完了,魏少卿这才又问道:“柳府上的管事,婆子,也没有谁替飞柳姑娘说起来她娘亲的身体啊!飞柳姑娘现在的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难道出来就没有想过给以一定的帮助吗?还有就是哥哥那个温姑娘也说了,死者在生前一直都是拿着与丫鬟一样的月银又是怎么一回事儿?不是说冲喜媳妇儿吗?到底是媳妇儿还是丫鬟呢?即便就是冲喜媳妇儿也是媳妇儿不是?既然是柳家的媳妇儿了,月利的银子,怎么说也不愿意与丫鬟的月银一样的,是不是?就柳家这奢侈的大院子里面的一株花花草草也值好多的银子,少奶奶的月利肯定是不会少吧?但是温姑娘所说的,死者的姨娘竟然连一个给医治身体的大夫都请不起是一个什么意思?”
“大人……”柳云龙身边的小厮想插话解释,已经是急的满头大汗了。
但是魏少卿却是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没有让小厮把嘴里的话,说出来就缓了一口气继续接着说道:“当时把这个冲喜媳妇儿接进柳家的时候,对外说是冲喜媳妇儿,实际又是与死者怎么商量的呢?本官就不明白死者进柳家是一什么身份?柳公子当时肯定是不知道这一切操作的,柳公子的外祖父既然是在一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他肯定是清楚内里的,就不如让人把柳公子的外祖父找来一了解就案情大白了,又免去了柳公子的为难,柳公子说本官说的对不对?”
魏少卿就是有把人绕来绕去,最后把人绕迷糊,他却是自己站着看你晕头转向的那个本事,这些早在卢云刚刚跟在他身后,看着魏少卿断案的时候,就已经领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