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脸上的笑纹,越来越大。她说道:“夫君真乃大丈夫已!我秦秀没有看错人。”
“当然了,你就偷着乐吧!我夫这么好的夫君从哪里去找,就是打着灯笼也不一定那个找的到,所以让你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偷偷的乐去吧!”云霄翔撇嘴说道。
“还是我的眼光好,”秦秀笑曰:“所以夫君应该爱好我,不能让我伤心难过才对。”
“有什么话就说,不要再这这里买关子!”云霄翔一语点破。
“既然夫君知道妾身的良苦用心,就应该知晓妾身希望夫君有一个父亲的心态去对待一个孩子的原因了。”秦秀说道。
云霄翔独自饮了一口酒,说道:“秀儿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让我去用一个丈夫的心对待华晨郡主我做不到,现在华晨郡主死了,再让我用一个做父亲的平常心对待那个孩子我也做不到。”
“难道夫君永远不与那个孩子相见?那是不现实的,大家都住在护国公府,怎么可能不相见。与其躲躲藏藏就不如大大方方。这就是为什么我刚刚要说妾身要接受华晨郡主与她的孩子的原因。既然避无可避就欣然接受,敞开心扉,去善待对方,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对方一个机会,不好吗?”秦秀看着云霄翔说道。
云霄翔不语。
秦秀也不急着崔促。
屋子里面非常的安静,有航儿哥的嘻嘻声音从西厢房传出来。
“航儿哥怎么现在还没有睡,每天这会儿应该早睡了。”云霄翔说道。
“环境改变了,新鲜。”秦秀说道。
云霄翔长出一口气说道:“你看着办吧。”又过了很久,好像是怕自己的妻子对自己怀疑,又继续说道:“华晨杀了我那么多的兄弟,我看着她隔应,想到华晨郡主用我曾经在大月氏边境驻守时候的事情威胁我,逼迫我让她进府做世子妃,又逼迫我认下那个孩子将来继承爵位,我就隔应,我无法接受。”
“夫君为什么不想想,华晨已经死了,就连大月氏都不会有人记得她,不也是一种报应吗?华晨郡主做出来的事情让人不耻,但是那个孩子没有做,即便华晨郡主用那个孩子逼迫了你,那也是因为夫君有把柄被别人捏在了手里,是夫君自己的失误,怪不得别人,那些恩恩怨怨都是你与那个华晨郡主之间的,夫君想想。”
秦秀又继续说道:“夫君的言行印象着孩子们,不要让那个孩子的心里种下仇恨的种子,等他成人后回来报复护国公府,那就是失策。因为他是那个女人的孩子,既然那个女人有手段,有智慧,她的孩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我希望那个孩子的心思都用在正经的地方,而不是将来走上邪门歪道,害人害己,到了那个时候就悔之晚矣。夫君说是不是?”她的目光澄澈,让云霄翔觉得有一种被看穿了的感觉。
过了很半天,云霄翔才说道:“让我试试看吧!”
秦秀笑着说:“夫君,我们两个把这一杯干了吧,这酒上头。”
云霄翔又要把自己已经喝了一半的酒杯斟满酒,秦秀伸手截住说道:“夫君就在刚刚已经独自一人饮了两杯,再不能多饮,就把杯子里面的酒干了吧!”说着把她自己的多半杯酒举到了云霄翔的面前。
云霄翔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小女人,一双灵动的眼睛,看着自己,让自己的心总是不自觉的跟着她走。
云霄翔无奈的笑着,在那笑里面带着满满的宠溺,他说:“这是目的达到了,就马上不给好处了。”
秦秀笑的就跟一只偷腥的狐狸,她说道:“这不是为了整个护国公府吗,难道非得互不待见的过每一天吗?那个孩子虽然已经八岁了,再跟随了华晨郡主的聪明激灵,他不也是一个孩子吗!就是有养虎为患的可能,不是只是可能吗,不是完全肯定,是不是?没有努力的改变过,就不能给定成死罪不是!”
“谢谢!”云霄翔说道。
“知道我的心意就好,我就没有白费心。”秦秀说话的时候,声音低沉。
“秀儿,我不是不懂事的人,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心里有数。我只是笨嘴笨舌,心里清楚。”云霄翔把他自己手里的酒杯往前一推,“当”的一声,脆响。有少许的液体从两个酒杯里面溅出来,落在两个人的手上,桌子上。
第二天的晌午的时候,护国公爷云靖在五六十个护卫家丁的护送下,从正门进了护国公府,护国公上上下下的丫鬟婆子,家丁小厮,管家都小心翼翼的,因为他们看到的是护国公夫人的一脸冰冷,护国公爷的喜笑颜开。
有人很快就把护国公爷带着一大群的人出了一趟府,回来就让整个护国公府一时间变得人心惶惶的事情告诉了秦秀。
秦秀只是嘱咐自己院子里面的人,不要随随便便的出去,尤其是尽量避开前面的院子,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这么嘱咐了一声。
桃花苑里面的人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就是云霄翔从衙门回来,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刚刚用过晚饭的时候,管家亲自来到了桃花苑,说是护国公爷在前厅等着世子爷与世子夫人,说是有事情与他们两个人说。
秦秀与云霄翔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两个人心里就都明白的是什么事情。
秦秀把航儿哥留在桃花苑,留下阿青看着,只是带着两个小丫鬟去了护国公爷所在的前厅。
一进门就见坐在首位的护国公爷,一脸的喜气,在护国公爷的身边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衣袍的孩子。护国公夫人坐在与护国公爷一桌之隔的椅子上,则是面沉似水,在脸上找不到一点的喜气。屋子里面还有云家的旁支,护国公爷云靖的两个兄弟也都一直住在护国公府上,今天也都被护国公爷请了过来。
云霄翔和秦秀给在坐的人都见过礼,坐在左边最后的一张桌子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