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突然笑起来,一副非常肯定的口气说道:“夫君啊!你的道行还没有父王深,还都继续努力,我听娘亲经常说的一句话是:什么革命尚未成功,兄弟还需努力。嘿嘿嘿嘿嘿……”
云霄翔也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小妻子,笑的开心,他瑶瑶头,闭了闭眼睛,其实他刚才脱口而出的那一句:还得向岳父大人看齐。这句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他是无心之举,真的是脱口而出的,他担心秦秀认为他这是对庆亲王府的不满意从故意放出来的讥讽。
因为自己的父亲庆亲王秦言亥在很多人的眼睛里面就是一个惧内,但是怎么一个惧法,大家又都说不清楚,你说庆亲王秦言亥惧怕庆亲王妃的母家,这根本就说不同通,庆亲王秦言亥是真正手握实权的人,谁人可比,庆亲王妃卢云的母家卢国公府早已销声匿迹,有很多人年纪尚年轻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在大W国还有一个卢国公存在。
其二,这位庆亲王秦言亥的妻子长相普通,而且也不年轻,据说身体还有病,就这么一个上了年纪的相貌平平的老妪,却是这位庆亲王秦言亥的心头肉,就是庆亲王的那些子女都只能被称之为掌中宝,你说这位庆亲王妃卢云的地位是高是低。不是没有人给庆亲王秦言亥送过女人,正相反,送的人特别的多,打从秦言亥带领着他的漠北军在越城安营扎寨后,就有人在时时刻刻的关注着秦言亥的方方面面了,女人这种生活当中的必须品,惦记的人非常的多,只是这位庆亲王秦言亥除了对他的这位妻子的容忍度达到了不可置信的地步,对其他的想进入他生活当中的女人的冷酷无情程度也达到了让人发指的地步,因为他的权利从来都是自己打下来的,没有靠过任何人的助力,所以他不受任何人的牵制,对想来分一杯羹,或者是怀有其他心思的人,出手从来都是快!准!狠!杀一儆百的手法让有这种心的人,都不由得望而却步。
有一句话说的好,就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而秦言亥就是那一颗儿无缝的蛋,所以许多想对秦言亥实施糖衣炮弹的人,见前面多个这样做的人在秦言亥的面前,来了一个丢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都已经是打了退堂鼓,久而久之,往庆亲王府送女人就成了禁忌。也没有谁再敢提起,就是皇帝也不愿意去触及庆亲王的这个霉头。
所以世人都说庆亲王秦言亥是一个千年等一回的妻奴,现在云霄翔突然这么大啦啦的说了出来,让一般的人听到,这不是明摆着在讥讽庆亲王秦言亥吗!尤其是面对着庆亲王的女儿,就这样丝毫没有顾及的讥讽她的夫妻,就让人家的闺女怎么受的了,所以当云霄翔已经感觉出来自己说的话,可能会让秦秀误解的时候,已经是晚了,反正话已经出口,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是不可能再收回来了,秦秀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去吧,他也只有听之任之的份了,心里把自己骂了一个狗血喷头,就是想打死自己也没有办法把说出去的话,再收回来了。
秦秀看着一副做错了事情,垂头丧气的云霄翔,不仅没有恼怒对他指责,反而是笑了出来,她说道:“爹爹对娘亲的疼爱,那是从爹爹第一眼看到娘亲开始的,他们后来又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早已就不可分割的,没有人能够比的了,我和哥哥们都羡慕死了!”
云霄翔看着秦秀满眼的羡慕的光,不由得脱口而出:“我也会那样对你的,虽然我们没有经过他们的那些惊心动魄的事情,但是爱一个人的心都是一样的,我的目标就是岳父大人,我说的是心里话!”云霄翔说完看着秦秀,一副你相信我呀!你相信我呀!
“我相信你!”秦秀清脆的声音在云霄翔的期待中响起。
就这一句差一点就让云霄翔给流出泪来。
两个人又叽歪了一会儿,这才又说起来了襄王的事情,云霄翔继续说道:“秀儿,他们都羡慕我,那天襄王也说他羡慕我,他说啊!我要什么就有什么,就是娶媳妇有娶的有底气,他说他,空有一个王爷的名头,其余的是一无是处,从小就兄弟相争,为了保命,自己只能是明哲保身,什么都不能优秀,一旦出众了,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就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长大了,也没有都不能做,喜欢的,讨厌的,想亲近的,想避开的,所有的一切喜怒哀乐都必须通通的藏起来了,什么事情自己都做不得主,有些事情怕惹祸上身,有些事情是自己没有权利,就连自己的亲事都不能自己说了算,娶了高门贵女,怕父皇猜忌,上面下面的几个有权势的皇兄,皇弟多心,处处针对,到时候给脑袋上无缘无故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那就是永无翻身之日了,到时怎么死的,谁给弄死的都不知道,所以不能娶母家势强的女子~~”云霄翔正在说的尽兴,突然见秦秀嘴角勾起,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他急忙停下来,问道:“秀儿这是怎么了?我说的哪里错了?”
秦秀瑶瑶头,笑着说道:“不是就说不要生在帝王家吗?那个位置太有吸引力,引得多少人丧命。”
云霄翔点点头,表示赞同,他又紧接着说道:“襄王说他不知道柳姑娘是庆亲王府上的人的时候,想着抬进府上做妾室的,这也是他能够给的最好的身份了。”
秦秀点点头说道:“襄王是皇帝的儿子,他的正妃,侧妃,都必须是皇帝赐婚的,就是他说的给一个妾室的名头,都可能是越举了,都得被他父皇惩罚。从这看的出,襄王还是喜欢柳明喻的。”她顿了顿又继续开口说话:“他这是又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