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想了想，这才说：“既然姑娘这么问了，那奴婢也就把奴婢所知道的说出来吧。听府上的一些婆子说。柳姨娘手里的那些，头饰，手镯配饰之类的，好像都是死人的。”红袖脸上的表情古怪，片刻之后又解释道：“但是不要吧，又觉得那些东西毕竟是值钱。拿出去能换一些银两。好看是挺好看，但是一想到那是死人用的东西。心里就不由得隔应的话。所以府上人只要得到了柳姨娘那些视频的人。差不多都拿出去转手卖了，换了些银两。”
“是死人用过的？”卢容喃喃自语：“可是好多人的首饰全是死人的。就好比现在岳夫人用的那些首饰有好多，全是我母亲的。还有我外祖母留给我母亲的。应该没那么多讲究吧。如果这么讲究的话。那说夫人还有卢老太太。也不可能在屋子里把我母亲用过的那些东西。还有他们手上头上戴的那些珠翠。大部分都是我娘亲的，还有我外祖母的。”
“唉！奴婢也不知道该怎么与您说了。反正那些东西据说是来路不正。姑娘，您说的那些都是嫁妆，都是。姑娘的娘亲和外祖母留给你的嫁妆。柳姨娘，那些应该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吧？具体的奴婢柴真不知道。只是听人说过这么一鼻子，奴婢就随大流，只要给了奴婢，奴婢就把那些东西卖了。”
“原来是人云亦云啊，你具体的也不清楚。”
“奴婢只是一个丫头。怎么会懂得那么多呢？这些还是原来府上一个婆子说的。那个婆子死了好多年了。那个婆子就在咱们府上的洗衣房干活。有过跟他再过一块儿的，听他说过这么一嘴。后来。他就这个人就没在啦。好像是听岳夫人他们说。喝了点儿酒。喝醉了，掉到井里淹死了。奴婢那个时候还在说夫人身边当差呢。所以岳夫人她们说这些的时候奴婢也听了一下，具体的奴婢真不知道。只是后来这些事儿就没人再说了。但是只要柳姨娘送出来的东西，也没人敢用。奴婢还记得挺清楚的。柳姨娘有一次给奴婢红珊瑚耳坠。血红血红的。可透亮，可漂亮啦！奴婢爱不失手。但是在珊瑚石迎边处。能看出。颜色不同，后来奴婢仔细看了看。那颜色要比红珊瑚深很多。奴婢就用手擦了擦，然后用湿的。帕子使劲的插。流在帕子上的是血迹。奴婢闻了闻。有股臭味，所以奴婢割爱就把那个卖了。”
卢云微微的颔首。随口不经意的又问道：“这个柳姨娘应该是我母亲生头，身边的一个丫鬟吧？”
红袖这次来了精神，她说道：“谁说不是呢？姑娘，您是不知道府里的人都在说。先夫人那会儿，对柳姨娘不错。如果他们俩关系不好的话。先夫人也不可能把柳姨娘带在身边。柳据说柳姨娘是从小一直伺候夫人的。后来好像还是先夫人把他立为姨娘的。只是先夫人可能没想到给自己，找了一个敌人。”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在敷两个多月。虽然没有与柳姨娘处过事儿。也没感觉到柳姨娘那个人有多么厉害啊！”
“小姐啊，你可说错了。能够在岳夫人眼皮子底下活的活的这么长久的。能不是个厉害人吗？你知道卢老爷有多少个姨娘？光奴婢在夫人跟前伺候那八九年，府上就府上就接连不断的来了近十个姨娘。看看现在府上有几个姨娘。现在釜山就柳姨娘一个。而且柳姨娘和生的二小姐卢婉儿。咱们府上那个三姑娘卢青儿。那是姥爷的一个外室生的。生了如倾而以后。岳夫人才把她接进府的。只是那个姨娘，她没那个命。在府上呆了没半年的时间。就因为吃坏了肚子。身把身体给拖垮了。姥爷挺喜欢那个外室的。从永州地区找了很多的名医。最后也没有挽回那个姨娘的命。只不过留下了卢青儿那个那个三小姐。你再看看三小姐过的日子。和咱们府上二小姐卢婉儿过的日子，这俩人简直就是天壤之别。”红袖说到这儿。用眼睛看了看卢云，继续说：“小姐，您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奴婢不知不知道。但是在奴婢伺候小姐那两天。那两天的吃食和用毒。可比三姑娘的好多了。”
“你说什么？你伺候我那两天，我那吃的是人饭吗？猪食不如。连猪都不吃的东西，你给我端过来。那都是两三年前的干水。你说起来这件事儿，我就来气。”卢云气呼呼的盯着洪秀说。
红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道：“姑娘，您就不要计较啦。那个时候奴婢是依靠岳夫人活着的。奴婢不那么做也不行。您是不知道这服里全是岳夫人的眼线。我去给您端吃食的时候。人家就给预备的那个，我敢不拿嘛？”
“那你总不能给我的饭里边吐口水？”
“那确实是奴婢对不起姑娘您。那个时候是一心想讨岳夫人的好。如果奴婢表现的对您恭恭敬敬的。背部肿有人在奴婢的身后，还会给奴婢向岳夫人告状。到时候有人给您的饭菜里边下一些老鼠药，老鼠屎。您不是更亏了！”
“你的意思还是你挺有理的。因为你救了我。因为你往里边吐口水。是就我。如果你不喝吐口水的话，那个老虔婆会让人给我的饭菜里边放老鼠屎。是这个意思吗？”
“我说姑娘诶！咱们现在说的不是这个重点好不好？现在说的重点重点是……”
“哈哈哈哈哈……红袖，你看看你现在也忘了吧？”
“都是小姐不断的在打乱奴婢。奴婢进来是想跟姑娘说。奴婢在摄政王的院子门口见到了卢绾儿。想跟姑娘说卢婉儿这个人。并不是它表面看到的那么可爱清纯。他跟他的母亲柳姨娘一样，是一个非常有心计的人。奴婢害怕小姐上了他的当。结果姑娘老是拿奴婢打去。把奴婢都忘了，应该跟您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