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如果您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就把令爱请出来,我问问她的意见,三哥看如何?”卢云说道。
秦秀纳闷级了,她说:“这事怎么又与别人扯上了关系?”
阿里韦叹气:“还不是因为上次的事,自从你把那个人教训了一顿以后,他即便就是来,也不闹事了,反而是可是讨好子婴了,这不一来二去的这两个人就熟悉起来了,有的时候,他们说话我就在场。我一开始也是无意间听到他们谈话,也没有太在意,无非就是说一些八卦,只是后来又有一次我正要出门,就见他们两个人在争吵,我这才开始仔细的听了听他们说的话,原来从吵架中听从是那个人要纳子婴如门为妾……”
“什么!他竟然敢说出这种话,太算个什么东西,想纳子婴为妾,子婴是什么身份,他是个什么身份,他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异想天开,庆亲王府的主意都敢打,我看他是活的嫌长了。”秦秀发飙。
“我这不是急忙过去说是子婴已经订婚了吗!”阿里韦说道。
秦秀蹙眉嚷道:“我不在府中,不告诉我也就罢了,为什么不与秦父王说?”
提起这个,阿里韦也颇有些郁闷,他说道:“我与三哥说了,三哥说子婴不能给人做妾,要做也是王妃,就看子婴自己的意思了,只要子婴愿意,三哥说他就有法子促成这一门亲事,我这不是问了子婴的意思了吗,子婴不愿意。”
秦秀无语,好一会儿方才开口说道:“那总不能就这么让大家误会吧!难道就这样拖着,子婴都不打算成家了。”
阿里韦笑眯眯的说道:“我是无所谓的,我自己有丈夫,整天都有事情做。”
秦秀说道:“那可是你的女儿。你自己都不关心,跟我说个什么意思?”
阿里韦笑着说道:“怎么就没有你的事情了!这件事情还非得你帮忙才行。”
“什么意思?为什么非得我?”秦秀问道。
阿里韦诡异的一笑,把嘴凑到秦秀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子婴中意的人就是钰儿!”
“老婶,你瞎说什么呢!”秦秀惊讶的大叫。
“我怎么就瞎说了,我自己的闺女还不知道她心里想的。”阿里韦一本正经的说道。
秦秀定定神说道:“老婶,这事你还是想着怎么回去劝说子婴早早的打消了这种念头的好,不是我给你往身上泼冷水,我哥那个人,唉!”
“你什么意思,钰儿我看着就挺不错的,唉,唉,豪儿哥他娘亲已经过了守孝期了,你老幺叔不敢去见你三伯,我也不敢去,你看看……嗯?”阿里韦对着秦秀又是挤眉弄眼,又是连推带搡。
秦秀说道:“我大哥对我大嫂太痴情,这种对大嫂是好事情,这就叫专情,但是对别人就是坏事情,老婶,你想过没有,如果我大哥一辈子都在心里惦记着已经死去的大嫂,的以后再进门的人就不公平,哪一个女子不愿意得到自己丈夫的疼爱,您想想看。”
阿里韦没有说话,心里琢磨着秦秀的话,觉得应该是那么回事,但是她没有经历过这些,还是不明白。
秦秀心里叹息,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婚姻,就在新婚之夜,云霄翔与自己摊牌。
那一幕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脑袋里面,她清楚的记得,她心里还抱有期待的坐在新房中,她自己心里明明知道她与他这次成婚都是迫于无奈,是皇帝想看庆亲王府的笑话,赐的婚。云霄翔更是比一开始自己选择了他更讨厌自己,这云霄翔的心里一直都认为这次皇帝赐婚,是因为自己的皇家血脉,为了维护皇家血脉的脸面才下的圣旨,他们护国公府不得不去接受这种安排,所以心里更对这场赐婚抵触。对被赐婚的对象是自己更是恨不得,最好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才好。
秦秀想到自己其实在知道了,云霄翔不愿意娶自己的时候,就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就没有再打算与云霄翔有任何的瓜葛,但是皇帝想找自己父亲的把柄,让言官给自己的父亲造谣生事,才故意来了这么一手。自己做为父亲的掌上明珠怎么可以让自己的父王在大W国百姓的心中,留下不好的影响呢,自己的父王,娘亲用半生的精力保护着整个大W国的江山,百姓,而那些坐享其成的人却是不费一分的力气就想掌握人的生死,随随便便的发号施令,没有出一点力气,就享受荣华富贵,享受锦衣玉食,再看看自己的父王和娘亲没日没夜的想着怎么样让大W国繁荣富强,怎么样威震八方,怎么样才能赚更多的银子,养活那些整个就知道享受,吃喝玩乐的人……
现在这些依靠着自己的父王和娘亲才能活着的人,竟然想到方法想找自己父王,娘亲的麻烦,或者是想看自己父王的笑话,她是做人家女儿的,怎么可以让别人用自己去伤到自己的父王呢!不可以,她秦秀也做不到,她也没有想过让自己的父王去与皇帝交涉,不管是父王的威严,还是妥协,她秦秀都不能让自己的父王去做,所以她同意了赐婚,即便就是把自己的父王气了一个火冒三丈也好,还是上朝堂发脾气也好,总之自己没有让父王与皇帝之间有了因为自己的接触。
她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以私底下解决,她想云霄翔也是迫于压力才不得不接受赐婚,这样就好商量,只要两个人私底下协商好了,互不干涉,就能让皇帝的计策落空,以后,再找一个适合的理由和离或者是自己拿到一封休书也是可以的,反正只要过了这一阵子,再想办法,自己是这么想的,但是云霄翔这个人,必定是自己曾经选择的丈夫人选,所以在新婚之夜,自己还是会心跳,会有所期待,只是这一点点奢望都在云霄翔进入婚房的那一刻被击的魂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