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看了看霍子安,一脸的不屑:“不关你的事,别瞎管,小心惹祸上身!”
霍子安闻言,含笑着站到了霍皓轩的身边:“既然是赌场,那我们也不方便动手动脚的。”抬眸,眼光之中已然带着寒意,“不如,用赌局决定吧,我输了你们继续追究,可以连我一起打,我赢了,你们就都滚蛋。”
那人被霍子安锋利的目光吓到,心中也一惊,但表面上仍装作蛮横的模样:“赌就赌,谁怕你!”
结果这几个人面上是凶恶,赌术是真的烂,连霍子安一开始都没料到自己能够这么轻松的赢下这个赌局。
其实他本来是想赌赢了也就解决了,输了就和霍皓轩一起揍他们。
那些人也深知自己技不如人,输了之后也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谢谢你。”
霍子安闻言回头,正想再说些什么,却已经看不见赵清珠和霍皓轩的人影了,留给他的只有这么一句甚至还带着点怀疑的感谢。
心中一阵苦涩泛起,霍子安也只能哀哀叹了一口气。
而赵清珠心下确实是充满了疑惑了,霍子安的行为她是越来越无法理解了,按理说和霍皓轩争夺权位的他不应该是巴不得我们麻烦事越多越好的吗?
但是霍子安之前几次三番的都来帮助我们,这一次也是,这种帮对手解决麻烦的敌人可真是令人摸不着头脑,这也是赵清珠和霍皓轩赶忙离开那里的原因。
而一想到之前霍子安对他们那些恶劣的所作所为,赵清珠也只想留给他这么一句不冷不热的谢谢。
“霍子安这人是不是人格分裂啊?”赵清珠越想越想不开。
霍皓轩多少有些猜到了霍子安对赵清珠的意思,但他不想明说,有些事,说出来就不好了。
正当赵清珠苦恼之际,目光的余角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鹤沙!正在往二楼走!
赵清珠赶忙拉着霍皓轩也往二楼走:“我看到鹤沙了,在往二楼走!”
二人匆匆忙忙的跟着鹤沙,赶到了二楼。
鹤沙的走位看似怪异,但是霍皓轩和赵清珠都察觉到了,刚刚在楼下也是,鹤沙是有意避开所有的监控和保镖,一直对着监控的死角走,看来这邮轮上是他仔细研究过的。
两人也只得跟着鹤沙的脚步,亦步亦趋的走着,看着鹤沙走进一个房间之后不久,几个外国人模样的人跟着鹤沙一起走了出来。
那些外国人正是之前鹤沙想要将霍子安引荐过去的外国黑道。
看那些人的外表着装,霍皓轩和赵清珠也猜出来了一二。
就在他们走远的时候,赵清珠和霍皓轩赶忙的进入了那个房间,却发现房间里面除了些烟酒,也没有其他有用的东西。
正疑惑之际,只听见外面一阵谈话声接近,似乎是刚才那些人又回来了。
二人慌张的对视了一眼。
现在直接出去,肯定会当面撞上,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躲在这个房间的某处。
二人的目光同时聚焦在了房间里的一个衣柜。
鹤沙自然没想到自己会被跟踪,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手提箱。
“听说鹤先生近日又一批特殊的药物出售?”那人用外语交谈,“听说这药物可以改变人的记忆。”
鹤沙微微一笑,点头:“是的。”
其实这个药还未成熟,药效与生效时间等都还需要临床试验,但是鹤沙只字未提。
“如果出售,鹤先生打算第一批出售多少,价格又如何?”问话的人目光之中闪烁着寒光。
鹤沙也毫不退缩,风轻云淡的说出了一个让在场的人都略微有些惊讶的数字。
“鹤先生好大的手笔。”
鹤沙微微一笑,不语。
随后又有几人先后进入,交头接耳之中都知道了个大概。
“鹤先生这么空口说白话,我们也不信,不如当场试验一下给我们看看,之后购买也心里有底。”
其实早在看见这么多人进来的时候,鹤沙心里就感觉到有一丝不妙,此刻又有这样的言论,心下更是有一丝不安:“我的信用原来这么差吗?”
发言的那人哈哈一笑,微微摇了摇头。
“倒不是不信任鹤先生,只是这药效听着太玄乎,有些难以置信罢了,”话说着,盯着鹤沙的眼神却是充满着不怀好意,“我们这里的人都是冲着这个药来得,若是鹤先生不愿意试,那便不试吧。”
鹤沙微微眯起了他的眼睛,看着那挑衅的人。
其实他邀请人来就是想做这笔大生意,但是眼下进房间的人数有些超乎他的预料,而且,这里面可不全是大老板。
他看得出,这里面有不少打手。
但是进来了,也不好请出来,也请不出去,鹤沙只能硬着头皮上。
“诸位想看,那我试试便是了。”
那些人显然也是早有准备,立刻就吩咐手下将一个人带了过来。
“这是我帮里的叛徒,鹤先生,请吧。”
鹤沙打开自己的手提箱,里面正放着唯一一只药剂。
轻车熟路的准备好,而后,也不顾那叛徒充满恐惧的目光,在那人被牢牢按压住的手臂上,缓缓将这一剂药尽数注入。
那人在注射完之后眼神便逐渐涣散,似乎失神。
鹤沙随后拍了拍那个人的脸,那人的眼光之中才逐渐有了光彩,逐渐回过神来。
而一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这么多人,眼神之中满是惊恐。
这人的老大过去,捏住他的脸:“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叛徒死命的摇着头,然后看看周围的几个人,恐惧的心情让他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你们是谁啊!怎么都在我的房间!”
看这样子不像是装的,看来是药剂发挥作用了。
“鹤先生的药果然名不虚传。”
鹤沙收好自己的装备,淡然的笑了,“见笑了。”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自己的手被猛的抓住,转瞬之间,就已经被人按压在了地上。
手腕被人牢牢的擒制住,脸被狠狠地挤压在地上。
鹤沙已经料到了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但是事到临头,心中不免还是充满着惊异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