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们去调查,想必也会费一番功夫,如果真的能有真的消息供参考,他们又如何千方百计的想在自己这里得到答案呢。
“我也没吩咐她们做什么,只是告诉他们不要再对你动刑了,顺便好吃好喝的招待下你,其实你也不用太感谢我,在心里小小的感激下我就可以了,至于有多小我是不会太在意的”。
苏真心想这女子到底想干什么?难道看硬的不行就来温柔的政策,想对自己软硬兼施,还是另有阴谋呢?
“要我感谢你也可以,放我出去,顺便杀了那个你们的少主人,我一高兴,也许会考虑告诉你那些关于地图的秘密,你们不是都想知道地图的秘密吗,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多少,但是我想你会认真考虑我的建议的,现在地图中的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如果我死了,那我就会把秘密带进坟墓的”。
若兰听了苏真的话,她的眉头微微一皱,心想这小子到底打算耍什么花招,莫非这小子思想动摇了,还是我看错人了,若兰此时无法判断出苏真现在真实的想法,如果此人真的将地图中的秘密说出来,就不值得自己冒着身份暴露的危险来相救了。
若兰又想,这人看样子不像是贪生怕死之人,难道此人是另有深意。
不过若兰心里想归想,脸上疑惑的表情立马就平消掉,脸上的笑容依旧。
若兰的心里还决定在近一步试探下苏真,若兰带着诡异的微笑围着苏真走了几圈,转的苏真的头也些晕,毕竟若兰这样一个绝色美女在围着苏真不停地转,换做任何人都会头晕的。
“想让我放你出去也不是不可以,那就得看看你所说的秘密值不值得保住你这条小命,如果值得,自由不是问题,但是你想杀了他,我看你想也不要想了,这里是他的地盘,想杀他的人很多,但是那些人最后都死在他的手里了,我劝你还是打消此念头吧”。
“赶紧说出你知道古卷的秘密,来换取自己的生命和自由,你毕竟还年轻,以后要走的路很长,繁花落景,海市蜃楼还是很美的,如果因此错实在在是可惜了”。
听了若兰的话,苏真闭上眼睛。
“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累了,不想再说了,我的要求不会改变,你回去好好考虑下,等你提着他的人头来,我自然就告诉你古卷中的秘密了,得到地图中的秘密,到时候你不会觉得吃亏的,你会觉得物有所值,我们这是公平的交易”。
若兰听着苏真再跟自己谈条件,不由哈哈的大笑起来。
“哈哈,小子我看你是忘记了自己在哪了吧,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你真觉得你有这谈判的筹码吗。你这是在我们的地盘,竟然敢如此的跟我谈条件,你是不是太拿自己当回事了,怎么的你以为姑奶奶很好欺负是吧。好,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下姑奶奶的手段”。
话音未落,若兰就伸出芊芊玉手,用力捏住苏真的嘴巴。
苏真使劲的摇动着脑袋想要挣脱,无奈她被吊在空中,双手又被铁链锁住,苏真实在没力气挣脱若兰的手。
若兰纤细的手指拥有的力量实在太大,任苏真怎么使劲,都是徒劳无功的,苏真只能张着嘴巴,呜呜的喘着粗气。
若兰的另一只手就在衣袖掏出了一颗黄色的药丸,旧顺手就把一个黄色药丸放在了苏真的口中,没等苏真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口中的药丸入口即化,立马就流进了他的胃里,药丸化作的液体所到之处如烈火烧过一样,火辣辣的疼,疼的苏真是生不如死,额头上豆大汗珠刷刷的如下雨般滚落。
苏真的心中可就纳闷了,这女子怎么跟小孩子的脸,六月的天一样,这说变就变,刚才还阳光明媚,转眼间就暴雨相加,这你妹的下手也太狠了,还下毒。
此时的苏真双眼都快冒出了火,他用冒火的眼睛看着若兰,嘴中蹦出了几句话。
“清蛇口中牙,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听完苏真的话,若兰气急败坏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使劲的关上了自己房门,宣泄着自己在心中的不满,心中现在那个恨,咬牙切齿的恨,她这是被苏真的话彻底惹生气了。
“好你个臭小子竟然敢如此的说我,说什么青蛇口中牙,黄蜂尾后针,还什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我哪里毒了?我要是心毒了,早就下毒要了你的小命了,哪里还有你还在这里跟姑奶奶作对了,早知道你是这太态度,我刚才就应该用最毒的毒药,毒死他算了,看他还如何惹姑奶奶我生气”。
若兰彻底是被苏真的话给惹生气了,所谓恶语伤人六月寒,苏真这恶毒的语言就像阴云笼罩在若兰的心里,久久是不能散去了。
若兰气愤的躺在床上,望着那木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窗外微风徐徐吹过,薄纱跟着风儿而飘动,却也在吹动着若兰的思绪,她的心思还在苏真那里。
“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他和慕容家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慕容无暇会将地图交给他”?
就在若兰躺在床上沉思的时候,门外传来有人走来的脚步声,声音由远而近。
“dang dang dang,你回来了”。
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带着一双摄人心魄眼睛在看着木门,在等着木门内的回答。
听见来人的声音,若兰赶紧起身,伸手整理下床上被自己躺压留下的痕迹,对着屋里的石镜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看着石镜中微笑的自己。
若兰算是平静了刚才所有的不愉快的心情,因为她知道,只要自己的情绪稍微有一点改变,他就可能感觉的到,如果是因为自己的原因,他到时候在迁怒于苏真,要了他的小命,可就有负家主之托了,不管这个人是敌是友,此时若兰都得保苏真周全,毕竟家主之命不可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