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啊,你这来流云宗的日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对着这流云宗的宗规不会不知道吧。”
苏真看着陆琪在篝火的灰烬那的动作,他就知道这陆琪找了收拾自己的理由。
苏真看着陆琪依旧没有说话。
陆琪见自己问苏真的话他不回答,陆琪又不慌不忙的说。
“这炼丹堂中的一切东西都属于流云宗的财物,任何人不得已各种理由拒为私有,如有违背是要受罚的,随风,你知罪不?”
苏真知道这陆琪一定会把这违犯宗规的大罪扣在自己的头上,这些鹧鸪草都已经被玉阳子和沉香公主吃掉了,苏真总不能说是他们吃的,那样就显得的他太不够义气了。
“知罪,我何罪之有。”
陆琪没有想到都现在这个时候了,苏真还不肯认罪。
“那好,我看你不见棺材不掉泪,如风你看看这是什么?”
陆琪说着就把手中的鹧鸪草的残渣拿给了苏真看。
苏真看着陆琪手中的鹧鸪草的残渣。
“就这又能说明什么?”
“好,这说明不了什么吗,这是鹧鸪草的残渣,我是在哪推篝火中找到的,这里只有你和随凤两个人,这鹧鸪草你是你们食用的难道还有其他人吗?随风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自食用炼丹堂的鹧鸪草,现在铁证在此,你还不肯认罪吗?如果你再不认罪,那可就是罪加一等。”
“就算我有罪也是我在炼丹堂犯的罪,这流云宗的哪条宗规规定了我触犯了宗罪,要你陆琪来管,难道是宗主给你权利让你能凌驾于流云宗的执法堂之上。”
陆琪听了苏真的话,他怎么而已没想到这个叫随风的家伙完全不给自己的面子,不买自己的帐,陆琪怒气冲冲的看着苏真,随时都打算对苏真动手,从此刻的陆琪太下去给你教训下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这些年陆琪也是仗着自己是执堂堂主的徒儿不把流云宗任何人放在眼中,由于执事堂在流云宗有很大的权利,致使流云宗其余的一些宗堂都畏惧执事堂三分,这才使陆琪有了骄纵的资本。
“好你个灵牙利齿的随风,看来我要是今天不教训下你,你还真不知道这流云宗里有些人是你不能得罪的。”
陆琪说完就把他万象四重天的修为境界的灵力释放出来,陆琪知道苏真只有万象一重天,他的实力完全高出了苏真很多,陆琪要用自己的气势上压倒苏真,让他臣服在自己的脚下,他要苏真为了刚才冒犯自己付出代价。
淡青色的灵力在陆琪的体内慢慢的释放出来,渐渐向不远处的苏真逼去。
苏真感受着陆琪释放出来的万象四重天修为的气势,苏真的心中一点担忧都没有,在苏真的眼中不是陆琪的修为不够强大,而是苏真见过的强者都比陆琪强大,而且死在苏真手里的万象四重天的修行者早就不在少数了。
就是吴华龙的父亲那个万象七重天的修行者都都死在苏真的手上,这个陆琪的现在修为在苏真的面前还真没法看,不是苏真的自身修为强大,而是在苏真的心中有所依靠,他知道,只要不是涅槃境界的高手,苏真就不会害怕,即使对手再强,他若真的要至苏真于死地,那他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苏真也将自己万象一重天的修为释放出来,淡青色的秘法也在他的体内释放出来,与陆琪释放出的淡青色的灵气在空中隔空相对。
陆琪看着苏真的表现,他的嘴角轻轻一笑。
“不自量力,万象一重天境界的小子也敢在我面前卖弄,你可真是不知打天高地厚,看我不教训教训你,让你以后长点教训,让你知道,这万象四重天境界的修为和万象一重天境界修为是有差别的。”
陆琪想着就控制着自己释放出的灵力向苏真一泰山压顶般压去。
苏真感受着陆琪释放出来的灵力像自己压来,他也控制自己的灵力在抵抗着陆琪的攻势。
就在陆琪以为,苏真释放出的灵力在遇到自己的灵力的时候会一触而溃的时候,灵陆琪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陆琪控制自己的灵力压向苏真的灵力的时候,他的灵力并没有在苏真的灵力面前表现出来太强势的一面,因为苏真的灵力已经阻挡陆琪灵力的攻势。
陆琪见此虽有疑惑,他不知道一个万象一重天修为的人怎么释放出的灵力能与自己的灵力所抗衡,想归想,陆琪赶紧加大体内灵力的释放,他必须要给苏真一点颜色看看,要不此事要是传了出去,会影响他的威名,所以陆琪是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突然陆琪一根闪身就出现在苏真的身后,对着苏真的后背就是一掌。
此时的陆琪已经使出了他现在能使用的最高的裂天掌,他要给苏真一个大大的教训。
跟在陆琪的那几个手下,看着陆琪使用出裂天掌,他们时常跟在陆琪的身边,他们可是知道这裂天掌的厉害,如果一个万象四重天修为的人,一旦被这一掌打到就是不死也是会经脉尽断而亡,他们已经在心中开始同情苏真起来,同情他为什么要得罪陆琪。
身在一旁的沉香公主自然也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至于陆琪的修为沉香公主是知道,万象四重天,看着陆琪突然对苏真动手,沉香公主并没有着急,以为沉香公主知道,苏真敢面对陆琪就是因为苏真一定是心中有所依仗,要不他是绝对不会和陆琪对面的。
就在沉香公主第一次见到苏真的时候,苏真就曾在福满楼的修为杀死了樊海平的画面,所以沉香公主在心中也在想,这苏真能杀了樊海平,他能不能再杀了这陆琪。
此时的陆琪已经闪身出现在了苏真的身后,并对他打出了裂天掌,陆琪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是没有人能躲过自己的攻击,可是陆琪想归想,这事情总有例外,因为苏真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陆琪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