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吴化龙也是跟着冷傲雪,不论冷傲雪如何的反对,他都一直的跟着,后来冷傲雪也就不再反对了,因为她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吴化龙到底跟着不跟着自己了,她的目的只为了赶紧找到苏真。
“雪儿,我们回去吧,苏真可能已经离开了飞云城,如果他还在飞云城我们早就找到了,你看,你已经找了这么多天了,这些天你都没有好好的休息和吃饭了,在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听我的话赶紧回去吧”。
吴化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劝说着。
冷傲雪的心里已经都快绝望了,她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苏真已经不在了,自己还如此的找下去有意义吗。
“不,他一定还活着,我感觉的到,他一定还在飞云城,他现在一定需要我的帮助,我一定要找到他”。
就在冷傲雪与吴化龙争论的时候,冷傲雪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身影,确切的说是一个背影,冷傲雪看着这个好熟悉,她多少次满怀着希望跑过去,但是一次次都是失望,她不知道这一次还是不是幻觉,但是她还是一样的跑了过去。
当冷傲雪看着眼前的人。
满头的白发在寒风中左右的摇摆,呆滞的目光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半花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破烂的衣服遮不住弓腰的身体,两只漆黑带着血迹的脚,站在雪地中甚至连只鞋都没穿。
冷傲雪赶紧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确定眼前的这不是出现了幻觉,她肯定这就是她一直在找的人。
“苏真”。
“苏真”。
冷傲雪试着喊出苏真的名字,希望能在对方的回答中验证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可是眼前的这个人,竟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别说回答她的话了。
冷傲雪又试着喊了几次,但是眼前的这个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冷傲雪看着渐渐走远的老人,着急的都哭了出来。
吴化龙赶紧过来拉着冷傲雪就要走。
“雪儿走吧,这不可能是苏真的,他就是一个即聋又哑的乞丐,肯定不是苏真的,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冷傲雪直勾勾的看着远去的老人背影,嘴里喊着。
“我不去,他明明就是苏真,他就是苏真,但是我不知道他不和与我相认,苏真你回头看着我,我是冷傲雪,我是冷傲雪啊,你的最好的朋友”。
天空中还在回荡着冷傲雪的声音,可是还在远去的老人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仿佛这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一样。
冷傲雪看着就要消失在街头的苏真,她的心都要碎了,突然冷傲雪快速的追上了苏真。
因为苏真的身边已经出现了几个黑衣人,这些黑衣人瞬间已经将他围了起来。
冷傲雪看着忽然出现了几个黑衣人,站在黑衣人最前面的冷傲雪并不陌生,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回去领罪受罚的南宫羽,由于南宫羽命天狼偷出了乾元剑,在比赛时将苏真重伤。
乾元剑被城主所收走暂时保管,南宫羽自知犯错过大,就与天狼商量,让天狼替自己顶罪,天狼也是没有办法只有将盗剑之罪的罪名全部承担,是他蛊惑少主动剑违背比赛的规则,承受了所有的责罚,南宫羽承诺给天狼一切的好处,也都一点点兑现。
其实南宫轩也知道是自己的儿子犯得错,可是做父亲的又怎么能舍得处罚自己孩子呢,也就利用自己家主的身份强压住此事,南宫羽才得以逃脱了罪名。
南宫羽看着眼前的苏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苏真,这可真是好久不见了,想不到你竟然躲在这里了,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的,这天涯海角你都无路可逃,这还是被我找到了,你以为你这样就能逃得出我的手里吗,只是想不到你都已将变成这样了,看到你这样,真是好可怜啊,不过我也不打算今天放过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我要赶尽杀绝的”。
苏真放佛没有将南宫羽的话听进耳朵,依旧一句话也没有说。
冷傲雪一见来人是南宫羽,知道他来这找苏真肯定是不安好心,冷傲雪雪赶紧给远处的吴化龙使眼色,让他赶紧回冷家搬救兵。
吴化龙又怎么会不理解冷傲雪的眼神,此时就是吴化龙再不情愿回去搬救兵他也得去,因为他已经能猜到这这事情的紧急。
吴化龙刚要转身,就被南宫羽带的人拦住了。
几个黑衣人围着吴化龙,吴化龙也是不知所措,只有小心翼翼的准备与面前的黑衣人开战。
“想回去搬救兵,你觉得可能吗”。
“这里今天好热闹啊,这堂堂南宫家的少爷也在这,樊某今天失敬了。”
就在黑衣人围住苏真的时候,又出现了一群人,这一群人不是别人,真是飞云城樊家的人。
南宫羽看着突然出现的樊霸天。
“不知今日樊家主带人来这里所谓何事,这是我们南宫家与苏真之间的恩怨,我希望樊家能看在南宫的面子上不要插手此事。”
樊霸天看着苏真,阴冷的笑容响在空中。
“南宫家的面子,我们樊家不能不给,但是今天也是我们樊家与苏真之间的恩怨,还请南宫少爷给个面子,把手刃苏真的机会让个樊某,苏真杀了我的儿子,他的脑袋我今天要定了,此情樊家会记下的,日后一定报道。”
南宫羽听了翻天霸的话,担忧的心也落了下来,南宫羽本以为这樊家的人突然出现时为了帮助自己,可令南宫羽没想的是,这樊家与苏真也有仇。
“既然你樊家与失足恨也有仇,不如我们就一起动手吧,苏真的人头谁拿到就是谁的,樊家主你看如何?”
听了南宫羽和翻天霸的谈话,冷傲雪一看大事不妙,今天这南宫羽和翻天霸,他们是有备而来,看来今天苏真是要有难了,但是不管如何她都不会让人伤害到苏真,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苏真,绝对不能再让他有任何危险了,除非自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