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你不也挺享受的吗,事后不吃药,你还好意思怪我。行吧,那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钱吗?”
他说罢,拿出一张卡狠狠地扔在地上:“拿钱滚蛋。”
看着聂永程这个嚣张的样子,夏子柒是真的想一巴掌扇过去,可是又怕聂永程事后找李雪的麻烦,她暂且忍住了。
李雪轻轻点了点头:“好,我懂了。你的钱,我不稀罕……”
说完,她哭着转身离开了。
夏子柒咬了咬牙,握紧的拳头松了紧,紧了松,最后无奈地追上李雪。
跟在李雪身后,她安慰:“这种男人不值得,算了吧。李雪,这个就不要了吧,以后你还会有下一个孩子的。你也不想孩子刚出生就没有父亲吧。”
一个人养孩子,真的很难,那种难,她再清楚不过了。
又要当父亲,又要当母亲的。
李雪顿住了脚步,停了下来,深吸了口气:“你说的对,既然他这样无情,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以后我不会再这么傻了。”
夏子柒连连点头:“你能这样想就对了!你什么时候去医院,我陪你一起。”
李雪感激地握住她的手:“小柒,你对我真好。”
“没事,这有什么……”
夏子柒打着哈哈,她只是看着李雪现在的样子,会想起曾经的自己,她不想再让李雪也受那些苦。
聂永程气急败坏之下,只得打车回了家。
到了家门口,却发现家里多了几个人。门口无聊地扣手指头的不就是聂如歌的狗腿子花城吗?
聂如歌来了?
来做什么?
今天他已经够倒霉的了!不会还有什么倒霉的事情等着他吧!
他烦躁地扯了扯短发,走了进去。
发现除了聂如歌以外,沙发上还有一个人在,聂行仁。
他眼睛瞬间明亮起来,举止也乖巧了很多。
“二叔你也来了。”
除了聂行仁在聂家的地位,聂行仁是少数几个会真心对他好的人。
从小到大,聂行仁有事没事就会经常来看他,每次来都会给他买很多的礼物,有时候他也不懂,为什么聂行仁是家族里那样的大人物却偏偏对自己这样不起眼的小人物那么好,想不通的问题,时间久了,他想着想着也就放弃了。
但是他对聂行仁的尊敬,从未变过。
更别提,前几日还是聂行仁救的他。
聂行仁笑着对他点了点头:“你看看你,这么大的人,还是毛手毛脚的样子,怎么今晚回来这么晚,我可等你很久了。”
提到这茬,聂永程瞬间委屈了起来。
“二叔,这个事情说起来我真是太冤了,公司里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女人,突然就跟我说怀了我的孩子,还死活不让我离开。这不,耽误了这么久吗?”
“哦?孩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真的吗?”
聂行仁的目光在听到孩子二字后瞬间亮了起来。
就连一直低头看着手机的聂如歌也不由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害!就是,就是那个女的,之前和我有过一段时间,不过我俩是和平分手啊!而且当初也是你情我愿,如今怀孕了找我,不就是为了钱吗。我拿钱解决了。”
聂永程半真半假地说道。
“哦……呵呵,小程啊,你也不小了,就没打算过结婚吗?你爸妈可急着抱孙子呢!”
聂永程说着,抬头看向沙发处坐着的一对夫妻。
那对夫妻很是配合地点头。
“是啊,小程,你也该定性了。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啊!”
“喜欢的姑娘……”
聂永程笑了笑,脑海中浮现出夏子柒的脸。
夏子柒,他是真的很喜欢,性子也辣,很能引发起男人的征服欲。
可惜,可惜太难搞了。
他摇了摇头:“还没有啊,这,我还没怎么浪够呢,二叔你这次来,不会就是催婚的吧!”
“呵呵,没有没有,就是单纯地来看看你的。”
聂行仁将本来准备说的话咽了回去。悄悄地碰了碰聂如歌的手臂。
聂如歌:“……”
“啊,看也看过了,那我们就走吧。”
他说完,直接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扭头就走。
聂行仁默了,他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那二叔就下次再来看你啊!”
和聂永程道别,聂行仁就匆忙地追了出去。
“如歌,你这是干什么?我还没聊够呢!”
明明年过半百的人了,此时像个孩子一样抱怨道。
聂如歌忍不住皱眉:“二叔,我困了,要回去休息。你没聊够可以继续聊,不陪了。”
本来,今天来是因为聂行仁太过操心于聂永程的婚姻大事,私下给聂永程说了好几门亲事,想着过来跟聂永程好好说说相亲的事,但是因为突然出现的聂永程口中的怀孕的女人,聂行仁临时改变了注意。
他已经老了,最希望的就是快点抱孙子,如果怀孕的女人的事情是真的,那聂行仁是真的不想放过。
所以,洞悉聂行仁心理的聂如歌知道今日来的目地已经解决了,那还不走干什么?留下来睡觉?
“不过如歌啊,这个事情,你得帮我查查,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孩子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我得去见见。”
聂行仁一遍一遍地嘱咐道。
聂如歌随意地摆了摆手,应了。
很快,在两天后,聂如歌就将资料递到了聂行仁的手中。
“是真的,女方虽然不是豪门,但是背景清白,我觉得可行。”
说心里话,这样的送给聂永程,聂如歌都觉得糟蹋人家女孩子了。
不过看着聂行仁那兴奋劲,他还是不说什么打击的话了。
“如歌,我要见这个姑娘。”
……
李雪最近有些神神秘秘的,问她什么她又不说,但是夏子柒就是觉得她有事情瞒着。
明天就是说好的,去医院的日子了,可是看李雪的状态怎么怪怪的。
夏子柒决定一探究竟,在中午李雪偷偷溜出去后,她也跟着溜了出去。
一直到了一家高级的西餐厅。
夏子柒皱了皱眉,十分肉痛地点了一份最便宜的意面,坐在了李雪不远处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