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名字和花城只有一字之差,夏子柒特意抬眸打量着他。
跟花城相比,他长相似乎更加阴柔一点儿,但是浑身上下都是一副生人勿进的孤冷模样。
和聂如歌的清冷不同,他整个人的身上都充满了孤独的味道。
还真是应了他的名字。
突然,一道人影插了进来,她抬头看向聂如歌的脸。
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似乎有些不悦:“看什么呢?”
夏子柒干笑,好奇地指了指他身后的孤城:“他和花城……是兄弟吗?”
聂如歌淡淡地瞄了她一眼:“嗯。”
很快又加了一句:“别看了。”
夏子柒:“奥。”
再起身时,发现那个叫孤城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你随便走走,看看喜欢哪个房间,自己随便挑?”
聂如歌提议道:“我得先去处理些事情,嗯?”
夏子柒随意地摆了摆手,大眼睛在四周陌生的环境可劲摸索着。
这里简直太大了,比蓝平的家还大。
而且这个岛上也很美。
在吃过晚饭后,聂如歌还没有回来。
夏子柒闲的无聊,出去沙滩上踩沙子。
因为经过了白天一天的照射,地上的沙子软软的,又暖暖的,很是舒服。
她不由地躺了下来,脱了鞋和袜子,有一打没一打地用脚拍着岸边的水花。
夜幕降临,海风徐徐,海浪沙沙作响,夏子柒舒服地睡着了。
直到身体一轻,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抱了起来。
她才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聂如歌,声音中带着些许的软儒,有些撒娇的意味:“你忙完了?”
他淡淡地应:“嗯。”
抱着他往屋里走。
“怎么睡在那,不怕着凉?”
“唔……本来没想睡的。”
夏子柒嘀咕了几句,在他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将夏子柒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后,聂如歌退出了房间,下楼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
孤城站在一旁,垂下的眸子看不出来什么情绪:“那个四爷,要不要直接做了。”
聂如歌摇头,手指轻敲着沙发:“不急,留着他,我还有用。”
孤城:“那明天半夜的那一批货……”
“我亲自去,你不用管。”
“好。”
……
蓝平,花城看着远处嬉戏玩耍的两个宝贝,整张脸都垮了下来,一脸幽怨地对着小结巴吐槽:“你说老大怎么可以这样啊!总是撒手不管,将烂摊子扔给我们。啊!我也想出去玩,我在这蓝平要快憋死了!”
和他的暴躁不同,小结巴表现地很淡定:“花城,你你别怪老大,老大这么做,肯定有,老大的道理。”
“啧,你也信,他分明就是和夏子柒去度蜜月了。嫌弃带上我们麻烦。”
花城懒洋洋地翻白眼,直接拆穿了聂如歌的目地。
小结巴歪头想了一会儿,没有拒绝。
反正对他来说,老大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向来如此。
……
漆黑的渡口,只有几盏灯塔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除了海浪拍打的声音,基本听不到其他的。
寂静地有些可怕。
忽然,两艘船缓缓地从两个方向靠近过来,几乎是同一时间停在了渡口处。
从双方船上下来了四个人,他们一人手中拎着一个黑色的箱子,看起来很沉重。
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双方似乎合作很是愉快。
握了握手,交换箱子后,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船上,准备离去。
而就在他们的船要开走的时候,黑暗中忽然闪过几道黑影,再定眼看过去的时候,船上的人已经全部被制服,头顶被抵着枪,不敢动弹分毫。
渡口旁边的一个小木屋内,身形修长的男人缓缓地走了出去,身边还带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黑吃黑?”
女人好奇的大眼睛兴奋地眨了又眨。
她身旁的男人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在他们二人快要靠近两艘小船的时候,船上被挟持的人很有默契的白眼一翻,晕死过去。
聂如歌走了过去,打开其中一个箱子,里面装满了子弹。
又打开另一个箱子,是一箱子的钞票。
初次见到如此大型场面的夏子柒有些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我靠!这么多钱啊,这,这现在都是我们的了?”
她不由激动地抓紧聂如歌的衣袖。
看着她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聂如歌懒洋洋地勾了勾唇:“嗯,不过不能就这么花。”
夏子柒迷茫,没太懂他的意思。
只见他从箱子里取出了一摞钞票,指了指上面的数字,借着月光,夏子柒看了过去。
都是连号的。
“需要洗一下。”
他又解释了一些什么,夏子柒不是很懂,但是她明白的就是……
这钱真好挣啊,可比当总裁的钱好挣多了。
聂如歌没有为难那些晕死过去的人,将他们放在船上,任由他们自生自灭了。
“以后还会有这种活动吗?”
夏子柒分明就是一脸的期待。
聂如歌勾了勾唇,看她:“只要你不怕,以后每次都带着你来。”
“有你在呢,我怕什么?”
她眯眯一笑,又想到了什么,问道:“但是你为什么要抢他们的啊,有仇吗?”
他沉思了片刻,薄唇勾着一抹薄凉:“是四爷的货。”
殊不知,他在海洲这个地方,专门抢的就是四爷的货。两家不对付也已经是好几年的事情了。
只不过四爷不知道他,他却知道四爷。
原因吗?
四爷太嚣张了,看他不爽,算不算原因?
而就在第二天的早上,在蓝平市的四爷已经接到了货被抢的消息。
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脸色沉的可怕:“去问问这个叫孤的组织到底想干什么?只要他愿意让出一条路来,价钱可以商量。”
他最近忙着蓝平的事情,根本没有太多心思在去管海洲。在加上那个叫孤的组织一直在跟他作对。
他却一直查不到它的幕后主使,这种时时刻刻处在危险中的感觉,很不好。
而这样的可怕的势力,能变成朋友是最好的了。
然而,那边很快传来了消息。
“四爷,不行啊。孤的领头人心高气傲的很,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