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一的清晨。
刚刚起床,蓬头垢面的某女,迷迷糊糊的来到客厅,她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客厅的餐桌上,放着火腿三文治,牛奶,还有蔬菜色拉。
啊哦!她是不是眼花了呀!反复揉揉自己的双眼后,确定没有看错。―___―|||
自从她这16年来,懂事的第一天起,她何时才享受过如此待遇哦!真是太阳从西边出,公鸡都会下蛋了喏!
某女张着嘴巴,好生纳闷中。
与此同时,老妈从厨房间端来水果盘,满面温和的笑颜。
“呃!老妈,今天是什么日子?”
“嗯?今天?今天是礼拜一啊。”
“哦~我知道了,今天是谁的生日吧?”金粒子右手开始扳起手指计算起日子,“嗯……好像不对哦!我们的生日都不是今天的。”
“吃吧!老妈好辛苦才做出来的。”
“老妈啊,要么就是你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别烦人了,老妈好不容易才做了点东西,你怎么这么多的好奇呢?”
“老妈,你这样才是反常呢!”想她金粒子懂事以来,这是老妈第一次下厨房做早餐给她享用,真是无法置信。
“哎呀~你看看!人家的手手还被有个伤口了呢!你看看。”老妈发嗲的伸出纤细的左手,食指被割了一道小伤口。
“老妈,你这样容易感染细菌的,赶快用创可贴贴上啊。”
“创可贴?我都不知道在哪里的喏。”
“在电视柜当中的抽屉里。”
“哦!知道了啦!”老妈不情愿的走到电视柜前,拿了创可贴,扭捏的打开医药箱,这么多的急救药物,创可贴到底在哪个角落哦?看了她是头昏眼花。
“老妈,你在干吗呢?”金粒子一边吃着火腿三文治,一边问道。
“哦!在这里,找到了。”老妈欣喜若狂的拿着创可贴跑到金粒子面前,“喏!”
“干吗?”
“帮人家贴上嘛~”
“老妈,你都多大啦?怎么这么不会自理啊?”
“讨厌啦!粒子,粒子,帮人家贴上呀!”
“呃!真是受不了你。”金粒子嘴巴咬着三文治,双手拿来创可贴帮其母贴上,“嗯!OK!好了!”金粒子继续吃起手中的三文治。⊙ o ⊙
“谢啦~”
“呵呵!粒子啊。”
“嗯?干吗啦?”
“呵呵!粒子啊,今天老妈有位老友来到汉城,所以今天晚上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家哦。”
“嗯!你自己当心点。”
“还是我的宝贝最乖了哦!”
“好啦!我知道了啦!所以让我放学回家自己做晚饭,是不是?”
金粒子是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其母经常性的夜不归宿,白天说是有应酬,晚上又是应酬。
她知道,单亲家庭在这个社会,总是会受人白眼,更何况其母是在16岁的时候就生育了她,为此,遭受了不少的冷嘲热讽。
在金粒子的内心深处,无比感激自己的母亲给予了她生命,因此,相依为命的生活,让金粒子更加懂得珍惜和疼爱这个总是长不大的老妈。
“(o^□^o) /嗯嗯!呵呵!我的宝贝!来,给妈咪Ma一个。”老妈撅起嘴巴凑近某女的脸盘。
金粒子一个闪躲,“口红,口红。”
“哼!知道了啦!不Ma你了,老妈走了哦。”
“安全第一,记住,带上套子。”话音未落,老妈已经关上了大门,离开了。
在老妈每次出门前,金粒子都会不忘提醒单纯的老妈,别让人欺负了再弄出了什么小弟弟,小妹妹出来,希望老妈能够多点保护自己的意识。
唉!特殊的家庭关系,让金粒子比较同龄来说,要早熟懂事的多了。
清晨的空气清新无比,醒目的太阳光照射在城市里,心情无限愉悦。
宗高的大门前,某女停下步伐,享受的深深呼吸上一口气,新的一天,新的气象,金粒子在心中鼓足了劲道,自我鼓励。
一声呼啸的机车声震耳欲聋,一个紧急刹车,停靠在金粒子的身边。
这近在咫尺的距离,让金粒子好生捏汗一把。
嘴角抽搐了两下,看着身着一身皮衣的某男,已经大摇大摆的来到面前,戴着的一副太阳墨镜,让金粒子想起了一个人来。
“呃!你,你是?”
“什么?”
“你,我知道你的,你就是那个戴着墨镜的奇怪小子!江秉俊!”金粒子大叫。
“……你,你是那个流口水的臭丫头!金粒子!”
“哼!你来我们宗高干吗?”
“我来这里,有必要需要向你交代原因吗?”
“哼!宗高可不是你说能够进去就可以进去的,你离开我远一点。”
“笑话,我来这里,又不是为了你而来。”
“总之,没有宗高的校徽和校服,你是进不进去的。”
“哦?你确定吗?”
“嗯嗯!是啊!”
“你是说,没有校徽和校服,两者都不可缺一的,是吗?”
“当然啊!你就别做梦想进去。”
“那么说,某人没有带来校徽,也是进去不得了,对吗?”
“当然!”
“呵!”江秉俊只是‘呵’了一声,看到出甚是得意。
“你在看我?你看我干吗?戴着墨镜的古怪家伙!”
“这么说,我们可是同病相怜了,那你就这样陪伴我。”
“什么?你胡说些什么?”
江秉俊没有多语,只是倚靠在机车旁,左手环胸,伸出右手,指向了某女的胸前,示意着什么。
金粒子低下头,呃!
搞错!今天早晨被老妈给胡乱浪费了太多时间,居然连校徽都忘记带上了呀!5555555555555
“走吧!”江秉俊一个突然,右手揽住金粒子的肩膀,动作随意娴熟,“看来,今天你要和我一起翘课了。”
“什,什么?喂喂!戴墨镜的臭小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你放开。”
“别挣扎了,这样多无趣!我们还是和好吧!”
“你,你胡说些什么?”
“我是说,你现在的样子很可爱。”江秉俊放开了手,面对金粒子,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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