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弘曜上车第一时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闻言挑眉看看袁帆，没开口，复又低头看手机。
“不是。”袁帆见黎弘曜不说话，不甘心继续道，“阿曜你到底怎么想的？让我看住冬冬，你是真的只为避嫌，还是你有什么别的想法了？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有点奇怪呢……”
黎弘曜像是没听到袁帆的话，继续低头翻看手机。
“啧，你听没听到我说话啊？看什么呢？”
袁帆探头看一眼，发现黎弘曜正在浏览A国采购网中标公示栏。
“怎么？你们公司最近国内有投标？”袁帆好奇的问。
“没有。”
“那你查这个干什么？”
黎弘曜没有回答，唇角却抿紧了几分。
几天前，湛蕊蕊不顾他的意见，与严氏组成联合体，正式投标产业园项目C地块。
投标前后，女人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给他打，只在递交投标文件以后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中标公示栏前后翻了一通，并没有看到想要的结果，黎弘曜直接退出页面，拨打湛蕊蕊号码。
结果手机提示对方通话中，黎弘曜看一眼手表。
最近他拨打湛蕊蕊电话经常遇到这种情况，经过前几次暗中不爽的经历后，如今他已经被磨得没脾气了，打不通电话便放下手机，准备等下再打。
“不是阿曜，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还有什么比你签下艾森国际更重要的事吗？怎么感觉你最近一直神神秘秘的……”袁帆趁黎弘曜放下手机的空挡嘀咕道。
“家事。”黎弘曜言简意赅，“不重要，但需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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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国。
在投标资料递交几天之后，湛蕊蕊接到大佬秘书打来的电话。
“喂，你好。”湛蕊蕊接起电话。
“丫头。”对面响起的是大佬的声音。
“关伯伯。”湛蕊蕊声音带出三分惊喜，“您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听说弘曜海外合作已经签下来了，恭喜你啊。”
“哦。”
关于黎弘曜的这个项目，湛蕊蕊或许是听过太多，已经没有感觉了。
不过她还是配合大佬，表现出与有荣焉的姿态，“谢谢关伯伯，弘曜哥有今天离不开关伯伯的提携，离不开大家的支持。”
“呵呵，不愧是夫妻，你们两个是对过稿吗？对外口径都是一致的，要我说你就别替他谦虚了，弘曜这小子能有今天，跟他自己努力是分不开的！”
“不不。”
湛蕊蕊继续放低姿态，“关伯伯您千万别这么说，众人拾柴火焰高，您这样说我们怕会遭人嫉妒，也怕自己会骄傲的……”
“呵呵呵……”
大佬又一次被逗笑了，待停下笑，他却转口问道，“不过丫头，我怎么听说你这次投标是跟严氏合作？当初你不是说弘曜一定支持你吗？是他不看好这个项目吗？”
“当然不是。”湛蕊蕊立刻否认道，“关伯伯您想，我跟弘曜哥是夫妻，他现在又掌握着湛氏控股权，我怎么可能在得不到他支持的情况下一意孤行呢？之所以跟严氏合作，只是相对而言严氏更加看好这个项目，再说两家合作也有利于降低风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