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弘曜觉得事实真相就如他所说，他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好解释的？
然而女人的状态实在让他看不出她哪里难过了。
黎弘曜莫名变得有些不耐，“你还想让我解释什么？我对她根本没有感情，这点你看不出来吗？”
“对她没感情？”湛蕊蕊唇角微微一扯，“你对谁有感情？”
问完，她不禁有些后悔。
好在她最后一刻控制住，没有问出黎弘曜“对我”有感情吗。
“就像你说的。”湛蕊蕊迅速说道，“这件事你其实可以不必解释。”
“……”
黎弘曜微有些诧异的看向湛蕊蕊，似乎不确定她是不是在说反话。
“你一定也不想在这件事上跟我没完没了的纠缠吧？巧的是我也这么想。”出乎意料，湛蕊蕊说的竟然是认真的。
黎弘曜不由认真看向湛蕊蕊，想等着看看她能说出些什么来。
“所以没有必要纠结过往了，直接讨论下一步吧。”湛蕊蕊继续说道，“我们的婚姻状况，你我都心知肚明，我猜你是不想离婚的，同样我也不想离婚，不想让儿子难过，只是眼下情况我实在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跟你过下去……”
顿了顿，湛蕊蕊似乎下定决心，抬头看向黎弘曜，“我只能接受一种婚姻延续的方式，就是开放式婚姻。”
“你说什么？！”
黎弘曜当场愣住，似乎根本没法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我不想再让儿子失望了，这是我欠他的，但我也不想在你身上在浪费任何感情。”
湛蕊蕊说着站起身来，“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利益联姻，走到今天，我谁也不怨，算我咎由自取，但是以后我不想再这样活了，所以，我的建议就是从今以后我们谁都别再耽误谁，各玩儿各的吧。”
女人一番话说的看似漫不经心，仿佛她提出的只是一个最简单解决问题的方案。
黎弘曜却是当场变了脸色。
没错，他是希望女人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两人继续过下去。
然而他想的跟湛蕊蕊提议的根本完全是两回事。
什么叫开放式婚姻各玩儿各的？
相信世界上没有几个男人能容忍女人在自己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何况是黎弘曜？
男人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迈前一步，挡住湛蕊蕊可能的退路，“湛蕊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湛蕊蕊貌似并没有想就此离开，静静站在原地，迎上男人明显含着怒火的双眸。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听不懂吗？”
挑衅的语气，冷静的表情，每一个细节都在挑战男人的底线。
“湛蕊蕊……”黎弘曜双手不由捏紧了拳，声音充满威胁，“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权威……”
“你以为。”湛蕊蕊平静打断黎弘曜，目光坚定注视对方，“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权威可言？”
“你！”
黎弘曜暴怒，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说起来，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被女人气得几乎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