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正常母子该有的分别画面，可是到了湛蕊蕊身上，却只给人满满的违和感。
黎弘曜心里感觉相当诡异。
一方面，这副画面正是他一直希望湛蕊蕊对待黎睿聪该有的态度，另一方面，看着两人互动的他却莫名有种自己被隔离在外之感，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湛蕊蕊自然不会在意黎弘曜心情，跟黎睿聪话别以后直起身，视线压根没往黎弘曜那边转。
夫妻两个沉默目送司机将车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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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饭局你也参加？”
车子走远，黎弘曜转头看向湛蕊蕊，开口问道。
两人见面以来，无论是面对媒体，还是面对儿子，一直都如同带了面具。
此刻无人，之前争吵的端倪终于暴露出来。
诚然女人的出现以及维护都中规中矩，可女人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却也让黎弘曜暗自搓火。
“嗯。”湛蕊蕊转头看回去，“关伯伯的秘书给我打了电话，我已经答应下来，毕竟是夫妻，为你接风，我觉得我还是出席比较好，你介意吗？介意的话我可以找借口不出席。”
“……”
黎弘曜一时间没有回答，却很明显的咬了咬牙，以至于面部肌肉有些僵硬。
“想来你是不介意了。”湛蕊蕊没耐心等他回答，“我们分头走吧，刚刚中标，我那边还有很多事等着安排，你那边应该也有自己的事，我们晚宴见。”
说完，湛蕊蕊不等黎弘曜回答，对袁帆点点头，转身带着裴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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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
看着湛蕊蕊离去背影，袁帆表情可谓相当精彩，看看黎弘曜，“你……”
再看看湛蕊蕊背影，“她……你们……竟然都处成这样了？！”
在他印象中，湛蕊蕊就是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对黎弘曜的朋友都爱答不理。
究其原因，当年这位大小姐缠上黎弘曜的时候才是一枚高中生，跟他的朋友说句有代沟也不为过。
更何况她上位的方式也不是很体面，黎弘曜的朋友都不怎么待见她。
然而即便如此，袁帆依旧深深记得湛蕊蕊看黎弘曜时的目光。
那真的是狂热到与满眼崇拜爱豆的粉丝有一拼的架势。
谁能想到，短短七年，曾经那个一脸崇拜到五体投地表情的小女生，竟然变成今天这副飒到骨子里的大女人模样！
之前袁帆无意中听到黎弘曜跟湛蕊蕊打电话争吵，完全无法想象两人相处模式，一肚子好奇。
如今看到两人相处，他更是好奇到爆了。
“不是……阿曜，你到底对人做了什么啊？怎么把当初那个小姑娘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
黎弘曜冷冷睨一眼袁帆，迈步走向车子，同时开口，“你很闲吗，闲到关心别人老婆变化？”
“……”
袁帆看着黎弘曜背影，感觉到男人怒火，不敢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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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饭局，湛蕊蕊没有迟到，两人几乎同时到达。
下车后，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寒暄都省了，前后脚沉默的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