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亲眼目睹小丫头收拢严翼的过程后，湛蕊蕊早就有意探探她的底。
今晚的庆功宴，文森特不过象征性的出席一下，没多久就离开现场，准备搭乘专机离开A国。
湛蕊蕊送走文森特以后，正好有机会，准备找艾雪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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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湛蕊蕊尚未行动，艾雪竟主动找到了她。
“湛总。”艾雪不只主动找到她，说话也是相当直接，“上次在饭店，谢谢您的帮忙，如果不是因为您，我大概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严总青睐。”
“哦？我有帮你的忙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你是不是对我的行为有什么误解？”被小姑娘一语占了先机，湛蕊蕊莫名有点不爽，一连串反问道。
“……”
艾雪没回答，眨眨眼睛看着湛蕊蕊，一脸“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表情。
“哼……”
都是聪明人，湛蕊蕊倒也没有继续装傻，不过挑眉问道，“帮你忙……倒也勉强说得上，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就知道我会帮你？”
“我不确定您会帮我，当时也是没有办法了，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去的。”
艾雪又一次非常直白的说出心中想法，不得不说，湛蕊蕊还真就有点欣赏她这种直白。
“仅仅是赌一把？我可不信！换做任何一个正常人，知道你觊觎自己的仰慕者，都不可能帮你吧？我不信你没有想过这一点。”
“我确实想过，也犹豫过，但是我实在没有更多的选择，而且……”艾雪顿了顿，直视湛蕊蕊，坚定开口，“我一直觉得，湛总并不是一般的女人。”
“……”
明晃晃一顶高帽送上，湛蕊蕊不可能听不出来，偏偏艾雪始终直视湛蕊蕊，眼神不要太真挚。
于是，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都不是省油的灯，都看出对方心里在想什么，竟看出了那么点惺惺相惜的意思。
“湛总。”艾雪在湛蕊蕊开口前主动说道，“我很喜欢严先生，真的，如果不是那天你帮忙，我可能永远也没有机会真正接近他，所以我从心里往外感激你，而即便我现在已经能够靠近他，您依旧有办法让我分分钟一无所有，所以从来都不是您的威胁，相反，不管您让我干什么，我都得听，所以……”
湛蕊蕊默默听着艾雪疯狂输出，却没有被她轻易说服，而是忽然抓住她的漏洞，“我说什么你都听？”
“……”
“那好，我要你从现在开始给我盯着严氏，涉及投资领域，不论巨细，事先向我汇报，能做到吗？”
“……”
艾雪一双杏眼闻言瞪得大大的，看着湛蕊蕊眨啊眨，看上去都懵了，可怜又无助的表情绝对满分。
“这套对我没用。”湛蕊蕊说着伸手在艾雪脸上随意比了比，“回答我的问题，行还是不行。”
“……”
艾雪用力抿紧唇，表情看上去更加无辜了，不过紧闭的嘴巴似乎已经给给出了她的答案。
“小雪，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便在这时湛蕊蕊身后一道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