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黎弘曜自然不会再演戏。
起身懒散的走到沙发前坐下，向后一靠，黎弘曜好整以暇的开口，“如果我说我稍微运作一下，志成便有大概率能落地，你怎么说？能留下来吗？”
黎弘曜说着拍拍身侧沙发座位，仿佛吃定了湛蕊蕊一样。
“黎弘曜……”湛蕊蕊满眼恼火，终究是往回走了几步，隔着沙发，居高临下看着黎弘曜，“对你来说，是不是什么都能交易？”
“也不一定，主要看乙方需要什么，你不自己想要新鱼饵吗？”黎弘曜双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摆明一副破罐破摔的架势，“左右我在你心里就不是什么好人，还不如正经谈点交易。”
“哼，不是好人……我看你这是直奔着滥人去了吧！”
湛蕊蕊气的捏紧双拳，盯着黎弘曜，真想就这么拂袖而去。
“别气了，逗你的，我真的不想吵了……”
黎弘曜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湛蕊蕊随时可能爆发的迹象，居然就在这个时候开始示弱了。
“……”
湛蕊蕊不由眯缝起眼睛。
气人的是他，主动挂免战牌的也是他。
狗男人，就是狗！
“我真头疼……”黎弘曜将示弱进行到底，伸手按压额头，“让你帮个小忙而已，就这么难吗？每一件事都这样费尽心力，我真的特别累，你不像是那么在意这些小节的人。”
湛蕊蕊默默听他说完，缓缓走向沙发。
男人唇角不明显的翘了一下，湛蕊蕊在沙发前停下，居高临下冷冷道，“先说好，志成的事，你帮忙运作吗？”
“……”
黎弘曜唇角扬起的那一丝弧度瞬间耷拉下来，“嗯，看你表现。”
湛蕊蕊看出男人不爽，心情舒畅多了，终于坐到沙发上。
黎弘曜侧身一趟，头枕在她的腿上。
“嘶——”
湛蕊蕊语气颇有些不满。
“我都答应运作了，你总要服务到位些吧？”黎弘曜睨她一眼。
“……”
湛蕊蕊默默瞪他，终于伸出手指，在他头上用力揉按起来，每一下都报复般的用尽全力。
“嗯，别说……”黎弘曜闭着眼睛，表情看似很享受，“力气见长，还挺专业……”
“那是，为甲方金主爸爸服务么，能不尽力吗？”湛蕊蕊咬牙一字字回答，手劲更大了。
“不用这么客气，叫师父就行了，我没那么恶趣味。”
“……”
湛蕊蕊手一顿，脑中都是上次两人酱酿时黎弘曜逼着她喊“师父饶命”的情形。
“继续啊，这种事怎么能停？”
黎弘曜睁开眼睛，看向湛蕊蕊，眼神带着一丝逗弄，傻子都能听出他话里有话。
“闭嘴，闭上眼睛！”湛蕊蕊没好气的呵斥，抬手再度放到黎弘曜头上。
却不料黎弘曜再这个时候忽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继续逗弄道，“我比较喜欢在这种时候看着你，闻到你……”
“你……”
湛蕊蕊忍无可忍，本想呵斥黎弘曜，却在发现他身体某一部分变化以后，改为用力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