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女人就是女人，哪怕再怎么变，哪怕人格分裂又怎样？
女人永远逃不过情绪的束缚，不管改变之前还是之后，两人在一起永远摆脱不了吵架的结局。
捏捏拳，黎弘曜将湛蕊蕊彻底丢在脑后，却还是拿起她留下那份资料，低头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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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夫妻两个沉默的用完早餐，全程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有碗盘偶尔发出轻响。
吃完饭回到客厅，湛蕊蕊并没准备多做停留，见黎弘曜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估计他是准备直接去机场，想想，还是板着脸说道，“走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等等。”
黎弘曜看着她的背影，终于还是喊了一声。
湛蕊蕊站定脚步，回头看过来。
黎弘曜在沙发上坐下，从公文包里拿出昨天那份文件，放在茶几上，向着湛蕊蕊的方向推了推。
本来看女人一脸跟自己赌气的模样，他准备临行前让韩平转交给湛蕊蕊的。
不过湛蕊蕊主动开口，倒让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沦落到跟个女人一般见识的地步了，所以决定干脆主动点。
湛蕊蕊自然一眼看出是她昨天后来给黎弘曜带去的那份资料，眼神瞬间亮了亮。
挑眉看看黎弘曜，发现依旧板着脸没有缓和迹象，于是湛蕊蕊狐疑的坐到沙发上，拿起那份文件翻了翻。
黎弘曜显然看过文件，做了简单标注，尤其圈出了二期项目的B地块，湛蕊蕊看到以后便立刻挑眉看黎弘曜，这次眼神是真的被点亮了。
“你也看好这块地？”湛蕊蕊略有些小心的问道，显然她自己跟黎弘曜想法是一样的。
“不是看好，只能说是中规中矩的选择。”黎弘曜语气依旧冷静客观。
不过这点改变已经足够湛蕊蕊欣喜若狂了，脸上瞬间挂上笑容，“所以你这是支持我了？”
“不支持。”
“……”
湛蕊蕊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收敛，面对黎弘曜的扑克脸，有点悻悻然，“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无论如何都要运作这个项目吗？你的脾气，就算我说也没用，所以干脆给你画出底线。”
“……”
虽然男人全程板着脸，湛蕊蕊却还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一点奇怪的感觉。
至于哪里奇怪，连她自己也说不太清楚。
男人这算是变相给她兜底了吗？她要不要表示一下？
结果湛蕊蕊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黎弘曜那边已经板着脸继续说道，“别误会，我只是不想看你犯愚蠢的错误，实际我对这个项目的判断依旧，关键时刻我会投反对票，你说董事会见，那我们就董事会见吧。”
“……”
湛蕊蕊抿抿唇角，觉得自己刚刚的纠结实在是多余。
“道理我不想再多说了，总之这一次我不会在资金上对你有任何支持，你与其想着怎么说服我，不如想想如何将我们手中对方的股份做一个合理的分割，从今以后，湛氏何去何从就都是你自己的责任，以后你做事之前最好为湛氏多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