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弘曜想想还是不要问的太直白，“志成的邀请你收到了？”
“嗯。”湛蕊蕊惜字如金。
“你……就不想对我说点什么？”
“说什么？”
湛蕊蕊一副爱理不理的姿态，简短的回答让人无从判断她的情绪。
黎弘曜捏捏手机，干脆也不绕弯子了，“我接到的邀请函请的是我们两个人，你的呢？”
“一样。”
“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去还是不去？”
“当然去，回执我已经传过去了。”
“你说去就去？你怎么不来问问我的意见？”
“我为什么要问你的意见？”
“上面不是……”
“上面邀请的是两个人，我只回执我自己的部分，有问题吗？”
“你什么意思？”黎弘曜闻言火气蹭蹭上涨，“是不准备跟我共同出席宴会？”
“我是一定要出席宴会的，黎总是否出席，却不在我的控制范围。”
“湛蕊蕊，你如果想要跟我共同出席，至少要拿出……”
“谁说我想跟你一同出席？”
“……”
黎弘曜没想到湛蕊蕊会给出这样的答案，猛然顿住了。
“主办方邀请的确实是你我共同出席。”湛蕊蕊这时淡淡道，“但是否出席、跟谁出席却是我的自由，鉴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现状，我无法预测黎总行动，只好自作主张先答应下来，至于黎总怎么想怎么做，我不是很在乎。”
“你……”黎弘曜咬咬牙，狠声道，“你是故意的吧？以为这样我就会主动找你？哼，你大概忘了，这次宴会跟产业园项目息息相关，我就不信，你到时候会一个人孤零零的……”
“我为什么要孤零零的出席宴会？”湛蕊蕊挑衅般打断黎弘曜，“我怕别的没有，想找个陪我出席宴会的人，应该还不难吧？”
“湛蕊蕊！别跟我说你想跟严翼……”
“严翼是我的合伙人，我跟他一起出席宴会，也算是情理之中。”
“你！”
“我在忙，就不陪黎总继续争吵了。”
湛蕊蕊说完，“咔啦”一声挂断电话。
--
湛蕊蕊丢下电话，迎上的是严翼期待又惊喜的目光。
“……”
她不由一愣，只顾着跟黎弘曜斗嘴，倒是把这位给忘了。
“需要我跟你一起出席宴会？”严翼那边已经问上了，“礼服准备好了吗？什么风格？我礼服多的是，总能找到跟你般配的……”
“我就那么一说，你最好别当真。”湛蕊蕊不得不冷冷打断他。
“啧，当不当真的，我先准备起来没错吧？咱总不能让姓黎的拿住了。”
严翼说着拿起手机，“我让我秘书联系你的秘书安排……”
“严翼！”湛蕊蕊不得不提高声音打断他，“停！”
严翼顿住动作，抬头看湛蕊蕊。
“我必须跟黎弘曜共同出席明晚的宴会，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
严翼眉头紧紧蹙起，显然对她的说法很不满意。
“这次宴会，官方非常重视，志成是C市招商对象的重中之重，为了产业园项目我几乎赌上全部，而志成一直想跟黎氏展开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