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能得到湛蕊蕊一句夸奖，一瞬间，黎睿聪整个人都快要闪闪发光了。
湛蕊蕊不知怎么就很想逗逗小孩儿，伸手捏捏他的小脸，“等会儿练功夫的时候也拿出这样的毅力，我才真服了你呢。”
黎睿聪扬了扬下巴，“我从来都是这样！”
湛蕊蕊并没有揭穿他，只伸手做了个抹眼泪的动作，惹得黎睿聪瞬间绷紧了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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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湛蕊蕊的预防针，当晚再练功夫的时候，黎睿聪尽管依旧各种挨摔，倒是真的没有再抹眼泪。
湛蕊蕊对他表现很满意，倒也没有像昨天那样一直磨炼孩子，很快便教了孩子几招实用的小技巧。
“今天先学到这儿，明天继续练习。”等到黎睿聪掌握了基本动作，湛蕊蕊便点头道，“也不能总让你挨打，这几招学会了，对付学校那几个小坏蛋就足够了。”
“我有的是方法对付他们。”黎睿聪貌似把之前自己挨揍的情形都给忘脑后了，“不学功夫我也不怕他们。”
“切，说的好像你没挨揍似的……”湛蕊蕊毫不留情的揭穿儿子。
黎睿聪不由嘟起小嘴，“我本来就不怕他们，那天是因为他们说……我一时气不过才动手的。”
这点湛蕊蕊倒是并不怀疑
之前她坚持带黎睿聪回家，也有担心儿子在学校遭受霸凌的原因。
事后湛蕊蕊特意让人查了一下，发现事实就像黎睿聪说的，尽管因为跳级比同学小不少，但黎睿聪在班级里其实人缘非常好。
日常跟他闹矛盾的也就是那几个不学无术的小崽子而已。
相对而言，那几个才是班级里被孤立的对象。
那天的事情应该就像黎睿聪所说，完全是一时冲动之下的意外状况。
说到底还是因为听到别人提到她这个母亲，小孩儿才忍不住的……
“是，我儿子想收拾谁都轻松着呢。”
湛蕊蕊摸清了小孩儿的脾气，说话自然很有技巧，“学功夫不过是为了防患于未然，万一再遇到这种情况呢，你说是吧，儿子？”
“哼……”黎睿聪小下巴又扬了起来，“学就学呗，反正都这么简单。”
傲娇的小模样让湛蕊蕊忍不住又一次揉乱他的头发。
“……”
黎睿聪蹙起眉，伸手扒了扒头发，已经懒得跟湛蕊蕊控诉了。
两人离开练习室下楼的时候，黎睿聪爱操心的病又犯了，“你今天去学校了吗？有没有跟学校沟通啊？我什么时候能去上学啊？”
“急什么？你都跳级了，就算耽误一学期也大不了就是跟着同龄人一起念书呗……”
“妈妈！”
黎睿聪站在台阶上停下脚步，湛蕊蕊回头看他。
两人之间差了几级台阶，此刻刚好差不多高，湛蕊蕊看到小孩严肃紧绷的小脸，差点当场笑出声，不得不清了清嗓子才忍住没笑。
“怎么？”湛蕊蕊故作严肃的开口。
“我才不想再念二年级呢！那些小孩都太小了，什么都不懂，我跟他们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