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弘曜心情本来就不爽，被袁帆这么一刺激，表情更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你来干嘛的？一个大男人这么八卦！”
“啧，谁说男人就不能八卦的？关键我太好奇了，你那位……”
袁帆眯着眼睛回忆当年几次见到湛蕊蕊的情形，女人的眼神就像长在黎弘曜的身上一样。
仿佛世界上除了黎弘曜，别人都不存在，他甚至怀疑湛蕊蕊根本不记得黎弘曜的朋友都有谁。
越想越觉得难以置信，“她不爱你了？怎么可能？”
“……”
黎弘曜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尽管他很清楚，湛蕊蕊确实是不爱他了，那个女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彻彻底底的不爱他了。
黎弘曜的表情让袁帆感觉特别满足，掌握本年度最大八卦那种满足，嘿嘿笑了半天。
“有什么好笑的！”黎弘曜终于忍无可忍，恼羞成怒。
不出意外，袁帆笑的更欢了，“抱歉，真的是很好笑。”
尤其黎弘曜又是这样一个大学时就吸引无数女生飞蛾扑火一样投怀送抱的无情机器，当初他们几个好朋友不知对他有多羡慕嫉妒。
当然如果黎弘曜再爱上对方的话，那就更有趣了……
“诶~”袁帆忽然止住笑，“你确定只是不甘心？不是因为人家不爱你了就忽然发现爱上人家了？”
“我没你想的那么无聊！”
“这怎么叫无聊呢？这才叫真正的有趣，有趣到都可以写进狗血脑残文里了……”
“你才是脑残！你到底来干嘛的？有正事儿没！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滚！”
黎弘曜难得对湛蕊蕊以外的人情绪外露，说到底还是为了跟湛蕊蕊有关的话题发火。
说完他也不等袁帆回答，便想叫秘书来送客。
“哎别别。”
袁帆赶紧挥挥手阻止黎弘曜，控制表情不笑了，“我有正事儿，是冬冬约我来的，说是三方见面敲定细节……诶~”
说起倪冬冬，袁帆表情又是一变，“不对啊，你离婚的消息还是冬冬跟我说的，我听她的意思对你离婚以后空出的位置貌似虎视眈眈呢……”
听袁帆提起倪冬冬，黎弘曜表情也是一变，比刚刚又难看了几分。
出国之前他跟湛蕊蕊之间的纷争，虽说是因为他不看好湛蕊蕊坚持的项目，但是在往前湛蕊蕊跟他冷战却绝对跟倪冬冬有关，这点他是很清楚的。
也所以，这次出国洽谈，他虽然对倪冬冬还是很客气，却每每在倪冬冬表现出暧昧的时候就会莫名想起湛蕊蕊。
这并不是让人愉快的体验，但只要想到那个女人，想到他们之间的冷战，他就下意识跟倪冬冬保持了距离。
黎弘曜自认为自己做的已经够明显了，想不到倪冬冬会跟袁帆提起他离婚的事，还给袁帆造成误解。
私生活被人议论，和他自己跟朋友提起，完全是两个概念。
“我不会背叛婚姻，哪怕这段婚姻来的并非如我内心所希望，婚姻并非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