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蕊蕊说完便放开手，然而黎弘曜却没有马上回应，只冷冷盯着湛蕊蕊，良久才猛地回神道，“你哪来的问题？现在是我在问你！”
“就是你问我答啊……”
“少废话！我问你，你到底怎么变成这副样子的？”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
“少给我扯人格分裂那一套，我不信！人格分裂又不是人格飞跃，你的智商还能变吗？”
“啧……”
湛蕊蕊撇撇嘴，倒也顺着黎弘曜没有往人格分裂上扯，“我不分裂，还不能长大吗？谁长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笨呢？”
“……”
黎弘曜视线始终落在湛蕊蕊脸上，很难说是否相信她的说辞。
“师父，你这样逼问我，是因为你讨厌长大的我吗？我现在活成你讨厌的样子了吗？说实话，我其实还挺喜欢现在的自己的……”
湛蕊蕊说着一翻身将黎弘曜按在身下，凑近他说道，“你看，我虽然变得冷血可我也变聪明了啊，我是气的你要命可我也把你哄好了啊，我小心思再多我不一样听你的话吗？你一声令下，我不是豁上小命的配合你吗？师父你怎么就不知足呢……还是我没让你满足？”
“闭嘴！”
黎弘曜见湛蕊蕊越说越不像样，忍不住开口斥责他。
然而下一刻，湛蕊蕊手已经不老实的摸过去，“不是吧？你真的是因为没满足？！”
“湛蕊蕊！”
“啧，师父，你欲求不满就故意为难我，你这是不是有点不知羞耻啊……”
“你TM的……”
去他的羞耻吧，黎弘曜猛地拉住湛蕊蕊，照着她“啪啪”拍两下，随后再一次开始没羞没臊的运动……
事到如今黎弘曜也是看明白了，甭管是长大了还是人格分裂了，总之女人是变了。
变得让人又气又恨，却又忍不住被她迷惑……
严格说来，他还真的未必讨厌女人的变化。
只是一旦想到女人的变化或许因为他，而女人变了以后却第一个将他排除在自己的家人名单之外，那种心情真的是相当复杂。
复杂到他恨不能将她揉散了弄碎了，将自己深深锲入到她的灵魂里去，看她还怎么冷冰冰的随手就丢包袱一样将自己剥离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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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是在最为关键的时刻响起来的。
两个人延续一贯风格，做起来疯狂投入，谁都没有理会电话，任由铃声一遍一遍的响着。
直到最终尘埃落定，两人相拥脱力，没多久，铃声再度响起。
“你的……”湛蕊蕊伸出一根手指点点黎弘曜，“起来，接去。”
结果黎弘曜半点没有起身的意思，只伸出一只手向床头柜摸过去。
“喂！出去！”湛蕊蕊气的伸手在他腰上拧了一下。
“嘘——”
黎弘曜依旧没挪窝，直接接起了电话，声音低沉黯哑，“喂？”
“……”
湛蕊蕊咬咬牙，将骂人话噎了回去。
声音虽然发不出，手却没嫌着，逮着黎弘曜一下下的掐。
“黎总，您……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