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
“我的天啊,我的小心肝啊,大家快点注意,前方高能,要鸳鸯浴了。”
“打马赛克的鸳鸯浴么,心好痛。”
“什么时候最炫直播能出个驱散马赛克的功能,我立刻疯狂充值……”
南小黎看到这个弹幕的时候,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
系统不会真的,开通这个功能吧?
在她看来,系统是只要有人肯给钱,它就会特别没节操的一个存在。
果不其然……
她好像看见了此刻蠢蠢欲动的系统。
“我南小黎劝你谨言慎行。”南小黎咬牙切齿,崩出了这么一句威胁它的话。
系统也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举止,是怎么被南小黎给发现的,但当它看到南小黎那充满着威胁的语气和神情,它不得不承认,那一刻,它真的怂了。
没道理的怂了。
也许是南小黎的气场太强大?
算了,就算能赚到钱,平台也是要被网警给封了的。
那股莫名的躁动没有了,南小黎的注意力从系统,回到了司笑霆的身上。
“哪有男人跟女人一起洗澡的,我们的关系,好像还没有亲密到这个程度吧……”
“今天就可以亲密到这个程度。”司笑霆按捺住自己身体的本能,然后摸了一下南小黎的头发,似乎摸头杀的行为,他已经十分顺手,摸起来极其自然,就像是谁跟他很熟似的!
然后,南小黎歪打正着的,将司笑霆成功弄出了木屋。
因为他去打洗澡水了。
弓箭在手,天下我有啊。
南小黎奸笑着拿起了弓箭,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她要去树林找一个绝佳的位置,最好是能坐在树梢上,视线好的地方。
还不能太早就射过去。
要等兽人守卫们,换班休息,那个时候,是动手的良机。
能烧死白轲最好,烧不死,那就……
算她命大。
南小黎点燃了箭头,绕了很大的一圈,才从部落的另一个方向,走到了南边小屋对面的树林里,找了一棵她能够驾驭得了树梢……
用一条她自制的发圈,把头发给扎成了一个丸子头,这样被背着箭袋的时候,就不会被箭头的火烧到头发,得不偿失。
爬上树梢之后,南小黎开始瞄准不远处的帐篷。
索性的是她眼睛一直都很好,就算玩手机玩电脑也从来没有坏过,否则要是像现在这样穿梭到古代,没有镜片的世界,每天隐形眼镜换来换去也够累的。
拉弓射箭,动作一气呵成。
南小黎见箭头稳稳的落在了小帐篷上,慢慢烧了起来,开心的拍了拍手,从树梢上蹦下去。
“咔擦——”
不等她蹦,树梢先她一步断了。
她自问体重没有超过三位数,所以树梢为什么会断?
南小黎稳稳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没有感受到预料之中的疼痛,她有些疑惑,抬眼一看,发现是司笑霆。
他……他不是准备洗澡水去了吗?
“你怎么会在这里?”南小黎看见司笑霆的一瞬间,干笑了一声,有点像是做坏事,被家长抓包,抓了个现行。
“洗澡水放好了,来接你回去鸳鸯浴。”
“……”什么鬼鸳鸯浴,她可没有答应过要鸳鸯浴!
“我没有干什么坏事,白轲帐篷不是我烧的。”南小黎此地无银三百两,莫名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她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忐忑不安地看向司笑霆。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被制衡的感觉。
司笑霆给她的感觉,太像她那个大学那个主课程的教授了。
教授长得也很好看,就是上了年纪,虽然有皱纹,但完全不影响他的魅力,就是个有型幽默大叔。
可惜了,司笑霆跟教授也就只是长得像了一些,这脾性啊,一点也没有相似之处。
“跟我回去。”司笑霆丢下了一句不冷不淡的话,转身就走,但步子迈地很慢,一点也不着急,像是故意等着南小黎跟上他。
南小黎临走之前,看了几眼帐篷那边的情景。
顿时猛地停住了脚步。
帐篷外,有几个变形成兽的人,正在与白轲带来的兽人打斗。
其中一个白轲带来的兽人,变成了巨型猫科动物。
实在是不像是老虎啊,就像是家养的那种猫,一看就是战斗力薄弱的。
可没想到,那猫科动物还挺能打。
南小黎撸起袖子,打算过去帮忙,还没走出一步,就被人给拎了回去。
“司笑霆,那边打起来了,目测是咱们的人跟白色部落的人干架,我去搭把手!”
“你过去能干什么,挨打?”司笑霆挑眉,看着眼前的小女人,握紧她的手腕。
“说的倒也是,我不太擅长肉搏的,等我回去取几个炸药过来。”南小黎恍然大明白,司笑霆是在提醒她,她现在的战斗力连兽人族的婴儿都不如,上去就是送死。
“他们吃不了亏,都是部落里能打能抗的汉子。”司笑霆神情慵懒,握着南小黎的手心,温温发着热。
南小黎听到司笑霆这句话,突然意识到。
他对于去攻击白轲小帐篷的兽人那么了解,难道人是他派去的?
显然是了。
她又不是傻子,这句话要是听不明白的话,她就真是白活这么些年了。
“谢谢你。”南小黎这句是由衷发自内心的。
“怎么谢?”司笑霆状似无意,脸色平常,但实则饱含期待地问了这么一句。
“给你做一顿好吃的?”南小黎想了想,试探着说出自己的答谢方式。
显然这样的答谢方式是不符合成年人思维的,司笑霆眯了眯眸子,有些冷然。
她真是需要一个很好的性启蒙老师。
感受到了来自司笑霆的不高兴,南小黎举起了自己自由的那只小手掌,“这回不是卷饼了,我去找材料给你做,保证不敷衍你。”
到底是给司笑霆的回报,她不会做的太寒酸的。
她以为司笑霆不高兴,是因为她之前做的那些很糊弄人的卷饼。
“你以前的恋爱都是怎么谈的,难道一点也不了解男人的需求?”司笑霆薄唇动了动,颇有些无奈的感受,他还是平生第一次遇到这样不解风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