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需要借助一点小工具。”
我微笑着,站起身,握住了还插在他肩膀处的军刀刀柄,用力一扭。
鲜血瞬时飞溅出来,刀锋在骨头和血肉中翻转搅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这个家伙虽然已经疼的脸色煞白直冒冷汗,却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
一双牛眼死死瞪着我,几乎能喷出火来。
“嗤!”
我拔出军刀,又是一股血流喷出,溅的老五半张脸都是。
我捡起抹布擦了擦刀身上的血,蹲下,仔细看着这个家伙。
他穿着粗气,剧烈的疼痛使他大汗淋漓,哆嗦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们……能找到这,蛮胡子那个蠢货……应该已经栽了吧?”
“你说的,是那个寸头满脸络腮胡子的家伙?”
我一挑眉,军刀在手里转了个刀花。
“哦,我还得谢谢他,要不是他主动送上门来,我们也找不到这里,还有,你也不用担心,我很快会送你去见他的。”
“呵呵!”
老五冷笑一声。
“还以为你们是什么英雄,没想到,也是弑杀成性的恶棍,打不过就偷袭我们,算什么好汉!”
“吆呵!”
我和胖龟对视一眼,像是听到了世纪笑话,不由得咧嘴笑了起来。
胖龟用球棍头挑起他的下巴,满脸戏谑:
“你们这种人,也好意思说别人是恶棍?脸咋那么大?”
“这位兄台,你这么说,你是觉得自己算英雄咯?”
我玩味地看着老五因愤怒而血红的眼睛,嘴角呈现灿烂的笑意,“那敢问这位英雄尊姓大名啊?有何丰功伟绩说来听听?”
还没等他回答,我忽然站起身,抬腿一脚狠狠踹在他肩膀的伤口上。
老五没有防备,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结结实实踢中,仰头翻到在地,嘴里发出痛苦的惨叫。
我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像是踩在一块坚硬的磐石上一样,深深吸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
在他瞪大的眼睛注视下,把烟从嘴里拿出来,将燃烧着的烟头狠狠捻在了老五肩膀血淋淋的伤口处。
“滋啦!”
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传来,老五眼睛顿时瞪得溜圆,豆大的汗珠从脑袋上滚落。
他想张嘴叫喊,可没等他开口,胖龟已经扑了上去掐住了他的咽喉,让他发不出声音。
将那本来应该响彻天际的凄惨的嚎叫,硬生生卡在了喉咙处。
老五脸色发青,浑身都在因为疼痛而不停抽搐颤抖。
我上前揪住老五的衣领,想把他拎起来。
哎,一下没拽动,还差点闪到我的腰,玛德壮的跟头熊似的。
我又是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英雄?我特么看你像头狗熊!”
大手一挥指向工厂的方向。
“杀人,入室抢劫,绑架,合着你们特么只敢对女人下手是吧?”
老五被滚烫的烟头痛的冷汗直冒,他抬起头,喉咙被胖龟掐的青紫一片。
眼中冒着火,怒道:
“有种给老子来个痛快的,二十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我懒得再跟他废话,将刀抵近他的眼球:
“说吧,好汉,你们有多少人?关押那些女人的位置在哪?看守数量是多少?有没有枪?说了,我会给你个痛快。”
“你个小兔崽子,你当老子是被吓大的?”
老五仍然不肯松口,咧嘴露出疯狂的邪笑。
“你以为老子像那个蛮胡子一样,是个怕死的废物吗?哈哈哈!告诉你,要是怕死,当初就不会跟着石爷走这条路了,反正老子这辈子玩了这么多女人,该享受的早就都享受过了,死了也不亏,今天算老子倒霉,栽倒你们两个小毛孩手里!”
他越说越起劲,眼里折射出大片的疯狂。
“你以为你们是英雄?哈哈,狗屁!念书读傻了吧,这个世道,有钱有权才是王道!”
我彻底失去了耐心,也不得不承认,拷问敌情这招虎子确实没教过我,我也不会。
“你杀过多少人?害过多少人?能说说不?”
我又点燃了一颗烟,吸了一口,透过缥缈的烟雾看着眼前老五模糊的轮廓。
“小子,那你听好了,可别吓着你。”
我没理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默默无言
“老子杀过6个人,还有2个是警察,各种各样的女人老子都干过,要不是今晚你们坏老子的好事,这就是老子干的第16个。”
他说着,舔了舔干裂的嘴角,露出淫邪的笑意:
“都是20左右岁的女学生,嘿嘿,我以前还闯进过大学的女生宿舍,跟几个兄弟轮了好几个漂亮妹子。”
“听着她们在我身下哭喊惨叫求饶,嗓子都哭哑了,那叫声我跟你说,别提多美妙了,哈哈……”
他猖狂的笑声回荡在不大的空间,体内那股暴戾嗜血的气息再次在我心底疯狂翻涌起来。
我没兴趣再听下去,一把抓住他那颗圆滚滚的秃顶大脑袋,用尽浑身力气朝着坚硬潮湿的地面狠狠撞去。
“砰!”
血花四溅,老五的脑袋与地面来了个毫无花巧的正面碰撞。
接着我举起军刀,揪起他的脑袋,对准那颗细窄的眼球就狠狠扎了下去。
“噗嗤!”
“啊……呃呃呃!”
在他凄厉的惨叫出口之后的下一秒,胖龟再次上前从后面勒住他的脖颈,让他无法惨叫出声。
他只能剧烈挣扎着张大嘴巴,从喉咙里发出嘶哑干涩的声音。
刀尖扎爆眼球,毫无阻力地割破眼部密集的神经。
血水如喷泉般从那颗黑洞洞的眼眶中涌出,喷溅得我满手都是。
浓烈的血腥气息顿时弥漫在空气中,眼前再次变得一片血红,大脑神经被血腥味刺激的异常兴奋起来。
我甩甩手,将军刀拔出,不打算在这个家伙身上浪费时间了。
手腕翻转,反手握住刀柄,刀锋亮出,冲胖龟点了一下头。
胖龟会意,迅速松开勒住老五的胳膊退到一边。
下一秒,刺耳如杀猪般的惨嚎瞬间响彻整个房间,不过也只仅仅持续了一秒。
惨叫的余音还在房间墙壁之间回荡,他不敢置信地缓缓低下头,看着深深贯穿自己咽喉的军刀。
整个刀身从脖颈刺入,刀尖又从后颈穿出,只留个刀柄在外面,鲜血正从刀锋处汇聚流下。
我看着浑身是血还在颤抖的老五,握住他脖颈处的刀,缓缓转动起来。
搅拌血肉的声音响起,同时盯着他仅剩的一只眼,凑近他的耳边,微笑着说:
“你的叫声,也挺美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