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挝金三角经济开发区白木棉赌场。
阿飞,胡三,小毛,黑子,白超,坤吉,阿明,阿亮等人一字排开,站在校奎的面前,听他训话:
“我本一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大其力的吴垴坎,老子再三的忍让,可是妈逼的不知收敛,趁我们不在的功夫,居然暗杀了阮怀山。这是在打我的脸,啪啪的响,认为我不敢杀他?
“我们这次出动的方式,还是老规矩,先从外围入手,把清盛、清莱等港口的势力扫平,孤立大其力,封锁监视他的一举一动,逼他狗急跳墙,找准机会,彻底消灭吴垴坎!
“阿飞对金三角的情况比较熟悉了,这次外围的行动还是由他负责吧,我就不参与了。白超多留点心,好好学习,阮怀山的手下,就由你负责接收……”
“是,我一定向阿飞老大他们好好学习!”白超挺起了胸,响亮地回答。
白超的个人能力和组织领导才能都相当不错,在江东市的时候,协助黑子全部撑控了江东市的地下世界,人手也是急剧地增长。说起超哥,在江东市的那些小混混,没有人不知道的。
他的勇猛和狠毒,也许是因为女朋友背叛,造就了他的心性。
校奎敏感地看到了这一点,决定把金三角让白超来经营,也是考虑到让他脱离伤心之地,希望他在这里磨练一番,忘掉痛苦。
“好了,就由阿飞来安排具体步骤吧。”校奎说着转身走出办公室,下了楼,到赌场里去,马丽梅在里面赌钱呢。
阿飞站到校奎的位置,紧张而又兴奋地安排了起来。
这一次行动,和以往不同,以前在金三角,打的大多是游击战,不像这次,这一次校奎把奎西西里州的雇佣兵团都调了过来,打的是歼灭战,动用狙击手,杀伤力大。
校奎来到楼下的赌场,找到马丽梅,笑着问:“美女,赢了多少?够不够请我吃夜宵?”
马丽梅看了他一眼,苦着脸说:“别提了,都输了,只剩下裤叉了。”
校奎哭笑不得,妈的,女汉子就是女汉子,几年江湖里行走,真是了不得呀。
马丽梅看了看不说话的校奎一眼,不好意思地说:“你能不能借给我一些钱,让我翻翻本?”
校奎就从收银台那里拿了十万的筹码,递给她:“祝你好运。”摇摇头走了。
刚到轮盘赌大厅,就遇到了一个也是很久没有遇到的人,蒙莲。
蒙莲惊喜地抱着校奎,毫不避讳,热切地说:“校奎,你怎么来了?”
校奎笑道:“想你了呗。”
蒙莲撇了撇嘴:“骗人!想我怎么不到清盛去找我?”
校奎说:“不就怕碰到你老公么?”
事实上是,他今天秘密去见了蒙莲的老公,在搞大动作之前,这些地方官员都要打点打点,给他们塞点东西,让他们装聋作哑。
蒙莲幽怨地说:“他忙着呢,常常不在家。”
她这话的意思传递了很多消息,包含了很多东西。至少说明她老公今晚上不在家,她老公是一个边防军的连长,在这个小地方,也算是手握重权了,不可能晚上跑出去值班的,那他去做什么呢?
难道巴篷去*?但据校奎所知,巴篷不好这一口,他只爱财,可说是贪财如命。
这么一想,校奎心里感到不对劲,一种危险感让他心里不安,就对蒙莲说:“你到收银台去拿十万泰珠的筹码,就说是我说的,先赌一赌,我处理一点事情再来陪你。”
“啵”的一声,蒙莲高兴地亲了他额头一下,飞快地走了。
校奎走出喧闹的赌场,打电话给阿飞:“现在事情怎么样了?”
阿飞说:“人员已经安排到位,准备出击了。”
校奎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即严肃地说:“情况有变,立即停止对清盛、清莱的行动,所有人员,想办法渡过湄公河,围住大其力,我现在也赶过去,见面再说。”
他放下电话,眼睛在黑夜中,放出了冰冷的光芒。
校奎来到码头,驾驶一艘快艇,开向对岸去。
“突、突、突”的快艇,划破了夜晚的宁静。冰冷的河面上,犹如一只硕大的鳄鱼的嘴巴,充满了阴森恐怖的气氛。
他到达对岸,拴好快艇,不一会儿功夫,河面上就驶过来一艘艘的货船。
也不知阿飞他们从哪里弄来的货船,把兄弟们一船一船地送了过来。
“怎么改变了目标了呀,奎爷?”胡三急不可耐地问。
“我现在怀疑,清盛、清莱当地的军警都被垴坎收买了,如果我们现在进去,可能就落入了他们布下的天罗地网了……”校奎说。
“嘶!”众位兄弟吸了口冷气。
他们丝毫都不怀疑奎爷消息的真实性,一想到严重的后果,纷纷相顾失色。如果正面交锋,失败了付出代价是一回事,但这种窝囊的死法谁也不愿意。
“妈逼的,这个垴坎还是挺阴险的,等一会碰到他,我要把他千刀万剐!”胡三愤愤不平地说。
“那现在怎么办?”小毛问。
事情有变,很多东西两眼一抹黑,再去了解情况也来不及了。
“没有什么花哨,他们以为我们去攻打清盛、清莱,大其力这边肯定会松懈不少,那我们就集中力量,直接冲进月宫赌场,就看谁狠了。”校奎说。
“好,就这么干,他娘的,打白刃战,刀刀见血。”阿飞说。
说罢,阿飞就带头众兄弟大摇大摆地往大其力走去。
校奎忙找来阿明和阿亮,让他们安排好阻击手,保护兄弟们不要被人打黑枪,先下手为强。
“呯……”
第一声枪声响起,一条条黑影向河岸边的月宫赌场扑去!
“吴垴坎,不好了,有很多华夏人冲进了月宫赌场……”一个手下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办公室。
“华夏人?他们不是去清盛、清莱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大其力?”垴坎不可置信地从大师椅上站了起来。
“不知道,下面黑压压的都是人,我们的兄弟死伤无数,顶不住了!”那个手下哆嗦地说。
“快,安排人给我顶住,把他们给老子赶出去……”垴坎咆哮地说。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伙人提着手枪闯了进来。为首的青年揶揄地说:“垴坎,好久不见,你老人家又长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