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慕雪灵不明所以地看向闻思衡，“王爷，这里是衙门门口。”人来人往的，让人看到又要议论纷纷了。
“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护着本王，本王很开心。”闻思衡拉着慕雪灵上了瑞王府的轿子。回去的路上，慕雪灵说起刚才的事情，“王爷知道的，我一向护短，今日若是封儿被人欺负，我也会毫不犹豫站出来的。”
“你把本王与李家小姐相提并论？”闻思衡收敛笑意，不满地瞪了慕雪灵一眼，眼神里，满是哀怨与委屈。
慕雪灵极少看到这样的他，没了平日里的严肃和一本正经，居然可爱的不行。
慕雪灵笑着凑过去，捏着她白皙光洁的脸颊，羡慕不已，“王爷，你平日里用的是什么，皮肤为什么比我的还好？”何止是比她的好，简直比不少女子的还好，本来就长得出众，现在皮肤还这么好，这让身为女子的她，十分没有自信。
“王爷，我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闻思衡见她刚才还笑眯眯的，现在就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不自觉的，心情也紧张起来。“问吧，只要是本王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王爷喜欢我什么啊。”
咳咳咳……闻思衡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大胆的话，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慕雪灵以为闻思衡犹豫是不喜欢她。想到这里，慕雪灵立马不高兴了，“还是王爷根本不喜欢我？”
“不是，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本王……”闻思衡实在说不出口，可是见慕雪灵渐渐失落的表情，到底心有不忍，犹犹豫豫开了口，“灵儿，只要是你，不管你长什么样，我都喜欢。”
闻思衡思量许久，觉得这个答案慕雪灵肯定满意，谁知道，慕雪灵听完，没有丝毫开心，反而脸色更难看了。闻思衡不解，“怎么，本王这个回答不真诚吗？”
“王爷平日里挺聪明的，怎么眼下就听不明白了？”慕雪灵噘着嘴，有些委屈地说，“我问的是，王爷喜欢我什么。可是王爷这么说，我会以为，我一无是处，王爷找不到优点，所以才拿这些话来敷衍我的……”
闻思衡突然凑近她，然后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附身吻了上去。
慕雪灵惊讶地睁大眼睛，伸手去推他，闻思衡力气太大，她根本推不开。咯噔一声，马车撞在石子上，闻思衡的牙齿磕在她嘴角，疼的慕雪灵倒吸一口气。
“我看看，有没有流血。”闻思衡赶紧去拉她检查伤势，慕雪灵推开他，“不要你管，就知道欺负我。”慕雪灵捂着嘴巴，不管说什么就是不让他看。闻思衡拗不过，只好认真地说起刚才的问题。
“其实，本王曾经想过这个问题。”
慕雪灵猛地抬起头。
闻思衡看着她惊讶的模样，莫名觉得可爱，伸手摸摸她的头发，仿佛在摸着世上最金贵的东西，“若说你漂亮，京都城内，漂亮女子比比皆是，若是才华，你确实医术高超，但是你的琴棋书画……”实在是一言难尽，“女红就更不用说了，一句话来说，王妃需要的东西，你身上一样都没有。”
“闻思衡，我有这么差吗？”慕雪灵本来就是想转移话题，让他别再继续想刚才的事情，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还差点把自己给埋了。
这世上，怎么就有这般实诚的人，他就不能敷衍她一二吗？
说的这般认真，还这般不讨喜。
“你听我把话说完。”闻思衡把她拉进怀里，小声继续说道。
“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本王越觉得，其实这些比起你来说，根本不重要。本王喜欢的是你，独一无二，真实的你。你问本王喜欢你什么？本王的回答是，本王喜欢你，最真实的你，单纯善良，还会站出来保护本王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