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宗零精神传音给北三合,说:“父亲,你不太理这些传说之类不太真实的事情,不过我听说过一些,这个地方,真的有一点古怪!”
“这个地方被叫做‘无尽的葬地’,是因为进去的人没有人能够出来的,死在里面的人已经无穷无尽了,最初这个小天地叫做什么名字早就已经没有人知道了,一直被叫做葬地小天地!”
他说:“不过,真的有人从里面出来过,而且还是我们神人庙的一个供奉!”
北三合一边在前面走着,一边好奇地问了一句:“哦,是谁?”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不过这也很正常,又不是谁探索了什么地方、冒了什么险,就要说出来给别人当谈资的。
但是北宗零一点都没有高兴的样子,反而是非常慎重地说:“父亲,曾经死在这里的人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是就我们神人庙的供奉,还有一些距离神人庙的门槛还差一点,但是已经和神人庙有点联系和接触的人,死在这里的就超过了十个!”
“什么!有这么多!”北三合的脸色瞬间僵硬了一下。
上面投来万无的眼神,北三合眼神一晃,转到了脚下,抬起脚说:“咦,这些泥浆里面竟然还有密密麻麻的能够腐蚀能量的小虫子?”
他能量一震,把这些虫子全都给绞杀。
万无顿时嗤笑了一句:“这么说的话,本尊飞在天空上,还算是英明的决定了!”
北三合顿时嘲笑了一句:“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说不定连空气都有毒呢,而且飞得越高就越毒!”
“你继续说!”北三合提点了北宗零一句。
北宗零继续说:“死去的人有不少,不过也有人活着回来,而且这个人父亲也认识,是‘沙鲁族’的第一百二十一代族长,沙肖克,实力比起父亲都要强一点,但是……他虽然活着出来了,起在出来之后就直接疯癫了!”
“什么!沙肖克?沙肖克……沙肖克……是他!我记得他!”北三合的眼睛深处露出一丝震惊,怎么都掩盖不住!
他真的有点慎重起来了!因为北宗零是绝对不会欺骗他的!而他也隐隐约约想起来沙肖克到底是谁了,那个实力比他还要高一些、年纪比他都要大的老家伙,真的疯了!
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疯癫了!
最后不知道死在了哪一个角落,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失去了他的庇护之后,就连他的部族,沙鲁族,也直接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里面,不知道被哪些势力给蚕食消灭掉了!
可悲!
北宗零说:“父亲,本来我也以为沙肖克只是修炼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出了什么意外,毕竟意外这种东西,时常都会发生,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反正是发生在别人身上……”
“就算是之后听沙肖克的一个好友偶尔说起,他是从这片‘无尽的葬地’里面出来之后就疯癫了,也没有太在意,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们会有一天来探索这个‘无尽的葬地’!”
他虽然面无表情,也一句话都没有多说,但是他既然已经说了这么多,其实就已经有了一个意思!
那就是:我们退出去吧,在外面等,或者是绕过这片小天地去堵截,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风险!
但是北三合犹豫了一下,忽然一咬牙说:“我们进来已经走了有一段路了吧?”以他们的速度,就算是只是几句话的时间,也足够走出去很长的距离了!随便抬脚就和飞一样的快。
“我们到现在都没有遇到什么实质性的危险,应该是被人给夸大了的,我们只要小心一点,就没有问题!”
他停顿了一下,说:“而且,就连那个人类年轻人都可以直接深入进去,我们又怎么可能不行?这团能量气息还没有消散,说明对方没有死,还活得好好的呢!别自己吓自己,任何时候都要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和信心!”
北三合训斥了一句。
北宗零顿时低头应是,不敢反驳。
这个时候,万无一脸晦气地从天上飞下来说:“他大爷的,竟然还真的被你这张乌鸦嘴给说中了,天上的空气真的有毒,而且比地上的空气里的毒素更加浓郁!”
北三合回头看去,万无庞大的身体上,鳞甲上已经被腐蚀得绿油油一片了,又有几块地方黯淡无光!
毕竟不是所有时候,都需要展开防御魔法的,尤其是像万无这种本来就防御强大的存在!那样做太消耗能量来。
北三合感受了一下,地面上也的确有着细微的毒素在空气里,只不过还可以损伤到他就会被他的能量给过滤掉了!
因为太细微了。
但是只是在半空中,就连万无的鳞甲都能够腐蚀,这该死多么浓烈的毒素?
他真的稍微感觉到一点惊悚了!
“我们都小心一点吧!”他说。
葬地小天地深处,一个真正才像是葬地的地方!
一只只鬼魂肆虐,到最后多余的鬼魂甚至已经钻不进他的身体,一大半在还外面飘荡着!
他的身体表面就好像长出来几十个青蓝色的尾巴,在飘荡一样!
“蚕食!蚕食!蚕食!”扶桑睁大了眼睛,“原来被蚕食是这样的一种滋味!”
“主人!”山鲸担忧地咆哮着,开始微微挣扎起来,希望从星兽指环里面出来,希望得到扶桑的应允的命令!
“呵呵,你出来又有什么用呢?你当年可以活着离开,慢慢地把鬼魂驱逐出去,不就是因为你的体型足够大,这些鬼魂没办法轻易的驱逐和蚕食你灵魂吗,但是我不一样,你帮不了我!”
“噜——”鲸鱼星兽悲鸣着,这种情绪非常的真切,显然是真心实意的,它毕竟已经完全的臣服了。
扶桑顿时忍不住疯狂地大笑起来了:“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了!以为是鬼魂我就对付不了了吗?那就简直是太小看我了!”
他疯狂地大笑起来,那一点对身体谨慎的掌控权,让他动作扭曲、脸部怪异而狰狞,随着掌控权时而消失,在不断地扭曲变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