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恳请收方静为徒!”
方静在岁阳的示意下,当场下马准备拜师,这个事,岁阳已经考虑很久了。
只是非常的忐忑,能相见能站在这里说话,就已经很不错了,收徒,太过于突兀了。
可是,又非常的期待,哪怕是记名,跟在这样的强者身边,想不进步都难。
只是,两人想的太简单了,拜师,怎可这样草率。
方静被定在了原地,弯曲不下身子,哑口无言的站在原地,连说话都不能。
“不必如此,你我之间已经牵连,相遇即是缘,收徒就不必了,有什么要问的,就继续问吧!”一道声音突兀的响起,实实在在的话语,听的两人都是一愣。
非常年轻的声音,却话语中有时间的沉淀,厚重的感觉。
“为什么就不能开口说话呢!”岁阳郁闷,连声音都出来了,就是不见动作。
但是也不再强求,一句话足以,不过是萍水相逢,两人最多一两个时辰后,就会离开,此生再见面,更不知道什么时候。
“咦,前辈这是马?”方静这是站在地面,才仔细观看站在地面上的马,觉得惊奇,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马。
“这,是裂天驹?”方静惊呼,感觉不可思议,回想起书中的记载
“四蹄锋利,如利箭,双目下沉,身上有一道黑色的痕迹,从头到尾!”
“什么裂天驹?”岁阳疑问,看着方静,暗道拜师不成脑袋出问题,当即看向方静。
裂天驹四蹄真的如利箭,不像一般的战马,四蹄虽然接触地面,却漂浮在地面,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竟然四蹄成这样了都能行走。
“裂天驹,有裂天之势,只是在一本书中记载,从没有见过,没想到竟然真的存在,还就在眼前!”
方静充满着震惊,竟然能见到从没有见过的场景,真的难以置信,这竟然是真的。
连拜师的遗憾都似乎忘记了,一个劲的看着裂天驹,比赏一件稀世珍宝还专注。
对裂天驹主人的身份,虽然很感兴趣,但是,没有告诉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不过,岁阳只能自身闷气,遇到这类问题,这前辈很简单的选择沉默,不管你怎么问,就是没有回音。
这还是什么前辈高人啊,就这样做表率,如此深沉,实在让人佩服。
裂天驹,什么东西,紧紧靠着方静的只言片语,没有没尾的话,怎么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神奇。
岁阳想到什么就问什么,平日里想到的问题,遇到的问题,一一得到验证。
修道太难,在这之前大道凋零,几近要毁灭,就算是现在,除了这个地方,其余的地方都还没有转变。
太突然了,末法时代来的太突然了,真的违背了天地的规律,太过于反常。
“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这样的末法时代,因为末法时代过去不久,这已经是第二次来临,不敢想象,无从求证”
这对他来说,太过于重要,这等于是他的启蒙,对以后的路至关重要。
关于修炼的问题,没有人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裂天驹的主人不说站在巅峰,却是知道的非常详尽,不是一般人都能够相比。
一笑天苍茫,一语地沉浮,笑语间,天地飘零!
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一言一语代表着天地,抬手之间山河破碎。
“那,一个人能不能同时修炼两种或者多种道经,真意流转,是否可行?”
岁阳相问,这是他迫切想知道的答案,有关自己的修炼。
一直在尝试,却从没有成功,也没有硬闯。
因为结果很难预料,弄不好,就是自毁而亡的代价。
他在小心的求证,大胆的做事,觉得这事非常有可能,却始迈不过这道坎。
“可以!”
岁阳得到非常肯定的答案,在这一点上,显得非常坚定,没有什么可质疑的,只听道
“道存在天地之间,道经以真意的形式存在,严格来说,真意同样是道,只是道的不同表现!”
“真意,是道的意念,道的意志,很奇妙,道自然而然,本来不存在意志,而真意却是道的意志,而既然存在意志,那么同时运转两种或者两种以上的道经的时候!”
“或者相辅相成,或者互不相容,,有或者平等相处,这就要看具体是何种道经,孰强孰弱!”
“真意,意志?”
岁阳一直以来都知道真意的存在,但是,却还是第一次听说,真意就是意志,道的意志,太太多的疑问,有太多的不解。
就像师父对待徒儿,就像遇到知己一般,一问一答,阐述着世间最本质的一些东西。
一个在神秘的言语,却没有开口说话。
两个在认真的听教,在吸收这些长篇言论,甚至有太多与他们所制违背,不合理的地方。
岁阳在问十万个为什么,总是有问题有为什么,一些东西为什么会存在,为什么产生。
而裂天驹的主人,不让人失望,最后岁阳实在找不出为什么,话语最直接的,最通俗,连为什么都没有,回答的完美无缺。
实在是,回答已经接触到最本质的东西!
“前辈,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多啊!”
小白理论的出现,让方静一阵的无语。
只是两人境界太浅,不懂这样高深的理论,只能暗暗记在心里。
方静说不出来的震悍,真意他知道,只是,却在这里知道着根本不会出现在书本上的话语。
涉及到太深的见解,甚至一些根本就是这前辈自己的道,是他们两人理解不了的。
从来没有人疑问过,真意为什么会存在,为什么只要修炼道经就会产生真意。
存在的就是合理地,合理地就会存在,真意就是这样,谁也没有质疑过它的存在。
岁阳听闻到了很多,心中的疑惑渐渐地解开,最直接的的体现,他有把握尝试同时运转岁月之痕真意的同时修炼蛮武。
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眼前就是一座大山,而他就是一座大山旁的小山头,大山轻轻地晃动落下来了一块石头,他就直接拔高了小山的高度。
“这好好的沉眠之地,怎么会突然浮现在世间,清空万里之地!”岁阳疑问,下马坐在地上,此时已经没有危险,见证到神秘莫测的力量后,他也是看的开,没那么紧张。
“地底深处,自古长存着这样的一处地方,无论是谁,都无法撼动它的位置,更无人知晓它的来历,一只存在,谁也进不去,更不被人得知,无人敢将这件事传出去!”
声音在空中淡淡的响起,从没有表现出紧张或者震惊。
“只是,不久前,感应到哪里的死气晃动,那两个存在竟然在使劲的压制不让爆发,这本来没什么,可是,有人将这祸乱捅破了,险些将守门的两个存在给打废,不得已,不再压制死气,死气爆发,就成了如今的这幅模样。”
“难道,前辈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岁阳弱弱的问了一句,对这个神秘人感到兴起,或许会有办法。
“天地之初的生灵,自古长存,不被列入妖兽两族,连那些举世无敌的生灵,都没有办法,我怎么会有办法?”
“那前辈你呆在这里是做什么?”岁阳疑问,此地明显是死气爆发区域,为何还要待在这里。
岁阳更是知晓,别看两人现在这样悠闲自得的,等到离去后,一刻也不能停的前行。
“等”
岁阳听着一个很简单直接的话语,不过,等什么,打破砂锅问到底,知道听不到回,问道
“等什么,死气中的生灵,还是其余什么东西?”
一声声话语传荡在空气中,空灵的道
“我看到的你们看不到,我等的你们等不到,当一纸西来,世间震惊时,你便会明白,什么是真,什么才是假”
岁阳满脑子的问题,有不知从何问题,好像每一句话都有问题,不知道该怎么问。
“换个问题,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余的你以后会有自己的体会!”前辈的声音传出,明显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前辈,我们平日里所看到的围绕在周围的茫茫大山,到底是真是假?”方静也疑问,觉得好像自己除了问这个,没有问题似得,不像岁阳,作为从小受到知识普及的她,该知道的就是知道。
像这种刨根问底的话,他是怎么也想不到问为什么的。
“其实,我们所生活的这亿万里土地,从前被称作青峰山,只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才诞生如今这蛮荒之地!”
话语终于还是有所波动,让两人都察觉到,只听道
“你们看到的那青峰山是真,那就是真,你们若认为那青峰山是假,那其实就是假的。
惶惶在人世,仿若天地间,苦为一方地,挣扎千万年,这怕是对青峰山最真实的解释了!”
“前辈,不懂!”
类似的死循环,岁阳在今晚实在是听到的太多了,说到最后,只能以疑问留在心底。
这其中似乎还涉及到非常深的秘密,不能解释给两人听。
“我不说它的的真假,你们现在,认为那是假的,当它不存在,太阳朝起夕落,月亮夕起朝落,你们生活在其中,没有什么反常,不就是最好的解释吗?”
“不用去关心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去关心!”方静就要就此放弃,岁阳突然插了一句,没有放下。
“你为什要去关心?”这次反倒是裂天驹的主人反过来问岁阳,把他问的愣在原地,脑袋灵光一闪,想到流逝中的一句话,当即略作改动脱口而出。
“吾辈修士,不就是以寻道求源为目标,穷其一生去追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