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金牙闪电式订婚,对于卓清然说生活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他仍忙碌在自己的工作里。有时一连几天都呆在家里,有时一连几个月都没有个踪影,而自从上次他提到自己的身份后,她没问再问,小金牙也也没有再提及,那次事件就像自己喝多了时所产生的一种幻觉。
“伤”吧后台里,小金牙坐在台边的椅子上,百无聊赖盯着正在化妆的周倩,看着看着忽然有一种感觉袭击了她。
周倩侧目而视,那双眼睛如同一泓池水,轻波微荡,美的让人不可方物。
是的,她很漂亮,而且还很有品味和头脑,与她相处这么久,周倩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那么冷静而带有神秘。
“你在看什么?”她嘴角微扬,声音蜿转而清脆。
卓清然右手托腮,由衷的说道:“如果我是男人,我肯定也要为你疯狂。”
“是吗?”她嘴角的弧度更加明显,却冲淡不了她眼中那隐匿的寂寞。
卓清然明白她的心思,于是开口:“张凌还没有消息吗?”
她摇头又点头。那迷茫的眼神,让卓清然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人都说一胎说生的孩子其实有心电感应,而与卓寒分开后的好长一段时间,卓清然经常会出现幻觉,看见卓寒总是在一间狭窄而杂乱的房子里,一次又一次的改变。而最近一次已是她和小金牙订婚之前,然后她看见卓寒和一个女子在那个房子里激情地打着kiss。那一次她虽然不知道那是真是幻,但是她还是伤了。
前台催促着周倩快点上台。
卓清然无聊于是转到前台,要吧台调制了一杯低度的酒,闲着无事四处张望看看有没有什么乐子。很快舞池左边的一桌立即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招手要那边的服务员过来:“小九,那边是谁的客人,气氛这么热闹?”
小九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皮说:“心姐,是散客…他们合力灌醉要一位小姐…那小姐太厉害了都喝了10瓶啤酒还在喝…我都快吵死了…”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那你的提成不是高了上去。来托盘给我,我去看看。”说着,她接过小九手中的托盘,走了过去。
这一桌人都是一帮街头党羽,有的打扮各异,有的光着膀子露出身上的纹身,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出来混的。对于这种类型的人,在酒吧这个地方实在太多了,她已经见怪不怪,但是被围在中间仰头喝酒的女人,却吸引了她的注意,那个女人背对于她,所以卓清然只能看见她喝酒时高昂的脖子,以及一头枣红色卷发顺着她玲珑的身段披散下来,十分的勾引人。她身材高挑纤细的腰身裸露在外,不时有手在上面擦来过摸过去。
卓清然无奈地松肩,像这样的女人在酒吧里一抓一大把,只是不明白发生多大的事,会如此不珍惜自己。一瓶下肚那女子已有些站立不住,周围的男人见状立即喜笑颜开的靠了上去,那女人大概真喝多了任由那些男人拉扯着她,自己几近倒下。
那来回晃当中,卓清然突然觉得那背影好熟!
女众语气带着醉意,大声地吆喝了起来:“服务员再来一箱!”
卓清然走向前,将托盘中的果汁递了上去:“小姐,这是本店赠的果汁来一杯…”然后她趁机看了她一眼,接着沉默了。
是她,好久了她已不是她!
她醉眸流转间有片刻的讶然,随即不可抑制的打了一个酒咯,呵呵笑了起来:“卓-清-然?呵呵…地球真小啊,居然在这能碰见你。”
“是啊…真小!”卓清然与她对望,看着她所有的高傲都被浓浓的妆束所掩去,嘴角不经意见露出了一抹有些酸楚的笑。
“你笑什么?呵呵…是啊,你应该得意!”她转头冲着周围的人吆喝了一声:“她是我的姐妹,你们说她漂不漂亮啊!”
“漂亮!”那些男子齐声回答,甚到有两个色胆包天的男人,直接伸手就要搂向我,嘴里还说着:“妹妹,也来喝一杯。”。
她目光瞥向那些男人,直接将无视,对子旋说:“你喝醉了。”说着,伸手欲将她拉走。一转头就看见一只如同猿猴还没完全蜕化干净的手臂挡住了去路:“美女,你将哥几个的乐趣拉走,你让哥几个怎么办?”
“我数三…一。”
“哟……口气不小,够狂,哥喜欢。”他的话,引起一片笑声。
“二。”
他的手摸到我的脸上:“哥可真等不及了,你数完了没。”;
她看了一眼男的身后冷笑,接着只听一骨折声和因疼痛而尖叫的噪音在耳边响起,卓清然半抱半拉着将子旋拖了出来,对身后人淡淡的回了一句说:“你晚了。”
“对不起,心姐。”
一间包厢里,她直接将已经醉得分不清南北的子旋扔到沙发上:“即使发生再痛苦的事,也不应该让那些男人来糟蹋自己。”
子旋笑了,笑的如痴如狂:“糟蹋…我还有什么可糟蹋的…呵呵…我这身体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还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嗯?”
“你……”
子旋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向她,醉眼迷离,边打着酒咯边说着酒话:“你知道吗?咯…我的第一个男人,是我的叔叔,在我14岁的时候,他趁奶奶不在的时候就强暴了我。”
她的心陡然一惊,立即抽了一张纸巾给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得平淡:“我从未听你提过。”;
“你现在越来越像他了。”她答非所问。
“谁?”
子旋突然靠近她,酒气喷到她的脸颊上灼热而浓烈,细长的手指抚上了她的眼睛、鼻梁和唇:“你的眼睛,鼻子还有唇,甚至连看我的眼神都一模一样。呵呵……真不愧是兄妹!”就在卓清然思考她的话意时,子旋忽然吻上了她的嘴唇,她惊大了双眼,并未立即推开她。任由子旋疯狂的撕咬着她的唇,舌头翘开她的双瓣与她纠缠,然后子旋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她制止。子旋抬起眼看了她一眼,冷冷地笑了起来:“不敢玩了?”
“我玩不起。”她说。
她又笑了起来:“如果你是男人,你会不会喜欢我?”
“可惜我不是!”
子旋一个劲的摇头,直接将自己的身体往后一爷倒在了沙发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她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走了出去。
没想到子旋会变成这样,是因为我吗?如果是我造成的,老天…这债你要我怎么还啊?
而再见到她的今天,子旋22岁,她21岁,事隔整整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