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静一下思绪后,卓清然咬着牙手捂着伤口脸色刹白地往外走。她在祈求,在渴望,希望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可怕地恶梦,子旋还是她的子旋,妈妈还是她的妈妈,一切都没有改变。就是这个愿望,这个小小地祈求,迫使着她带着疼痛的伤向真相走去。
天色已经太晚了,灯光昏黄的照在路的两旁,寂寞而苍茫。她半依在的士的站牌上,冷汗一滴滴地往下流。
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计程车都没有停下。急疯了的卓清然狠狠地咬了咬下唇,决定一步一步地向医院地方向走去。医院离市区不算太远,但也不是很近,坐车最少也需要10分钟,已经分寸大失的她心里只留下一个念头,那个念头就是她不相信!不相信电话里所说的东西。她一定要亲眼所见,就因为这个一定,腰上的地疼痛也已经变得微不足道。
而在这同一时间,城市的那一个角落,子旋从医务室醒来地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她的脸色苍白的如一张没有抚摸的白纸,黑色的长发凌乱披散在两肩,一双眼睛空洞地可怕,两道已经干渴的痕迹从眼角一直延伸下巴。她终于明白这一天对于她来说多么的残酷,她失去了唯一的友情,失去了自己想要努力去爱的人,失去了她好不容易才拥有地一切一切。因为拥有了所以当失去的时候才分外的痛苦,痛苦到她连流泪的理由都找不到。
清然,那个相伴两年多的姐妹,明知道自己不该那样地对她。可是,从小到大的孤傲不允许她被人欺骗,被人玩弄。她对自己说,别再相信她了,别再相信任何人。可是当她看见她向她走近的时候,她的心软了,因为她只有她一个朋友,推倒她不是她所愿意地,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地力气是那么地大,然而泼出去的水又怎么可以收回。而卓寒将清然抱起的时候,他那望向她的那种眼神更让她绝望。她失去了理智。她害怕的想要保护自已,所以不顾后果地大吼,只是想让自己在他的心里,多多少少的存在一点,哪怕是非常恶劣地影响都无所谓。
“我失去了,真的失去了,再也没有她了,再也没有他了。”子旋喃喃自语,到最后竟乎疯狂地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她又哭,就这样反反复复地一阵后,她似乎又恢复了正常。
“失去他们又怎么样,只要我还活着,我就能把失去地全夺回来。对!全都夺回来。”她嚯地对自己说道。
当子旋做出她自己的选择时,而卓清然呢,为了更快地到达医院,她壮着胆走向了一个捷近。
这是一条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人生彻底改写的地方。爸爸巷是一条出了名的混混集聚地,在这里犯罪地几率是外面的10倍之多,因为这里的黑暗势力太强,拿到连警察也拿这个地方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是她第二次经过这里,第一次是她的爸爸带她进来的。那时她还小并不懂什么,只记得他走过这里时,刚走到巷内,他就被一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女人给拦住,浓烈的香水味呛得还小小的她直打喷嚏。然后两个人开始纠缠不清,爸爸将她放到一个小房子里后就被那个女人拉了出去。
当时她并不懂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回到家后,妈妈和爸爸大吵了一架后,说自己出去鬼混,还把女儿给带出去。直到后来卓清然渐渐长大才懂得,在这个地方那样打扮的女人,只是这个巷子里的一个妓女,一个用金钱就可以贩卖身体的女人。
路灯是昏黄而又低沉的,带着阴阴地风让整个巷子阴深而恐怖。可是越是进去,里面就越发地不一样,虹灯开始闪烁,糜烂的味道越加的深沉,打扮的花枝招展地女人,在各个酒吧发廊前叽叽喳喳个不停,不时有一些男子与她们交谈。
卓清然有些恶心地自语:“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连自尊都可以抛弃的人,难道真的只要有钱就可以了。”就在她低着头沉思地时候,突然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在跟踪似的,她回头望了一下,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好几个男子,每个人都打扮的流里流气的。
看见她回头站在最前边的一个身材矮胖,二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向她走近了两步。只见他双眼眯在一起,脸上带着令人恶心地笑容望着我:“美眉,怎么一个在路上啊,很危险的知道吗?”
他的声音让卓清然的头皮发麻,她吞了吞口水,假笑地胡扯道:“没有,我哥哥住在里面,我……我马上就到了。”
“你一个女孩子真的很危险,这里我熟,我带你去安全一点。”说完,他又朝她慢慢走近。带着地越加猥狈地笑脸。
看着这情景卓清然顿时知道再也装不下去了,慢慢地转过身,故意迟缓了片刻后,加快了步伐,逃跑了。可是腰部的伤,根本让她无法加速,她只能边跑边喊着:“救命……啊,救命……!”可是周围的人群却都眯起了双眼,一脸期待的看着这一出有她主演的戏。后面追逐的一群人听到了她的求救声,在后面越加嘻嘻哈哈的笑得肆无忌惮。
她突然停下脚步有些绝望得看着眼前,黑糊糊的一个高墙冰冷地立在了她的眼前,恐惧冲破了她的防陷,眼泪再也压抑不住的流了出来。心里只能不停地呼唤着卓寒……卓寒……
嘴唇咬得越发的用力,这一切一定都只是一场恶梦,恶梦……我要快点醒来……醒来,然后卓寒就会微笑将她搂在怀里,双手拍着她的肩膀,轻声的安慰她说:“别怕……只是做了一个梦。”
“干嘛呢,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小妹妹?”那胖子满脸的横肉,将后面的路完全的堵死,两只肥手死命的相互搓擦。
不是梦……不是梦,事实眼睁睁的摆在她的面前,让她不得不去面对这些,她恶狠狠地望着那群人,这是她这被子觉得最肮脏的一群人:“你们别过来。”
"老大,我们终于碰到正点的了,天天玩那些娘们,一点新鲜的都没有。”一个小流氓突然在旁边说了一句。
“是啊,真难得啊,今天哥们好好爽爽。”另个声音又传起。
那胖子阴笑着向他旁边的兄弟一甩头,一群人顿时整齐地点头,慢慢地向她围拢过来。
“你们这群神经病……白痴……混蛋……色狼……滚开……”她尖叫着,无望的挣扎起来。他们每走一步,绝望越加的刺入她的灵魂。一双手根本挣脱不开的被紧紧地抓住,无论她怎么挣扎,在他们的面前都变成可悲的捶打。身体突然被推倒,接着她只感觉到许多的手在不停的撕扯着我的衣服,拌随着他们那些*秽难听的话不断刺激着她,她挣扎的越厉害,他们好像越加的激奋起来,很快的她感觉她的皮肤完全的爆露在空气中,身上的衣服被扯的干干净净。
卓寒……卓寒……哥,你在哪里?快……快来救我……哥。
恐惧,让她失去了语言,眼泪带着绝望一滴接着一滴划过脸旁。双腿被生生的掰开,紧紧地给按在地上,冰凉的触感,恶心的抚摸。还有那胖子恶心的话语:“妈的,这娘们,这么好的身材腰上怎么有这么大一个伤啊,用力起来真不爽。”
“大哥,我们等不急了。”接着另一个声音传了出来。
“妈的,你们猴急个什么,等老大我爽完了,少不了你们的。”说完,那皮带解下了声音清晰的令人绝望的传入她的耳朵里,接着双腿财次被用力地掰开。
“啊~~”她只能发出心脏彻底崩溃地尖叫。
“你们混够了是不?在林老板的地盘这么放肆。”那声音不大,却很威摄力。一瞬间,卓清然明显得感觉到压在身上的身体突然地停滞,并迅速地离开。
不过两秒钟,就传来他们慌乱不堪地声音:“小哥~,我……我……我们马上走,马上走。”。
卓清然睁不开双眼,或者说她害怕的不敢睁开眼睛,她只能将自己的身体蜷曲在一起,耳边有皮鞋拍打在地面的声音,接着一件带有烟草味地外衣扔在了她的身上,一句不冷不热的声音传了出来:“喂,把你的衣服整理好。”
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的污秽,肮脏。可是腰部的伤被他们一折腾,连最基本的站立都起不来,她不知道救她的是谁,强大的耻辱感让她狠不得在这一秒立即消失掉,或者死去,这样的自己连她自己都没法睁开双眼来面对。
看见她半天没有起来,那个人慢慢地向她走近,蹲下来刚触到她的手,她反射性的蜷缩在一起,低声喃语:“别……别碰我。”
那人似乎有片刻停顿,接着一句冰冷而尖锐的话传入了她的耳朵,他说:“活该。”说完,转身要走。
仅存的意思里让她抓住了那人的裤角,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么做,但直觉在告诉她不能让他走,如果他走了,她真的彻底的完蛋了。于是她用尽最后的力气道:“求你……帮,帮你……”
那人转了身又停顿了数秒,方才蹲下来将遮住在卓清然脸上的头发拨开,明显得听见他惊讶的一声:“怎么是你?”
他声音像是从天边吹过来一般,让她拉紧地神经莫名的松弛下来。在最后的的意识里,卓清然知道他将自己抱了起并用衣服将她的身体遮掩好。接着一切再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