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布狼狈的趴在地上,他挣扎着要站起来,但挣扎了几下,却是无果。
仿佛所有的力气被抽干了一般,他此刻成为了无用之人。
无奈只好继续趴在地上,目光怒瞪着刘贤。
刘贤依旧一副和善的笑容看着锦布,他缓缓靠近。语气十分亲和。
“别紧张,我只需要你的成绩一用而已。”
刘贤脸上虽然浮现笑容,但他高高在上的模样却让人感受到了无尽的冰寒。他俯视着锦布,用锦布的指纹打开了光幕。
“别老是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我,怪不爽的。”刘贤笑眯眯的开口。
锦布怒极,但又无可奈何。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贤将自己的成绩全部转移了过去,而他只能无助的趴在地上,什么事都做不了。
“你!”
锦布气得说不出话来,自己幸幸苦苦爬到了如今的地位,没想到竟然被对方一下子就打回了原型。
愤怒,仇恨在此刻源源不断的席卷而来。
他恨自己没有能力,恨自己只能被迫接受现实。
这一刻,刘贤夺走的并不只是试炼成绩,而是一份希望,一份救千雪的希望,而此刻这份希望正在破碎。
“别不甘心,慢慢的你就适应了,毕竟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弱肉强食嘛。所以,习惯就好了,好啦,保重吧!”
刘贤拍了拍锦布的肩膀,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无论是谁,被人打了,还被对方安慰的,心里都会极度的不爽。
然而此刻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只有目送他离开,而自己只能继续生闷气。
锦布目光血红,仿佛要滴血了一般,脑海中第一次有了要杀人的念头。
又过去了很久,锦布身体这才能动。
他艰难的爬了起来,目光紧盯着刘贤离去的方向。
“这份屈辱,我锦布一定会让你加倍还回来的。”
这一刻,锦布无比的渴望力量,渴望变强。
他突然想起芊芊来,她或许有能力让自己变强,至于神秘人,好像有点不大靠谱。
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家,锦布瞬间懵逼了。
而在客厅中,某个罪魁祸首还在挥着菜刀对着沙发一阵乱砍。
“恶龙,看剑。
还有一只,给我过来一块儿受死吧!”
锦布愣在门口,回头正准备继续挥刀的芊芊,瞧见了锦布,她第一时间冲到了锦布身前,将锦布护在了身后,
“凡人,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逃命去吧。这里让我来解决。”
“……”
锦布脸色阴沉,一股火气自心底蔓延了出来。
本就窝火的锦布,直接一把揪住了芊芊衣领,怒道:“你个疯女人,你想死了吧。”
“凡人,你为何这般厉害,竟然能破开我的防御?你到底是谁?”芊芊并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
“我……”锦布无语,既好气又好笑。
最终,他洗了一口气后,反手直接将女人给打晕了过去,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安静吧!
芊芊的破坏虽然让人火大,但比起刘贤给他带来的绝望还有愤怒来看,这根本不算什么。
简单将床铺了一下,锦布倒头就睡。
他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
门外站着几个面色肃穆的警察,看到警察的时候,锦布当场就蒙了,他还来不及解释,就被几个警察按在了墙上,手铐也顺势拷在了手上。
此刻,惶恐还真有点谈不上,但是好奇心却是让锦布深深皱起了眉头。
但他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因为答案很快就会出现。
一名警察将锦布拉到客厅,旋即几名警察走进房间中,四处查看了起来。
“陈队,这里还有个女人。”
“女人?一并带走,对了好好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凶器之类的,记得全部带走。”
年轻警察应了一声后,继续搜寻去了。
陈队则是面色不善的看着锦布,指着一片狼藉的家里质问道:“这些都是你干的?”
锦布耸耸肩,“我说不是你信吗?”
“你觉得呢!”
锦布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陈军时而沙发前摸摸,时而冰箱上看看,整个屋子中只要被刀砍过的地方,陈军都仔细看了一遍。
从始至终,锦布也不解释。
他问,他便答。
很快,锦布、芊芊二人便被带到了宾阳警局。
一番盘问下来,锦布总算是弄清楚了自己被抓的原因。
六月二十七号,将军山发生了一起他杀命案,死者名为吴潇然。
当天自己经过将军山时,发现对方不对劲,便跟上去看了个究竟,没想到竟被监控拍下来了。于是便有了今天的一幕。
时间、地点,均有自己的出现,所以自己成为了最佳怀疑对象,这很合理。
锦布实话实说,但是看现场几名警察的反应,根本就没有要相信他的意思,毕竟铁一般的证据已经在了警方手中。
他逃不开关系。
不过警察办案也需要直接证据,比如杀人凶器,动机之类的。
因此倒也没有直接给他安罪名,而是选择将他先关押了起来。
至于家里的误会,倒也解开了,不然锦布会更头疼。
房间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芊芊。
随行的警察嘀咕了一句,“一个疯子,一个变态狂,还真是绝配啊!”
锦布没有理会年轻警察的话,而是扶了扶额头,这丫的怎么阴魂不散呢!听到关门声,锦布急忙叫道:“帅哥,你是不是忘记把她带走了?”
“带她?是她要求自己过来的,这疯女人,真是一会儿发疯,一会儿正经的,我已经够头疼了,所以还是交给你这个监护人吧!”
说完,年轻警察风一般的溜了,甩锅技术倒也贼六。
一想起这疯女人拆家的手段,还有发疯的场景,他便一阵发毛,跑得更快了。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难道?
与此同时,警局大厅中,一片狼藉,好几人正在整理卫生,一边整理,一个年轻警察还一边抱怨,“这女人,太可怕了,逮着我就叫儿子,不答应,还发飙了还。遇到这种疯子,真是没谁了。”
他脸色阴沉,想起刚刚唯独自己被揪耳朵,扯鼻子的遭遇时,更是火大,真是忍无可忍,差点就动手了。
“哈哈哈,恭喜你多了个妈呢,要不要随份子钱啊。”有人不忘补刀一句。
“恭喜个屁,你看看,这是那疯女人扯的,耳朵都快给我扯掉咯。若不是看在她是神经病的份上,非得告她一个袭警不可。”
“好啦好啦,看在你替大伙儿受苦的份上,今儿个不用大伙合资,我出钱请你喝奶茶。”
“真是晦气,算了,不过你说好的,别忘了欠我一杯奶茶啊!”
大厅中,一阵哄笑。
房间中,气氛凝重。
“你犯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