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找消息去做置换。”楚尔栀老实巴交的回答道,反正不是假的更不是借口,楚尔栀才不怕苏越会做些什么。
看着楚尔栀,苏越等了许久,才察觉到,这丫头已经将话说完了,“没了。”
“没了啊……”
也不需要别的了吧,楚尔栀正暗暗的想着,忽然,苏越微微倾身一个吻便已经落到了楚尔栀的双唇之上。当时被苏越逼到这边,为了寻得安全感,楚尔栀的手是背在树的后面的的。
这个吻让她猝不及防,她并没有多优秀的接吻经验,对方的双唇压下来的时候,楚尔栀只是本能的屏住了呼吸。待人慢慢离开,她才敢微微喘息了起来。
那个短暂的吻离开之后,苏越也没离开多远,两人额头相抵,苏越这才补充了一句:“我不信。”
你不信就不信,随便吻人是什么道理。
“真的。”她想使劲浑身解数的让苏越相信,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是真的适得其反了。
“真的什么?真的因为宋浩所以便将我卖了吗?”苏越声音低沉,那一声声诱人的声音,就好像在勾着楚尔栀心魂一般。
“不……”她大脑当时本就没什么了,这般不等应答,她的双唇便已经被吻压住。不如刚刚的突如其来,此刻更多的是享受,她慢慢闭上眼睛。细细的体会着那个吻的逐渐加深,体会着那种奇妙的碾磨和缠绵。
恍惚间,她似乎听到苏越在自己耳边说了一句:“嫁我,我不会让任何威胁伤到你。”
这话是苏越情不自禁间说出来的,但他没有想到的是,竟能 等到楚尔栀的回应,“好。”
一个好字,好像瞬间让苏越越陷越深,他意乱情迷间,只是不住加深着那个吻。直到,楚尔栀似乎开始挣扎,他才放过了对方。
那一切正如一场梦一般的不切实际,楚尔栀看着面前的人,想都不想的直接将人推开了。
她准备跑开时,听身后苏越道了一句;“我等你。”
等什么?楚尔栀没有回答,只是头也不回的跑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里面。烟儿见人生生冲了进去,懵了 一下,后脚跟人进了营帐。
见楚尔栀拿着水壶猛灌自己茶水的样子,她上前直接拦住人,抢走了水壶,“ 小姐你怎么了?”
楚尔栀没回答,只是喘着粗气,对烟儿问道:“你有没有感觉,今天好像有些热?”
“热?”烟儿有些懵了,她看了看茶水,本以为是茶水有问题,可这茶水是自己烧的能有什么问题,“小姐这,春天都还没到,怎么就热起来了?”
“找水,找水……我想洗澡。”楚尔栀看着烟儿。
但烟儿应下正要转身离开时,楚尔栀却又一把抓住了人,“等一下,不需要了,你先出去。”
“小姐……”看着楚尔栀的模样,她满是担心,又怎么可能敢轻易离开。
“先出去。”她强硬的态度让烟儿说不得什么,随后烟儿便也就出去了。而当时,楚尔栀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尽是自己对三娘说的那些虎狼之词。
她当时为什么要那么说?
那一夜楚尔栀不知为何一夜都不曾睡着,眼看着外面的天要亮了。她出伸了一个懒腰,抬头间便看到不远处的树梢上,依旧停留着一个人影。
楚尔栀微微勾起唇角,满足的回到了房间,后来大概也是天亮的时候,楚尔栀睡着了。
正当她睡意正浓时,一个人的喊声瞬间破走了她所有美梦。
“楚尔栀!楚尔栀!”江暮雪匆匆从营帐外跑来,她喊声震耳欲聋,若不是楚尔栀早已经熟悉了她的声音,那还真的以为这是寻仇来的。
“你怎么还在睡啊。”江暮雪见楚尔栀藏在被子里面,两三下直接坐在床边将人拉了起来。
“你干嘛啊?”
“不别睡了,出大事儿了。”见人不情愿的模样,江暮雪尽全力的将人从床上扯起来。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不等人再倒下去,江暮雪直接问道。
楚尔栀闭着眼睛,渐渐的醒神后,才说:“什么日子?”她眯着眼睛,转眼撇向了江暮雪。
“今天是围猎的最后一天。”她逐字逐句说的清楚。
但楚尔栀能不知道吗?若不是昨日将军夫人设宴,那最后一局,楚尔栀定是要在今日完成所图的。但既然事情已经成了,那今天她不去又能怎么样呢。
尤其昨晚她都还没有好好睡过,所以那一刻心中烦闷瞬间翻涌了上来。她极力的压着那一股不悦,看着江暮雪问道:“然后的呢?”
“然后六皇子以空白圣旨相赠于苏越,皇上已经为你二人赐婚了。”江暮雪说着这番话的瞬间,楚尔栀像是惊醒一样。
“什么?”她反问了一句。
“什么什么,你现在已经和苏越有婚约了!”江暮雪大喊了一声,楚尔栀转身便开始找自己的衣服,“你还睡,真的是心大。”
关键楚尔栀不知道啊,楚尔栀匆匆穿上了衣服,正要出去的时候,却被江暮雪拉住了,“头发。”
闻言,楚尔栀没费那功夫去盘头发,只是将头发疏通后,随便佩戴上了一对对夹之后,便已经急忙跑出去了。
“栀儿,你等等我啊。”江暮雪跟在后面,也还好当时江暮雪跟在后面,眼看着楚尔栀要冲进去的,她急忙拽住了人的胳膊。
“冷静点。”
江暮雪的声音瞬间让楚尔栀平静了不少,她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脑子像是被封住了一般,什么都没有。
“还没有回来,狩猎这时间还没结束,冷静些。”听江暮雪这话说完,楚尔栀转头看了一眼男人营区里面,随后的平下一口气后,便也没有什么冲动的想法了。
见人慢慢平静下来,江暮雪松开了手,“看你睡得跟头猪一样,我还以为你不在乎呢?”
楚尔栀没说话,只是鼓着嘴背对营帐,想了许久才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他和你商量过没?”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