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你对象在另一边?不要出去?”
夜宵略带疑惑的读出声,读完之后就更懵了,这什么玩意?我对象?谁啊?还不要出去?不出去待柜子里多闷啊?这人什么脑子?
可随后就反应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哦,现在在游戏里。
“什么破外意让我这么睡迷糊?”
就在他打算推开柜子门离开的那一瞬间,柜子外突然传进了一声极为微弱的开门声,显然这不是这屋子的主人,不然干嘛连开门都这么小心翼翼?
那人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听的夜宵嘴角直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出去,现在出去会不会和外面那人成为同伙?
可是不出去……万一被发现了,好像也会被说成是同伙?所以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好像怎么选都不太合适啊。
就在他纠结着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的时候,外面好像传来什么声音,惊的外面人直接就冲出去了,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对方那么谨慎。
几番纠结之下,他还是选择了离开衣柜,大不了到时候跟对方干一架就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更不知道这场景是啥,这还是他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
站在华丽的屋子里懒散的伸着懒腰,随便拉了把椅子就坐下了,静静的等待着将自己关起来的那个神经病。
“这场景会一开始就把玩家迷晕吗?好像没有那个场景有这个设定吧?就算有怎么把我给搞晕了?他们脑子不好使了?”
“?你醒啦?”还没进门就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在那里逼逼叨叨,推开门后那张再也不在乎形象的脸正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不停地吐槽着。
这样二吊子的他呈畇还是第一次见,完全没有陆抩那般自在,要不是对方拉着他的手,他可能要在门口愣个好久。
“你……你是夜宵?怎么……这……呃……”
“是我,你放心吧,我好着呢。”
看出对方的不可置信,嘴角勾起一丝坏笑,痞气十足,却又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和随意。
对于他的回答,两人沉默下来,嘴角一抽一抽的,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脚放下来,再将另一只脚放上去。
“……他是不是有重格?为什么看到这样的他,会让我手不受控制的发痒?能让我抽死他吗?”
“虽然我理解且同意,但他对象就不一定了,哦对了,他不是重格,只是单纯的脑子失灵,过会就好了。”
小家伙随意的摆了摆手便走到床边,将自己扔进去,舒服的打几个滚。
呈畇还是有些懵懂,因为他并不明白这件事情的原因,他最多就见过有些爱闹的夜宵而已,当是还觉得挺好,可现在突然出来一个这样的,直接刷新了他对他的所有认知。
咽了口口水后还是决定去门口冷静冷静,结果出了门后就看见另一边同样满脸迷惑的余飞盛,于是两个人眼中的迷茫在空中相撞,像是在询问着对方那边什么情况。
由于两人过于迷茫且有太多槽点无法诉说,这就导致两人盯着对方用眼神交流了半天。
大概是真的被吓傻了吧,这么大的太阳晒在居然也没觉得热,倒是楼下的玩家们越看越激动,巴不得两人打起来。
终于,在相互“瞪视”一刻钟后,他们冷静下来,也就注意到了楼下那群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激动的女玩家们,也是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在别人的眼中有多么的诡异和奇葩。
为此两人明面上没有任何改变,却在暗中观察楼下好一会,才敢确定他们并没有对他们的行为产生怀疑和警惕,淡淡的呼了口气。
可紧接着那口气就被吸了回去,因为能让他们警惕的人物出现了,而且目标十分明确。
之前在那个奇怪屋子附近打晕的两位NPC找到了正好出现的红墙理事,有些焦急的说着什么,理事很认真的听着,没有NPC的焦急,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NPC的话已经说完了,理事也只是点点头就回到了粉色的大厅,在看不见对方的身影,即使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却依旧然他们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突然,呈畇像是有所感应一般飞快的跑上了楼。
就在他站稳脚跟,目光向之前美丽的海滩看去时,整个人被眼前的画面钉在了地面,不可置信的傻愣着。
发现他不对劲的玩家们也蜂拥而至,同样的,海滩上的情况让他们难以相信这是原先美好又浪漫的世界。
只见那些艳丽的火烈鸟现如今不断的厮杀着自己的同伴,明明只需要吃一些小鱼小虾的它们却在蚕食着弱者的血肉。
这时的他终于反应过来当时看见有人去喂食火烈鸟时到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在海滩上的他们压根就不缺食物,即使他们体型很大也压根就不需要人工喂养,而当时有一个人在绿色堡垒上求救,被带下去后紧接着就有人从那里过去投递食物。
而那食物,很大几率就是玩家的皮肉。
已经被迫接受那么多东西的呈畇再一次陷入沉默,看了一圈周围的玩家,感觉哪里不太对,抬头看了眼那写着14的板子,眉头又是狠狠一跳。
这个世界还真是越来越诡异了啊,前几场游戏里没发现的……估计就算这场游戏不会发现,也会在后面的游戏一一展开。
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后,他摇了摇头便往回走了,别人什么样的态度他也懒得去注意了。
回到屋子后,他紧皱的眉头依旧没有放下来,恰巧被坐起身的陆抩看见,有些担心的跑过来关心他。
两人坐在床上诉说着刚刚看到的东西和这游戏的了解,直接忽略在旁边有些哀怨的夜宵。
这么这家伙一回来就把我弟抢了啊,偏偏这臭小子还赶着往上凑,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