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没有了夏真师兄那的盼头,莫长老只好将视线再次投在了纪悠然和景月儿的身上。
夏真死了不足为惜,但鬼星门的封印大阵却必须要被破解掉。
一想到现在还有纪悠然和景月儿这两枚棋子可以使用,莫长老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些。
莫长老想了想,拿起电话给沈飞扬打了个电话。
“莫长老,您好!”沈飞扬一看电话是莫长老打来的电话,哪里敢有怠慢,赶忙接了起来。
“寻找机会,将景月儿和纪悠然那两个丫头给我送过来。”莫长老冷声交代。
“啊?莫长老,您不是说……”沈飞扬一脸错愕,之前莫长老不是说不用管那两个女人了吗?怎么才转眼的功夫,又变卦了呢?
“怎么,不愿意?”莫长老的声音里明显流露出来了很不爽的味道。
“不,不会,怎么会不愿意呢!”沈飞扬不由得冷汗直流,对于这个莫长老,他当然是得罪不起的。自己想要掌管沈家这事,还少不了莫长老的帮忙。
“那就好。你抓紧时间办这事吧!”说完,莫长老便挂断了电话。
沈飞扬一脸无奈的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深深的叹了口气,这才翻出了自己儿子的号码,拨了过去。
沈才人此时正在学校里,刚刚要去上课,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却打来了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沈才人忍不住先说道:“爸,叶秋没来上课啊!”
沈才人以为沈飞扬打来电话是要询问叶秋的事,所以一开口就先交代了叶秋没到学校的消息。
“不是叶秋,才人,你赶紧回来一趟,我有事要和你商量。”沈飞扬眉头紧皱,心里矛盾不堪。
“哦,好的,我这就回去。”沈才人也没有太多的废话,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近在眼前的教学大楼,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转头,朝着学校大门的方向走去。
自己父亲和自己说话竟然都用上“商量”这个词了,怕是要有大事。都这个时候了,自己哪里还能再去听什么课,而且叶秋他们也没来,自己这学上得还真不是一般的没意思。
很快,沈才人就出现在了父亲面前。
折腾了几天,沈飞扬已经把家族的事情处理好了,所以也就没有耽搁,直接返回了青城,继续为莫长老做事。毕竟,家族那边已经没有什么可值得一拼的敌人了。相比较而言,还是青城这边的事情最为重要。
刚一看到沈飞扬的脸,沈才人的心就不由得沉了下去,尝试性的问道:“爸,出什么大事了?”
沈飞扬没精打采的看了一眼沈才人,随即又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莫长老刚刚打来电话,要我们尽快把纪悠然和景月儿送到潍城去。”
“啊?”沈才人的脸色突变,“爸,这,这是要闹哪样啊?我们,我们不是才和叶秋处好关系吗?我这,我这别墅都送出去了,现在又要弄走他的女人,这不是作死呢吗?”
关于别墅,沈飞扬自然是知道的,而且别墅还是他让沈才人去送的,谁曾想这别墅刚刚变成了叶秋的名字,却突然又要和叶秋交恶,这都办得什么事啊!
现在沈家的情况可不是老爷子在世的时候那样了,沈飞扬想要送套别墅给别人可以毫不心疼,也不会引起多大的反响。现在沈家的情况很凌乱,虽说还没到连别墅都买不起的地步吧,可刚刚送给叶秋的别墅却是沈飞扬自掏腰包买的,那地段加上装修什么的,也一千来万,这怎么能让沈飞扬不肉疼啊!
但是没办法,莫长老那面已经发话了,自己总不能因为这么一套别墅而忤逆莫长老吧!
沈飞扬屋里的摆了摆手,示意沈才人不要再说了,他每说一句,就是用一把无形的刀子插沈飞扬的心一下。
“爸,你……”沈才人也心疼,一千多万,还没等怎么样呢,就这么白白的送出去了,不心疼的人那就不是人。
“好了才人,咱们还是来商量商量,要怎么才能把纪悠然和景月儿弄到潍城吧!只要咱们的手段利落点,处理得干净点,叶秋应该不会知道是咱们做的。”沈飞扬苦闷的转着手里的雪茄。
“唉,好吧!既然已经这样了,咱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亏了我在给叶秋钥匙的时候已经将咱们从沈家摘出来了,就算叶秋知道了纪悠然和景月儿的事和沈家有关系,他也只能把责任归在大伯他们身上。”沈才人颓废的坐在沈飞扬斜对面的沙发上,一脸无奈。
想要在神不知鬼不觉,尤其是还不能让叶秋有任何察觉的前提下带走纪悠然和景月儿,他们还得好好的计划一下才行。
在医院里,距离冯老三给胡来做手术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
当时冯老三给胡来用的可是剂量被加大N倍的麻药,不过这药效最多也就坚持三天。随着药效的消散,胡来终于感觉到了下身传来了的锥心的疼痛。
“来人啊!来人啊!”胡来如同杀猪一般的嚎叫声从病房里传了出来。
等到医护人员赶到胡来的病房时,胡来的声音早已没有那么洪亮了。
此时的他脸色铁青,嘴唇因为被牙齿咬得太狠,早已流出了红色的血液。
“疼,我的,我的下面疼……”看到医生到来,胡来终于发出了除了嚎叫之外的其他声音。
按照胡来之前的检查结果,他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就算有后遗症或者并发症,也不该在这么个时候出现才对。
不过这位大爷可是新来的市长公子,医生们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赶紧为胡来进行详细的检查。
结果当检查到胡来的根部时,众人皆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定力稍稍弱一下的护士更是捂着嘴,小脸惨白的冲出了病房。
从来都是听说过太监这个词,却从来不知道太监长什么样,今天这些为胡来进行检查的医护人员算是亲眼见识到了真正的太监是什么样子的。
没有伤口感染,甚至没有血迹渗透,只有那么一个暗红色的创口摆在那里,这位市长少爷,这辈子都再没机会一展男人雄风了。
“怎,怎么回事啊?都愣在那里干什么,快,快救本少爷啊!”胡来也不知是急的还是疼的,脸上哗哗的冒着汗。
“胡公子,你,你这,你这……”主治医生纠结了,像这种情况,他到底要怎么解释才对啊?
这位胡公子可是一直都是自己照顾的,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呢?
当初给胡公子做手术的时候,自己压根就没动过他的宝贝啊!
“我怎么了啊?快,快点说啊!”胡来急得快疯了,看着医生脸上的表情,他直觉的感到事情不太好,可是现在自己又没办法看到自己身下的情况,就只能在这里干着急。
“胡公子,我,我这实在是,没法开口说啊!”医生都快哭了,自己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活计啊!自己的患者遭到如此对待,他这位主治医生怕是怎么都没办法洗脱关系了吧!
“镜子,给老子拿镜子来!老子要自己亲自看!”胡来是等不及听这个医生说出来了,索性招呼人拿镜子,自己看自己的身体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
镜子?
拿是不拿?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没办法给胡来一个答复。最后还是主治医生艰难的点了点头,很快,一把女士用的化妆镜就被送到了胡来面前。
“照着,照着,老子我自己看!”胡来咬牙指挥着拿镜子的人。
拿着镜子的人一脸不忍,却又不可奈何,最后只能是硬着头皮站在了胡来的两腿之间,将镜子照在了已经没有了宝贝的根部。
“啊!”胡来一声尖叫,随即双眼一黑,整个人都硬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胡安民刚要组织召开一次管理层会议,结果通知刚发下去还没五分钟的时间,自己的手机就响起来了。
看一眼来电显示,他的心顿时被提了起来。
为了能随时知道自己儿子的情况,胡安民已经把胡来主治医生的电话存在了自己的手机里。
而此时给自己打来电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胡来的主治医师。
“是胡市长吗?”电话刚一接通,还不等胡安民开口说话,对方就急急的开了口。
胡安民表明了身份,当然了,即便是表明身份,他的态度也是高高在上,十足的官威。
“胡市长,是这样的,我们刚刚为胡少爷进行了一次全方位检查,发现,发现……”主治医师也是愁得很,从平日里胡市长对胡来的关爱,主治医师自然知道这位市长大人对他的儿子是有多宝贝,可现在他儿子的宝贝却没了,这话,还真不好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胡安民的心没来由的又往下沉了沉,眼皮也跟着跳了起来。
主治医生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在胡安民的怒喝之下,总算是将胡来的现状告诉给了对方,“市长,胡少爷的宝贝,被人切下去了。”
“什么?”胡安民忍不住一声惊呼,身体一晃,险些跌坐在地上。
主治医生没招,只得将刚刚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这一遍还没来得及说完,胡安民就已经大叫着冲出大楼,连司机都没来得及叫上,自己直接开车,冲出停车场,直奔医院方向。
胡家整个家族里男丁是有不少,可对胡安民来说,胡来那就是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