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阳市,帝都东南方向,同时也是帝都的门户。
马家,整个卫阳首屈一指,第一大家族。大秦帝国,财力排名前三的超级家族。
由于祖上的原因,使得马家在大秦军界非常有影响力。这也是马家人横行霸道,目中无人的根本原因。
而这一次事故,去世的其实是马家小姐的一个好朋友。而坐在副驾驶的马家大小姐,只是受了轻伤而已。
但即使是这样,也让马家人觉得受到了耻辱。
事故现场,他们根本没有将北武的军士放在眼里。特别是看到大小姐的座驾受损,而且大小姐受伤后,更是狂妄的打伤了两名装甲车驾驶员,之后将其掠走。
卫阳市,和平区,这里是卫阳市最为繁华的区域。
和平区,马家大院,可以说是无人不知。而马家大院,也被称为禁区。
在平时,马家大院门前都会有保镖站岗。几米之内,更是不许任何人靠近。
就连行驶的车辆,也不得接近大门五米范围。否则的话,直接砸车!许多倍砸了车的外地车主,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久而久之,马家大院,也就成了人们口中的禁区。
碍于马家势大,百姓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马家大院,说白了,就是一座超级大的四合院。
一般来说,在一个院子当中,四面建有房屋,从四面将庭院合围在中间的,就叫做四合院。
若呈“口”字形的,称为一进院子。
呈现“日”字形的,称为二进院子。
呈现“目”字形的,称为三进院子。
而马家则不然,他们家的院子,足足有四进。
马家大院,占地超过上千平米。
最外面一层院子,居住的都是佣人。
第二层院子,居住的则是武者与普通保镖。
马天善,马家掌舵人。本身也是一名武者,年轻时,还曾短暂进入过大秦军界任职。
近些年,由于年事已高,逐步退出了商界,不在抛头露面。
马天善唯一的儿子,马铭心则成为了马家实际掌舵人。成为了马氏集团董事长!
而马铭心生有两子一女,也就是被装甲车撞击的女子。
当天马慧心乘车回到马家后,立刻命人将两名北武军士关入房间。
见到孙女受了伤,马天善立刻询问原因。
当得知孙女乘坐的轿车与装甲车相撞,吓的差点晕倒过去。好在,孙女运气不错,只是轻伤。
但碍于马慧心朋友死于车祸,马家还是拿出了一些钱财,将这事摆平。
转过天早上,老爷子马天善将马家众人全部召回四合院。
对于孙女抓回的北武军士,马天善主张将其送回天海关军部。
这个提议,立刻遭到了儿子马铭心的反对。
马铭心看着马天善道:“父亲,人咱们不能放。他们居然连咱们马家的人都敢撞,我看他们是不把咱们马家放在眼里。要给他们一点惩戒,否则,咱们马家不是可以任人欺凌了?”
“是啊,爷爷!你看,我额头都破了呢!都是那些该死的军士,把我朋友都害死了!”座位上,马慧心极力做出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
另一边,马铭心的叔叔一家,也都极力反对释放两名北武军士。
座位上,年近六旬的马天修起身来到马天善身旁坐下,疼爱的看了看马慧心道:“大哥,那两个北武军士,咱们不能放。让他们来马家把人赎走,岂不是更好?”
马天善听着各方意见,一时间也举棋不定。
而这时候,马慧心的两个哥哥由于有事外出,刚刚赶回马家大院。
在听说了妹妹这件事之后,也都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更加反对放走两名北武军士。
“父亲,驻守天海关的蒋擎天,不过是一个校官而已。一个小小的校官,在咱们马家面前,根本不足为虑。”
马铭心看了看女儿额头的伤,心疼道:“慧心从小到大,都没有受到过一点伤害。这一次,他们不赔偿一千万,我们绝不放人!”
“可是,他们毕竟是军界的人。而且,大秦律法规定,擅自扣押军士,以通敌罪论处......”想到此处,马天善脸上布满忧虑。
“父亲,您何必担心?凭借咱们马家与大秦长老会的关系,有什么好担心的?”
马铭心表情狠厉,丝毫没有把大秦的律法放在眼里。
马家势大,黑白通吃。整个大秦军界,许多人都是马家靠山。凭借马家的财力,使得马铭心没有任何顾虑。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众人的谈话。
很快,一名负责守卫的保镖走进大厅道:“老家主,院外有人想要拜会您,是否让他们进来?”
“嗯?什么人在这个时候来马家?”
犹豫片刻,马天善让保镖将人带进来。
院外,正是李宁山与易元白两人。
在保镖的指引下,两人缓步进入马家。
“呦呵,好阔气啊!”
进入四合院后,纵然是李宁山,也不禁一声感叹。
要说四合院,李宁山也进过一次两次。可像马家四合院这种规模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整个四合院内,可以说是规模宏大。
假山、凉亭,花园,应有尽有。进到院内,俨然来到了一片森林公园一般。
马家众人目光所及之处,两名年轻男子已进入院中。
前面一人,身姿挺拔,气质上佳。剑眉郎目,大有一种不怒自威之色。
身后一人,紧紧跟随。凌厉的眼神飘向四周,浑身带有一股强烈的肃杀之气。
进到正厅,李宁山扫向厅内马家众人。最后,目光停留在了主位上。
“年轻人,你们来我马家拜会,是有何事啊?”
马天善率先开口。
起先,李宁山并没有立刻回话,而是看了看在一旁的马慧心。
此刻,马慧心就坐在马天善的右侧。
见李宁山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马慧心立即发怒道:“我爷爷问你话,你聋了吗?”
收回目光,李宁山直视马天善道:“北武将帅,李宁山,特来索要我北武战区军士!”
声似洪钟,锋芒无比。
北武将帅!
这四个字,就好像是晴天霹雳一样,直接在大厅沉默的气氛中,炸起一道惊雷。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便锁定在李宁山身上,而却忽略了身后的易元白。
剑眉郎目,挺拔的身姿。常年在战场中的生死搏杀间,练就了李宁山那与众不同的气质。
纵然就那样安静的站在原地,也能给人以威慑,不动如山的感觉。
沉默良久,李宁山再次幽幽开口。“我接到报告,有北武军士被你马家人打伤,并且私自扣押。今日,我李宁山屈尊前来,正为此事!”
几句话,简明扼要,没有任何拖沓与客套。
李宁山的语气,充满震慑,犹如圣旨一般。虽未挑明,却给人一种不可抗拒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