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嫁人是一个女孩子人生中的大事,我就不能考虑一下?”季凉月抬头迎着他的目光。
厉景枭突然怨气一消,好像是有些逼她结婚的感觉。
他伸手揉着她可爱的小脑袋,“是该好好考虑考虑,免得嫁错了人,好吧!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考虑好了告诉我。”
“我也要和我爸妈商量一下,还有我奶奶,我也要寻问她的意见。”季凉月说道,婚姻大事,是该和全家人商量着办的。
厉景枭笑了一下,“好,商量好随时告诉我。”
孩子都有了,也不怕她跑了。
现在再也没有任何事情,任何人能阻止他们在一起了。
厉景枭重新把车子开回大道,直奔漆严的家接他们的宝贝孩子。
……
晚上。
江边别墅,灯火通明。
季凉月在花园里陪着孩子们玩球,宋扬傍晚的时候送来了一堆的文件,这会儿厉景枭正在书房里处理他的工作。
显然,厉氏集团因为厉景枭的辞任,引起了一片不小的惊动,一夜之间,股价直接跌了百分之十,可见厉景枭在厉氏集团的重要性。
厉景枭站在阳台上,看着花园里的女人和孩子 ,他的嘴角弯起一抹笑意。
这就是他想要的画面,孩子可爱,妻子温柔,在他疲倦的时候,他们就是治愈他的良药,让他的努力有了意义,让他浑身充满斗志。
稍晚,厉景枭抽出时间陪孩子们拼积木,小家伙围着他,笑闹着,撒着娇,身后季凉月送水果过来,看到这一幕,内心也不由泛起波动。
下午说要考虑的嫁给他这件事情,在此刻,变得坚定起来。
嫁吧!
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比什么都重要。
季凉月决定过两天约出父母和奶奶一起吃顿饭,把结婚这件事情和他们商量一下。
晚上十点,厉景枭在主卧陪着两个不肯睡觉的娃,又是讲故事,又是拍背哄睡,很有耐心。
当然,哄完娃之后,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终于,十点半,两个娃很给面子的睡着了。
厉景枭终于松了一口气,轻声迈下床,把房门关上,然后扯了扯衣襟,修长的手指故意解开了三颗衬衫扭扣。
让他那结实迷人的胸肌若隐若现,他将动用自己所有的魅力来吸引这个女人上钩。
二十八岁的男人了,再不开晕,他要憋坏了。
今晚,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夜宵。
男人迈着优雅慵懒的步伐到达客房门口,他伸手敲了敲门,原本以为很快会开门,哪知道他敲了半天,客房的门竟然未开。
男人俊颜错愕了几秒,这丫头是故意躲着他?
他伸手一拧,直接开了门。
浴室里, 水声飘起,季凉月正在蓬头之下洗头,丰富的泡泡直接冲进了她的眼睛里,刺激得她眼睛一时睁不开。
她只能出来洗浴区,去摸外面挂着的毛巾,哪知道脚下一滑。
“啊!”一声惊呼自然脱口而出。
此刻,刚进客房的男人听到浴室里的呼叫声,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拉开了浴室的门。
便看见暖光之下,一抹宛如出身婴儿般的身影,男人胸膛之下的心脏,直接狂跳起来。
他咽了咽口水,呆愕了。
季凉月已经拿到了毛巾,刚擦拭完眼睛的她,感觉门那边一丝冷空气袭来,她扭头过去。
“啊!”一声更大的惊呼声从她口中叫出来,一时之间,两只手忙得不知该捂哪里。
只见浴室门打开,门外不知道何时站着某个男人,宛如一只危险的野兽在注视着此刻的她。
男人见吓着她,直接替她关上了门,深吸一口气靠在了旁边的墙上,他嘴角却不由弯了起来。
这丫头还真是一点没变。
季凉月赶紧回到了沐浴区,把门一关,整个人淋着水珠,可呼吸全乱了,脸直接爆红,浑身肌肤在温水之中也泛起了红晕来。
明明只是被他看了一眼,却已经浑身热得不象样了。
季凉月洗完了澡,又懊恼的发现,她只是拿了浴巾进来,并没有拿睡衣,所以,这会儿也只能围一条浴巾出去了。
她想,他最好出去了。
然而,打开门,就看见她的沙发上,某个男人修长的身躯慵懒倚坐在那里,专门等她。
季凉月红着脸去衣柜里拿出了睡衣,又回到了浴室里换好了才出来。
“你回房间去,我要睡了。”季凉月的脸依然又红又热,试图赶他走。
“刚才我不是故意看你的。”男人解释一句,“我只是听到你呼叫了一声,担心你出事才开门的。”
季凉月想到自己的确惊叫过,她只好接受这个解释,拿着毛巾擦着一头湿发,打算去吹头发。
厉景枭见状,起身就走到她的身边,拿起了她的吹风机插上电,朝她道,“我帮你。”
“我自己来。”季凉月不太习惯被人侍候。
然而男人坚持要帮她,把她按到了沙发上坐下,他站在沙发后面替她吹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抓取她的湿发,非常熟练的吹了起来,最近他帮女儿吹头发有了经验了。
季凉月享受的闭上眼睛, 由着这个男人帮忙了。
她的发质非常好,丝滑柔顺,男人的手指穿插其中,宛如抚摸着上好的丝缎,不仅令他爱不释手。
给她吹好的头发,厉景枭把吹风机放在柜子里,一回头便看见正在独自用手梳理着头发的女孩,如爆布般的长发,包裹着她一张精致秀白的小脸,在如此深沉的夜下,宛如一只美丽又勾人的狐狸般,直接把男人的心房勾住了。
他径直走了过来,坐到了她的身边,长臂一揽,将她往怀里按。
季凉月也乖巧的趴在他的胸膛里,一头长发流泄于男人的身上,男人抚摸着她的脑袋,薄唇禁不住亲在她的发丝间。
“幸好你救了我爸,不然今天还真不知道会如何收场。” 厉景枭
欣慰道,说完,他看向她的膝盖,“膝盖还疼吗?”
“不疼了。”季凉月摇摇头,伤口也结枷了。
厉景枭低下头,认真叮嘱道,“下次在救别人之前,先顾好自己,不许盲目救人了。”